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高大的身軀緊緊的摟著懷中嬌俏的小女人,傅邵勛將安欣然牢牢的護(hù)在懷里,這讓安欣然突然生出許多莫名的安全感。
安欣然迷迷糊糊之間緊緊的抓住了眼前男人的衣服,質(zhì)地極好的意大利手中定制高級西服在安欣然滿是汗水的手心里被捏出了好幾個褶皺。
她柔弱無骨的趴在傅邵勛的懷里,汲取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安全感。
那混混怒目圓睜,眼睜睜的看著傅邵勛把安欣然帶到他的豪車?yán)铮瑓s無可奈何。
他惡狠狠的呸了一聲,開車絕塵而去。
“我好難受……”。
車?yán)锬沁吀瞪蹌讋偯摿吮话残廊蛔サ淖冃蔚奈鞣@邊坐在副駕駛上的安欣然就嚷嚷開來,她白皙纖細(xì)的手指使勁的扯著自己的脖領(lǐng)子,胸前的衣服扣子都被她扯落了下來,露出白皙漂亮的鎖骨。
傅邵勛寒澈的雙眸略微凝了凝,眸色漸深,他喉結(jié)滾動兩下,嘆息一聲,這該死的女人。
修長的手指拎起剛脫下的西服,動作瀟灑而利落,傅邵勛將西服死死地蓋在了安欣然的身上。
“熱……”安欣然只覺得自己十分的難受,將身上的西服掙扎的滑落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渾身被一片火熱包圍著,她摸索著,捏著傅邵勛的手臂,越來越靠近傅邵勛。
傅邵勛冷酷的面龐略微側(cè)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聽著她一聲聲嬌弱的呢喃。
這些都像是一股巨浪,洶涌的沖擊著他的自制力。
安欣然痛苦的低喃著,瞇著雙眼,迷蒙的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視線落在身邊的傅邵勛身上,突然抱住了他,笨拙的摸索著,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好受一點(diǎn)。
安欣然的舉動讓傅邵勛漆黑寒澈的眸子里掠過一絲暗沉的色彩,傅邵勛沙啞的嗓音低低的徘徊在安欣然的耳際,“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安欣然眼睛緊緊的閉著,抓著傅邵勛的襯衫,笑臉紅彤彤一片,身子一動,更加貼近傅邵勛的皮膚。
傅邵勛悶哼一聲,抓住安欣然的手,將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制止了她的動作,看著身下的女人,傅邵勛想也不想的俯身下去。
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黑色的瑪莎拉蒂隨著兩人的動作一晃一晃,猶如海浪卷著潮水拍打著海岸。
半個小時以后,車子律動的節(jié)奏漸漸停止,傅邵勛半敞著襯衫,露出漂亮的胸肌,他冷酷的面龐望著眼前昏睡的女人,神情染起一絲復(fù)雜。
性感的薄唇略微抿了一下,傅邵勛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駛離了停車場。
十分鐘以后,某個酒店的房間里。
傅邵勛修長的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著,他坐在沙發(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根雪茄,寒澈的雙眸掃過床上昏睡女人的臉,目光深邃而低沉,他一瞬不瞬的望著她,似乎是在等女人醒來。手機(jī)鈴聲倏地在靜謐無聲的空氣里響起,傅邵勛隨手黏滅了手中的雪茄,冷冽的聲音隨著之響起,“喂?……我馬上過去。”
傅邵勛劍眉微蹙,冷厲的面龐瞬間變得陰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顯然電話的內(nèi)容并不好。
長腿旋即優(yōu)雅的拉開步子,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口走去,手指接觸到門把手的時候,傅邵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眉心狠狠地蹙了一下,驀地回頭,寒澈漆黑的眸子望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一點(diǎn)一滴掃過她白皙漂亮的臉。
傅邵勛薄唇微微抿了一下,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支筆,一張支票,修長的手指瀟灑的隨手揮動著,在支票上填了個七位數(shù),然后他走到床頭,將支票輕輕放在了床頭柜上。
男人矜貴優(yōu)雅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長長的走廊里……
與此同時,一位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從角落里竄出來,鬼鬼祟祟的進(jìn)了安欣然的房間,她躡手躡腳的走了進(jìn)去,起先目光還是在安欣然身上,但當(dāng)她看到床頭柜上的支票,瞬間眼睛一亮,貪婪從她的眼神目光里流露出來。
躺在床上的安欣然呢喃了一聲,那打掃的阿姨嚇得一個激靈,縮縮肩膀,迅速抓起支票放進(jìn)口袋里,快速的跑出了安欣然的房間。
門被“砰”的一聲帶上,安欣然被這聲音吵得眉心一蹙,酒勁和藥勁已經(jīng)過去了,她逐漸清醒過來,安欣然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是陌生的環(huán)境,似乎是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