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的治療,張大哥終於可以下地了,但是師公不讓他練習武藝,因爲他體內的餘毒還未全部清除。如果練功會加速血液循環,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毒液變會迅速侵蝕五臟六腑,甚至危及生命。張大哥謹遵師公的囑咐,如今身體能恢復到如此的地步,他已經很滿足了。隨著意識的清醒,弟弟張豹的死亡已經是無可厚非的了。他早就知道,就是怕我們擔心他,沒有過多的談起。他下定決心一定配合治療,儘快的恢復身體健康,以便在比武大賽中一顯伸手,爲弟弟報仇血狠。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張大哥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他已經可以簡單做些運動了。算起來,距離八月十五還有半個月了。陸濤整日忙碌在軍營、客棧和督軍府之間。桑懷的傷勢也好多了,他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還不能做劇烈的運動。三位老前輩時而一起喝茶聊天,時而看看我和雨天的武功,並在一旁指點一二。我倆吃了小竈受益匪淺,經過自己的琢磨武功出現了突飛猛進。陸濤也不甘示弱,經常來客棧纏著師公指點他的武學。老人就是喜歡上進的學生,他們對我們三個傾注了全力,不分早晚,辛苦的教學。張虎和桑懷雖然身體不便,但還是在一旁抄寫、記錄著,希望身體恢復以後也可以練習。
這一日,陸濤從軍營趕來,他向桑懷報了一個喜訊,少林那邊的普濟、明遠和空城三位師傅已經到了教軍場?!笆颤N?師傅他們都來了?”桑懷高興極了,“怎麼沒帶他們來客棧啊!”
“呵呵!
幾位師傅率領弟子們先到的教軍場,我看那邊的確缺人手,和他們談了一下。他們願意留下,在那邊監視辣手真人和王凱的動靜。我這才騰出時間來這邊送信?!标憹f道。
“陸大哥,我的跟你去軍營,拜見一下師傅們?!鄙颜f道。
“也好,我晚上帶你回去,免得辣手真人師徒找你麻煩。還有,我和他們說你失憶了,你也得做好準備?!标憹嵝训?。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眱蓚€人商量好一切,到了天黑的時候,辭別客棧的人們,往教軍場走去。
由於比賽日期將近,辣手真人和王凱滿心顧著擂臺的事情,關於陸濤出入軍營不再理會了。他們知道陸濤經常往來兩端,不管他們有什麼計策,師徒唯一的賭注就壓在了擂臺下的機關和密道上了。只要這裡不出錯,最後的勝利就是他們師徒的了,管你武功有多高,你也躲不過那炸藥的威力。
桑懷和陸濤回到軍營並沒引起辣手真人和王凱的注意,就連少林派的幾位大師來到軍營他們師徒也沒放在眼裡,只是出於禮節見面問候了一下。出家人喜歡清靜,來與不來也不做挑剔。所以,陸濤領著桑懷直接拜見了三位大師。桑懷見到幾位師傅異常的激動,他忙上前見禮,明遠大師已經從陸濤的嘴裡得知桑懷有傷在身,忙扶住了他,“懷兒,算了你有傷在身,就不要多禮了?!笨粗鴰煾等绱说奶蹛?,桑懷就像遇到爹孃一般,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
“孩子,快坐吧!我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苦,說說吧!讓大家幫你分擔一下。”師傅明遠拉著桑懷坐在了桌前。
陸濤見過普濟大師和空城師傅,然後也招呼陸濤和師傅們一切坐下。隨從的弟子立即跑到門外觀察動靜。桑懷這纔開口,將如何搭建擂臺、辣手真人師徒如何迫害他和父親,以及目前的所有狀況講述了一遍。明遠聽了以後甚是震怒,“好一個
野心的辣手真人,爲了一己的私心,竟敢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懷兒,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師傅,這是辣手真人他們制定的比賽計劃?!闭f著桑懷從懷裡掏出了那張紙交給了師傅,然後繼續說道“目前我爹爹下落不明,我的身體又剛剛好轉,他們師徒在擂臺下設置了重重機關。目前我們比賽的結局很難預料?!?
“我知道,剛纔我和普濟師叔談過了,如果想破他的機關必須有密道的地圖和機關的佈局圖。否則的話很難辦??!”明遠大師看著桑懷。
“據我所知,他們把地圖分爲了三分,他們師徒三人每人一份,我還知道王凱的牀底下就是密道入口,找這麼推算的話,辣手真人和刁純的房間也應該有密道的出口,只是機關設置我們都不掌握,前幾天張虎、張豹闖機關就一死一傷。”桑懷說著搖搖頭。
“與其不管他也可以?;蛘咴诒荣惖臅r候我們看住他們師徒三人,不讓他們開機機關,也是一個辦法?!逼諠髱熞慌越釉捳f道。
“是的,比賽臨近了,我覺得還是儘量減少傷亡爲好。如果比賽那天,我和陸濤就負責看好我的假父親刁純;您三位就負責看住辣手真人;我師父和凌伯伯看住王凱,我看著還是能做到的?!鄙颜f道。
“我同意你的說法。在比武前我們儘量搜尋機關的地圖,能破壞他們的機關最好。如果不能破壞,那我們就在比武的時候看住他們師徒。”明遠大師說道。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桑懷忙說道,“師公、師傅你們休息吧!我和陸大哥再研究點事情?!?
“好!你們去吧!不過,懷兒??!我不建議你留在軍營,你回客棧吧!這裡就交給我們和陸公子好了?!泵鬟h說道。
“是!師傅,聽您的?!鄙颜f著退出了師傅的房間,然後又和陸濤重新研究了一下比武期間的兵力部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