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黃杰有些激動,“你確定是叫那個名字?”
“是的,沒錯,”蒂娜說道,“那天我在場。”
“我知道你在場。”黃杰的眉頭緊皺,“我只是好奇一件事?”
“什么?”
“露娜是因為米拉的事情才入獄的,那么問題來了,”黃杰說道,“竟然米拉還活著,那露娜入獄的事情可以完全確認是被人陷害的了。”
“這個我不清楚,反正當時露娜的情緒很激動。”蒂娜抬起頭繼續說道。
“你不是能讀懂她的想法,”黃杰問,“你那個時候怎么不去讀一下她的想法。”
“她可聰明了,”蒂娜管自己看著夜空,“我能讀他人的想法,最主要的是在于我能接收到他人的腦電波,通過腦電波分析對方的想法,但是只要對方用其他相同的電波來擾亂就可以了。”
“哦,這的確是個好辦法,”黃杰笑著說,“多謝,你告訴我。”
“你放心,我以后不會在讀你的想法了。”
“哦,怎么了?”
“一,你們想法太齷齪了,二者,”蒂娜擺出兩個指頭說道,“你的朋友讓我進入我祖先的記憶后,我便覺醒了朱食兔的全部能力,但是相反,我失去了讀心的能力。”
“哦,那看來我們兩進入的不是一個時代。”黃杰問道,“你又是那個時代。”
“正如他們所說,我進入的是更衣小夜的記憶段,”蒂娜解釋道,“我的祖先是古物和人的后代,按道理來說,那樣覺醒她完全的能力我比之前的自己更強,其實按道理說,適者生存的能力一直都是我曾經在危急的時刻覺醒的。”
“曾經?”
“是的,沒錯,”蒂娜說道,“你應該也看了格瓦拉的那封信,我就是他的三女兒,我原名叫愛麗娜,格瓦拉抱著我墜崖的時候,由于墜崖風阻大的關系,他暈眩了過去,也就在那時候,我覺醒了適者生存的能力,我讓自己的身體適應了引力,浮在了空中,然后到達了地面。”
“那你怎么沒和格瓦拉在一起?”黃杰問,“后來發生了什么?”
“那時的我意識到我是個麻煩,于是我用適者生存中的模仿能力,變成了一個獵人,把我父親帶到了村落,然后我便離開了。”蒂娜說著,黃杰看到她的眼皮再次耷拉了下來。
“那接下來……”黃杰問道,“你怎么了?”
“我是在一片森林里遇到的杰克,那時候我被一群野豬追,剛好那時候我的嗜血病又犯了,我非常虛弱,因此使不出適者生存的能力,也在這時,杰克出來救了我。”
“哦?”黃杰摸著下巴,“看來你和那杰克的故事還蠻不菲的嘛。”
“別想多,”蒂娜解釋道,“那時的他已經接受了改造,對他來說,整個身體也就一個頭是自己的,其他地方都機械的,至少……。”她扭頭看著黃杰說道,“我到現在還有著發育的能力,他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頭了。”
“也是……”黃杰停頓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你說你以前叫愛麗娜?”
“是啊,沒錯,怎么了?”蒂娜疑惑地看著黃杰。
“愛麗絲,你之前叫伯莎,愛麗莎?”黃杰問。
“是的,”蒂娜說,“愛麗這兩個字是我父親給我們三姐妹取的一個小名,那樣方便叫,至于伯莎、蒂娜這名字,是我們出生就定下來的名字,你也聽到盧修斯說了,愛麗絲是A,伯莎是B,而我是D。”
“那里面中間的那個C呢。”黃杰問道,“按照他們的想法是死了。”
“不,”蒂娜打斷道,“C就是那個米拉,也就是你們所謂的紅兔。”
“啊?”
“我雖然那時候沒讀到露娜的想法,但是我感應到了米拉是那家伙的真名。”蒂娜嚴肅地說道,“她的假名,不,是……她的出廠名叫凱瑞。”
“凱瑞?”黃杰說,“這名字很男性化啊。”
“的確很男性化,但就是如此,就我當時看來,其實這只紅兔是被強行控制的。”
“為啥?”
“我感覺得到她的意識在反抗,而且她的記憶或許鎖定,或許被取出了。”
“啊?”
“別驚訝。”蒂娜說道,“我在她的大腦里沒有讀到任何有關記憶的東西。”
“按道理來說,你不是在見到米拉之前就失去意識了嗎?”黃杰問道,“你不是一直是昏的嗎?”
“我那時候是假死,這個你也應該清楚原因不是,”蒂娜說道,“當時杰克露出悲傷的表情也是我們商量好的,因為我感覺露娜一直在猶豫著什么,所以要讓一個人不再猶豫,唯一辦法只有激怒她。”
“你還真聰明啊。”
“廢話。”蒂娜說道,“等露娜殺了維克多之后,我叫杰克把我放到他們戰斗的場地,那時候我就在角落,躺著。”
“躺著?”
“不然呢,我雖然是朱食兔的后代,治愈能力有是有,但那時的我不會太快,不,應該是現在都不會快。”蒂娜說著,拿出了一把小刀,接著她咬緊牙,在胳膊上劃了一道血印子,“就像這樣。”那個傷口沒有立馬復原,而是先止了血,至于恢復嘛,在幾分鐘后才復原的,“我的治愈能力會隨著傷口大小而決定復原時間看,我那次就是,雖然我可以復原,但是電漿炮的威力也不是說說的。”
“是什么樣的感覺。”
“麻中帶疼,講真,9毫米的電漿攻擊,我沒成兩截已經很不錯了。”蒂娜微皺著眉頭說道,“我當時被擊中脊椎,因此我全身四肢是完全麻痹的,所以我根本動不了。”
“先不說這個,我想了解的是當時你看到了什么。”
“哦,你說那個啊。”蒂娜說道,“當時我看到那個馬克在不斷挑釁著露娜,但是他的挑釁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然后呢?”
“他死了啊?”
“不,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看到過別的人。”
“你說這個啊。”蒂娜說道,“我看到愛麗絲了,話說她變化還真沒啥,就是個頭大了。”
“你說的沒啥是啥?”
“她還是那么冷靜,小時候就是這樣的,在我們有危險的時候,她總能第一時間站出來,不過她這人話不多,”說到這,蒂娜的眼睛里露出仰慕和懷舊。
黃杰看著此刻蒂娜幸福的表情,他有些欣慰,雖不是很愿意打擾她現在的心情,但他還是說到,“蒂娜?”
“怎么?”
“該睡覺了。”黃杰說道。
“也是,今天也累一天了。”蒂娜揉了揉眼睛,然后裹著浴巾,然后一頭栽在了床上。
“蒂……”黃杰走過去,蒂娜側過腦袋,泛著朦朧的睡意看著他,“嗯?”
“沒事,你睡吧。”黃杰說道,蒂娜便閉上眼睛,一溜煙的功夫便睡了過去。
黃杰嘆了口氣,蒂娜一個人占了整個床不說,她還光著,也沒轍,看來自己今天只能睡沙發了,他把被子給蒂娜蓋好后,然后在一旁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個睡袋,在沙發上打開睡袋,關燈。
“今晚的夜空還真美啊。”黃杰看著夜空中的繁星,然后關上了天花板,此刻的黃杰還是很疑惑,在他發愣的時候,聽到那聲周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時候,疑惑都流到明天早上吧
蛐蛐為美麗的夜色演奏了一曲安魂曲,黃杰很快地進入夢鄉。
“喂,醒醒?”黃杰睜開了朦朧的眼睛,蒂娜在她的面前,她坐在沙發余留的那一點位置上,天花板被打開了,透進了一道刺眼的光芒,黃杰坐了起來,他看了一旁的蒂娜,她已經穿上了衣服,蒂娜見他瞅著她的衣服,皺了下眉,問道,“你干嘛?”
“沒啥。”黃杰說道,就在這時,他們的房門被敲響了。
“起床了,”是蕾蒂西亞的聲音。
“我們走吧,”蒂娜對黃杰說道,他便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打開門走了出去。
由于昨晚的事情,此刻的黃杰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Tosthers中去,他走出門,謝琦正在Tosthers旁調試著設備。
“早上好。”黃杰打著哈欠走了進來,來到大廳一旁的沙發坐了下來。
“你們先吃早飯吧。”蕾蒂西亞說道,“我給你們準備好了松餅。”
黃杰朝著一旁餐桌的方向揚了揚腦袋。“還有香蕉堅果吧?”
“是的。”蕾蒂西亞點了點頭。
“當我沒問。”黃杰說道。
“你不喜歡香蕉?”蕾蒂西亞問。
“我不喜歡堅果。”黃杰說著,然后向謝琦走去,“你在干啥?”
“在調試你的記憶系統。”
“對了,我聽蒂娜說,我們不是在一個世界線的記憶中。”黃杰問。
“是啊。”
“那為啥蒂娜會出現在我的世界里,還是出現在我面前。”
“那只是我叫她去叫醒你罷了。”謝琦答道,他看了看一旁站著的黃杰,問道,“今天看了你的問題還蠻多嘛。”
“的確,不過我有一個最主要的問題,”黃杰頓了頓,“我的世界線有錯誤。”
“啥錯誤?”
“你和我講我是地衛軍,基地在月球,但是我卻在一個殖民衛星上。”黃杰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你說那個啊,我這就調整一下。”謝琦說著,打開了Tosthers連接的投影屏,開始調試。
“還有個事,”黃杰說,“估計有些奇異。”
“什么個奇異法,你說。”謝琦一邊弄著手頭的事情,一邊說道。
“那個……”黃杰撓了撓腦袋,“你還記得我那次戰斗疏忽你救了我的時候嗎?”
“當然記得。”
“我那時候很奇怪,”黃杰咽了下口水,說道,“奇怪我聽到了一個聲音。”
“那是什么?”謝琦帶著微笑說道。
“他們在呼喊我,”黃杰說道,“那個世界里的人在呼喚我,不過不是用我的名字,是我祖先的名字。”
謝琦停下了手中的事,他的表情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