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一晃便在道館中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秦牧氣府中的法力數量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但距離三級境界仍有不小的差距。而另一方面,傳聞中的館主江原、還有大師姐蔣云溪似乎就要回來了。白楊等人也不敢再偷懶,生怕被抓了個現行。對此,秦牧也略有些忐忑,畢竟,是完全不認識的人,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模樣。但不管怎么說,能擁有一些這么有意思的弟子的人,想來不會是鄭昌海那種嘴臉吧?
而經過快一個月的訓練,秦牧所能承受的玄鐵衣的重量已經快接近極限的一千三百斤了,而且,在擊打鐵木的時候,他也比一開始輕松許多。整體來講,他的身體力量已經達到非常恐怖的地步,血脈者的潛能也稍微激發了一些出來。
“可惜,修行者之間的戰斗不能光靠拳腳,不然,這一身蠻力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呢。”秦牧苦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你小子懂個屁?想老子全盛時期,一拳出去能打爆多少高階修士!你只是修煉不到家,否則,真正的身體力量,未必就比法力修為差多少。”一旁,胖貓開口說道。
秦牧深感懷疑地打量了一眼胖貓,暗道,“就你這小身板,不被人打爆就不錯了。”
但秦牧卻也沒心情跟胖貓繼續調侃,而是審視著眼前的這棵鐵木。他抬起手臂,落下拳頭,一開始很慢,但漸漸地快起來,力量也越來越大!最終,那堅韌無比的鐵木也經受不住狂風暴雨似的擊打,終于是在一聲響亮的吱呀聲中轟然倒地!
“要是對手也能這么站著讓我打,那么,就算他的修為比我高,或許我也有不小的希望將對方打到在地。”秦牧盯著眼前的鐵木,暗道。但隨即,他便搖了搖頭,否定了這一天真的猜想,畢竟,沒有人會傻到站著不動的。又或者,有別的什么辦法呢?秦牧苦惱了一會,但最終還是沒有結果。
……
……
又擊倒了兩棵鐵木后,秦牧才累得昏睡過去,而一如既往地來自血脈本源的能量也漸漸涌了出來。等秦牧醒來的時候,天已漸漸黑了下來。他稍微修整了一番后,便趕回道館去。白天的時候,月兒跟葉思思、李蘭一起出了趟遠門,要第二天才能回來。因此,秦牧一回道館,便隨便找了點吃的,然后就打算回房繼續修煉。不想,剛要盤膝坐下,卻聽見房間外有人敲門,秦牧雖有些莫名,但還是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孩,看起來很成熟,眸子中帶著不怒自威的嚴厲。她的皮膚十分白皙,身材則高挑、纖細,一身白色道袍披在身上,顯得整個人的氣質十分干凈、清爽。
“你是?”秦牧皺著眉頭問道。
“我叫蔣云溪,你就是秦牧吧?”對方淡淡地開口問道。
秦牧聞言,又打量了一番,原來,這便是白楊等人口中的彪悍的大師姐?
“那個,傍晚的時候我去修煉了,所以,沒有趕上你和館主回來。”
“我聽白楊他們說了,你經常去山上修煉。”蔣云溪說道,“我之前見過你的,在測驗大廳。”
秦牧撓了撓頭,想起葉思思說過,她們曾陪著蔣云溪去測驗大廳登記報名,而那一次,也正好遇見了秦牧。不想這么久過去,對方竟然還記得。
“這么說,你也打算參加今年的會試?”秦牧寒暄道。
“是的,而且,這是我第二年參加了。”蔣云溪說著,突然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會試很難,任何一個沒有參加過的人,都想象不出它究竟有多困難。所以,我很好奇,你為何要參加今年的會試?”
秦牧聞言,苦笑著暗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很難,至于大晚上的跑過來質疑一遍嗎?”
秦牧撇了撇嘴,問道,“所以,你是想來強調,我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取得會試的資格?”
“那倒不是。“蔣云溪難得地笑了笑,說道,”師父說過,這世界上沒有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我并不打算質疑什么。只是,你為何要趕著在今年參加呢?按規定,不超過十六歲都是可以報名會試的啊。”
“這個……原因很復雜,我恐怕很難說清楚。”
“好吧,”蔣云溪皺了皺眉頭,說道,”每個人參加會試,都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對我而言,就是進入更高級別的仙法學校,從而繼續我的修行之路。因此,你也可以保留自己的想法,但我作為道館的大師姐,有一件事我必須確認,如果你得到了參加會試的資格,那么,你能否保全自己?要知道,每年死傷的修士都是數不勝數的,尤其是那些剛剛突破四級修為的,幾乎就是去送死的。因此,如果你沒有足夠的把握,我還是希望你過兩年,等修為有了長足進步,并且足夠穩定了,再去參加會試。”
秦牧聞言,心里微微發愣,原來,這個看起來有些嚴肅的女孩,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罷了。秦牧摸了摸鼻頭,心里多少有些感動。但不管是生是死,他都必須試一試,因為,他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保全自己,但今年的會試,我必須去參加。”秦牧苦笑了一聲,說道。
蔣云溪見狀,顯得頗為不解,但她也沒有繼續嘗試說服,而是說道,“要不然,你先跟我來一場切磋如何?”
“切磋?”秦牧聞言,愣了一下。
“怎么,不敢?”
“那倒不是。”秦牧笑了笑,說道,“只是,我從來沒跟人打過架,額,確切地講,是沒有過修行者之間的那種對戰。”
“你沒有過實戰?你之前沒在道館修煉過嗎?”蔣云溪問道。
“有是有,不過,我那時候的修為很低,因此,不被允許參加實戰。”秦牧略顯無奈地說道。
蔣云溪聞言,顯得十分頭大。從來沒有過實戰?以前的修為很低?可是又不得不參加今年的會試?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對于秦牧,她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來一次切磋。”秦牧說道。修煉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也好奇,如今的自己,究竟達到了一種怎樣的程度。只是,對方的修為高達五級初期,也不知自己能夠扛多久。
“那我們去前院吧。”蔣云溪按捺下了心中的不解,開口說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