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三個人看著張豹冰冷的身體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可是他們又不能大聲喧嘩。萬一驚動了辣手真人他們還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呢。張虎伸出手將張豹睜大的雙眼合上了。他突然站起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陸濤忙上前攙扶。他一眼就看到張虎的肩膀淌著血,“張大哥,你也受傷了?”
張虎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只毒箭,估計我命不久已,請你們一定要協(xié)助我?guī)煾复驍±笔终嫒怂麄儭!睆埢⒄f完便暈厥過去。
陸濤和桑懷忙上來搶救張虎,他們先點(diǎn)中了張虎的穴道,免得毒液深入五臟六腑,然后用刀挖去了已經(jīng)變黑的皮膚,敷上了刀傷藥,再用繃帶將傷口包扎好了。“陸大哥,我們必須連夜送他倆出去,好找醫(yī)生徹底醫(yī)治張大哥。”
“我知道,我這就去安排。”陸濤說著,往大帳外走去。他找了幾個親信說道,“桑公子突然生病,你們趕緊準(zhǔn)備馬車我要帶他去省城看病。”
“是!”幾個當(dāng)兵的離開去張羅馬車。
陸濤回到屋中,告訴陸濤裝病。不一會兒軍兵來了,陸濤安排他們將三個都抬上了車。只聽一聲鞭響,陸濤趕著馬車迅速離開了教軍場。他們一路上敲開了幾家醫(yī)館,可是誰也不知道該怎么醫(yī)治。到了青竹客棧他們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陸濤跳下馬車,砸開了客棧的門。他的表情嚇壞了劉掌柜的,他一邊找人幫著將張虎、張豹背下馬車,一邊忙著張羅請醫(yī)生,一直忙活到天亮。陸家人也早被他們驚醒,為了方便照顧張虎,陸無名特意讓他住進(jìn)了廂房,反正幾個丫頭一時也回不來。至于張豹由劉掌柜的做主埋在了西山腳下,等張虎醒來了再作打算。
客棧里一天之內(nèi)幾乎請遍了全城的醫(yī)生,還是也無人能醫(yī)治張虎中的毒。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毒發(fā),推延張虎的生命。就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時候,桑懷說話了,“對了,逍遙客棧里住著那么多能人異士,說不定會有人能救張
大哥的。”說著他讓伙計拿來紙墨,刷刷點(diǎn)點(diǎn)親自給龍霸寫了一封信。然后讓陸濤立即安排可靠的人去吉祥村送信。桑懷不放心教軍場的辣手真人,他讓陸濤繼續(xù)回教軍場觀察動靜,一旦王凱回來了,立即通知他。自己堅(jiān)持留在客棧和陸無名兄弟照顧張虎。
陸濤回到教軍場找了一親信,把信悄悄的交給他,讓他一定把信親自交給龍霸。軍兵一走,陸濤開始坐立不安。他擔(dān)心張虎那邊的情況,更惦著送信的人。輾轉(zhuǎn)反側(cè)他一夜沒有合眼。第二天一早,他就想去客棧看望張虎。誰知他剛出門正好遇到王凱,“王叔叔你回來了,這些天沒見你,你去哪了?”陸濤故意試探王凱。
“哦,擂臺需要一些材料,我去買了。”王凱無意的搭了一句。
“王叔叔,還需要什么嗎?我去城里幫你帶回來。”陸濤問道。
“不用了,你去吧。”王凱說道。
陸濤離開了教軍場,迅速打馬往城內(nèi)客棧趕。他進(jìn)了西跨院立即將王凱回軍營的消息告訴給了大家。“王凱回來了,如果他知道桑懷還活著,一定會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再次刺殺桑懷的。”陸無名第一個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
“那怎么辦啊?桑懷是要回軍營的,如果他們見面了該怎么辦?”陸濤看著父親和桑懷。
大家誰也沒說話,互相對視著。“誒!對了,我想起來了。紅袖不是失憶了嗎?我們也可以讓桑懷假裝失憶。如果王凱見他失憶了,也許就不會算計他了。”陸無名說道。
“對,陸伯伯好主意。”桑懷說道。
“濤兒,你回教軍場吧!一是觀察一下他們師徒的意圖,另外把懷兒還活著的消息透露給他們。看看他們師徒的反應(yīng)。你要是有空,就兩頭跑跑。這樣我們之間免得斷了消息。”陸無名說道。
“是!爹爹,我這就走。”陸濤說著有趕回了教軍場。他剛坐下,辣手真人便和王凱進(jìn)門了。他們已經(jīng)從刁純那得知桑懷
活著回來了。他們是想從陸濤那里了解虛實(shí)的。“前輩,王叔叔快請坐。”陸濤很客氣的呼喚二人。然后讓軍兵送來茶水。
“陸公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辣手真人很鎮(zhèn)定也很客氣。
“您客氣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陸濤不知道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因?yàn)槎撕苌僬宜奶臁?
“陸公子,我聽說桑公子找到了?怎么沒回軍營啊?”王凱問道,還是他心急脫口而出。
“呵呵。是啊!我本想帶他回來,可是他受了重傷,而且已經(jīng)失憶了。所以,我把他留在父親那里照顧了。”陸濤承認(rèn)了。
“是這樣啊!明天帶我們師徒去看看吧!我們總覺得和這個孩子挺投緣的。”辣手真人說道。陸濤心想,這些老狐貍是不放心桑公子,多虧我們事先商量了,于是爽快地說道,“好的,我明天帶您過去。”
“恩,你早點(diǎn)休息,不打擾你了。”辣手真人和王凱退出了大帳。
“你來我?guī)だ镆惶恕!崩笔终嫒藢ν鮿P說道。王凱不敢吭聲,順從的跟著師傅進(jìn)了他的房間。辣手真人端坐在椅子上,王凱關(guān)上門,然后乖乖的在一旁垂首而立。“師傅!”王凱叫了聲不再吭聲。
拉手真人站起身對準(zhǔn)王凱就是狠狠的一個嘴巴子,“猴崽子!你個窩囊廢,讓你做點(diǎn)什么是都辦不成。你還活著見我干嘛?如今他們知道密道的事了,而且?guī)诉M(jìn)了密道,入口就是你的房間。桑懷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著回來了,不是你師兄送信來,我還被你蒙在鼓里呢。”
“師傅,您別生氣了。我這就去殺了那桑懷。”王凱說著就往外走。
“站住!你急什么?現(xiàn)在督軍已經(jīng)是你師兄刁純了。即便是桑懷回來也沒什么大用,陸濤不是說失憶了嗎?那就更好。眼下我倆要做的是改變密道的機(jī)關(guān)設(shè)置,盡管他們進(jìn)來的那兩個人一個死一傷。我擔(dān)心他們還會派人進(jìn)入我們的密道。”辣手真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