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陽的道奇車消失在了遠處,我才從悍馬上面拎下來自己的包,拿著進了房子。
別說這房子還是真大,客廳廚房什么的一應俱全,二樓還有幾間臥室,從樓上看過去,距離我們兩三公里的地方就是一個小鎮,看上去應該屬于那種度假別墅區之類的地方。
剛上樓就看見桑榆從個房間里面走了出來,隨手一指隔壁,“你把包先放里面,我們去布置一下。”“布置?”看起來桑榆比我小心的多,“嘿,別看你平時不咋樣,但今天可算是細心了一回。”這形勢之下,桑榆小心點總沒有壞處。
我的夸獎還是有用,桑榆有些得意,“總得準備一下,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萬一來兩個偷窺狂就虧大了!”
呃,原來我們說的就不是一碼事,我說的是怕什么兇獸惡靈之類的,而桑榆居然只不過是為了防止有人偷窺。
悍馬車打開,后面是滿滿半車的設備,桑榆把兩個箱子扔地上,然后摸啊摸的,抽出一把手槍扔給我,“拿著,這是swm500左輪槍,現在世界上威力最大的左輪手槍,和我這把完全一樣——別的不說,子彈都是改裝過的,對付惡鬼兇獸多少有點殺傷力。”
然后桑榆熟練的把一堆東西拿出來,讓我這里一個那里一個的安置,弄完以后再用自己的電腦細細連接,搞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幾乎這里已經是覆蓋在了她的監視之下,拍拍手把電腦拿起,“行,弄完了,最近三個月我們應該算是比較安全的了。”
看著這電腦我很眼熟,驟然想起了當時桑榆那一個掌心雷,不由得一說。誰知道桑榆哈哈大笑,告訴我這其中的秘密:原來電腦中已經安裝了小型引爆彈,只要收到信號就會爆炸,所以那個掌心雷雖然看起來威力奇大,其實是桑榆偷偷按了皮帶上的引爆裝置。
我就是沒搞明白,她的掌心雷怎么會比我的猛那么多。
這么一說搞的我是心情大好,接著幫她搞其他事情也賣力了不少。
不過這一切弄好了也不錯,加上桑榆的五鬼,估計兇獸就算來這里偷襲我們,也不會很簡單,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于是和桑榆商量了一下,準備再弄個緊急出口。
這也不難,后墻很快開了個洞,外面掩蓋起來,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東西,最少有三個地方可以讓我們逃出這個地方。
桑榆把一切監視設備都安在了自己房間里,我就住在她隔壁,然后我們再商議了一下應急措施,把所有的一切弄完已經到了晚上。
感覺上吃完飯沒多久又要吃飯,像是個吃貨一樣,但是沒辦法,人嘛,又不是機器,不吃不行,今天是第一天到這里,她很干脆的提議外出去吃算了。
冰箱里面雖然滿滿的是東西,誰又愿意做呢?
桑榆那電腦不錯,她還連接了衛星電話,每天和她老爸通話,別的也沒敢提,就是說自己在外面訓練,追窮奇的時候就不參加了。
王家一兒一女都是寶貝,見桑榆這么說,她爸倒是沒意見,反倒把桑榆當做了正面教材去教育他弟弟王熙,非要叫那小子也回家呆著去,還讓桑榆遠程來勸說了幾次。
王熙最后還是回家了,不是因為他姐的勸說,也不是由于王大老板的堅持,而是因為王桑榆的爺爺——家中老爺子發了話,所以才乖乖的回了家。
這老爺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桑榆把我關那小房子里面匯報的對象,不過還好,他老人家并不知道我和桑榆在一起,聽桑榆說起的意思,好像家里對于我們諸葛世家的意見很大,唯一沒有什么沖突的就是他們這一輩。
正常,現在年輕人多少有點叛逆,估計也是老人家些說的太多了,引起了反面效果。
現在這房子基本上已經被改成了一個練功場,家具都被扔進了后院倉庫。
八月二十四我們正式開始了訓練,幾乎每天的課程都差不多:早上七點起床跑步,然后九點回來吃飯,隨后休息一陣開始各種訓練;午飯是一點,然后兩點開始,繼續訓練到晚上六點,隨后出去吃飯;回來以后就是格斗搏擊。
呃,那上面都是俺yy的訓練模式,也就是俺們所說的理想狀態…
也就是說,那些都是俺想的…
理想和現實的差距永遠都是那么大,而且看上去還點交集都沒有,現實中完全是場噩夢——桑榆首先弄了四個鐵箍子,倆上倆下戴到了我手腕腳腕,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造的,死沉死沉的,估摸里面是給灌了鉛。四個箍子差不多有個20來公斤的重量,戴起來相當的累贅。
累贅還不是重點,重點在這里:我們每天早上六點不到就起了床,吃點東西就開始在沙灘上跑步,一直到中午一點,這五個小時里面我們一共要來回近六十公里,主要是為了鍛煉耐力;然后下午兩點繼續,就在那寬闊的客廳里面搏擊訓練!
桑榆沒有和我對練以前還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料,但是這么一打我才認清楚了,這丫頭和我完全不是量級的,招招生風拳拳到肉,那叫一個猛——就算我沒有戴這四個箍子都不是她的對手,還別說我戴了這么幾十斤的東西!
想起以前對付惡鬼,我不過是三板斧:一是陰眼能辨;二是符咒法寶;第三是我最得意的,那就是俺都是用的偷襲。
往往我們動手的前幾分鐘是比試,后面幾分鐘是招架,然后全部時間變成了被虐!
我就不服了,憑什么就是我挨揍?
“你就這點能耐?”桑榆飛起一腳踢在我的手臂上,雖然收了收勁,還是把我踹得蹬蹬連退幾步,她一臉的輕蔑,“劉辟云,能不能出息點——這樣,只要你的拳頭打中我就算你贏,晚上我煮飯來吃?”
這話還是聽得,這幾天吃的那種美國速凍食品簡直是一坨狗屎,在我眼中是沒鹽沒味無色無香,就像奶油和鹽拌的各種食品,要不是不吃沒體力,我還真想扔了。
這個也算是原因之一,但是主要的還是桑榆那眼神,輕蔑加鄙視加嘲笑加玩味,簡直把我都看成是白癡了!
呃,不過她那表演套用星爺的臺詞,那就是:‘表情做作,略顯浮夸’——我這個時候真想大喊一聲:你不會演戲!
看得出來桑榆是為了激勵我,也只能配合了。
我嘿嘿一笑,手腕一翻揉身而上,木匕首直指她的肩膀而去,速度雖然不快,但是我這一撲攜著風勢也隱隱有聲,勢如雷霆!
桑榆不閃不避蓄勢以待,就在我快要撲到的時候,她速度嗖地驟然加快,仿佛閃電一般,空著的左手像是出鞘利劍,以掌心并攏的五指朝我當胸便刺。
我眼前一花,桑榆已經右手把我匕首格開,左手直接到了我的胸前,心中怵然一驚之后,我猛然扭動身子朝旁邊一掙。
“刺啦’一聲,我胸前的衣服被桑榆的指尖劃破,只覺得胸前一涼,然后看見飄飛的衣服碎片,不由得慶幸自己閃避及時——可惜我還沒有慶幸完,一股大力猛然間涌進小腹。
我不由自主的暴然‘蹭蹭’連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堅硬的底板上,感覺小腹腸胃宛如糾結攪動到一起,痛苦達到了極點。
猛然抬頭一看,桑榆踹出的這一腳還停留在半空沒有收回,正一臉戲謔的看著我,“劉辟云,我已經腳下留情了,下次可沒有這么輕松了哦。”剛才這一腳雖然是踹出,但是腳下沒有發力,只是一踹而已,那疼痛只是暫時的,稍稍休息就緩過來了。
我緊鎖著眉頭從地上爬了起來,小腹還在隱隱作痛,但是現在我似乎找到了一些竅門。
桑榆俏皮的一笑,‘很好,’身形一晃猛然發動,瞬間便到了我的面前,閃電般的一次再次兇猛踹了出來,依舊對著我的小腹——尼瑪,這樣子是準備要我絕后是不是?
剛才已經挨了她一腳,要是再來一次的話,今天就可以休息了,因為我已經沒有辦法再挨上這么一下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還有一種莫名的期待與興奮。驟然之間我居然冷靜了下來,在這一腳踹到我面前的時候,腳下猛然發力朝后一退,同樣迅猛的躲過了這一擊。
但是桑榆沒有絲毫的驚詫,就在這一腳踹空之后,身形也如行云流水般的隨之改變,如影般跟上了我暴退的身形,一連串暴風驟雨般的拳打腳踢,打得我只能舉手抱頭無法還擊。
隨著身體被連番擊中,我身上越來越痛,舉起的雙手也灌了鉛似的沉重,每一次挪動都重逾萬斤,但是我咬著牙硬抗著…一句話,可以挨打,但是不能打臉!
不知道是多長時間,或者五分鐘或者十分鐘,反正桑榆累了我也累了,她終于停了下來,喘著大氣,“呼,呼,我…終于發現了你唯一個…唯一一個優點了。”
“說,說說看,”我也累得不行,兩只手無力的癱在兩邊,“什么,究竟是…什么優點?”
“你,你真的,真的是挨得!”
原來我最大的有點居然是皮粗肉厚,我真是哭笑不得——“呃,謝大小姐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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