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都合上了艾伯特的筆記後,他嘆了口氣,仰望著天花板,艾伯特日記的內(nèi)容僅僅持續(xù)到第四篇,剩下好像還在平克頓那傢伙的手裡,可他剛纔出去了,無聊的盡頭剎那間涌上心頭。
就在他無聊嘆氣之餘,他手腕上表響了,上面顯示著是哈德森的通話。
“喂,怎麼了,夥計?”奧古斯都問道。
“我這有個營救計劃,你看先過來下如何?”哈德森說道。
“成,”奧古斯都掛斷了電話,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門口走去。
剛一出門,他就碰到平克頓,“看來他也叫你了。”
平克頓笑著說道,“那可不嘛。” ?тт kán ?c o
看來哈德森很喜歡所謂的那個營救計劃,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費周折地把他們兩交到一起,推開哈德森的屋門,他們看到此時的哈德森正站在窗口前的那個桌臺上,他正雙手撐著桌子看著桌上的圖紙。
奧古斯都咳嗽了一聲,哈德森這才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
“喲,剛好,我正需要你們。”奧古斯都說。
“怎麼了?”奧古斯都打趣道,“難道之前叫我們過來的時候還不需要我們嗎?”
“那可不是,”哈德森說,“畢竟在偵破方面,你們倆最在行。”
“哦,”奧古斯都覺得有點意思,他拉出一旁的椅子做了下來,“說說要做什麼?”
哈德森咧嘴一笑,“這估計是近十年來你們再次收到的一個委託,委託人是一個少年。”
“少年?”奧古斯都問道。
“是的,”哈德森說道,“他需要你們倆找到一個少女,大致特徵是這樣。”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那上面是一位留著銀色長髮的少女,她的表情有些冷淡。
“找一位處在青春期的少年?”奧古斯都說,“我猜這一定是件輕鬆無比的事情。”
“那可不全是。”哈德森說,“我之所以接這委託,最重要的是這孩子似乎和小狼關(guān)在一個地方。”
“你的意思是?”平克頓說。
“我們得前往福瑞克檢察院一趟,”哈德森說。
“你要找證據(jù)?”平克頓問道,“那樣去現(xiàn)場找不更好嗎?”
“不,”哈德森解釋道,“小狼的案子已經(jīng)敗訴了,她被判了死刑,一天後執(zhí)行,他們沒有發(fā)放刑場的地址給我們家人,我估計這裡面另有蹊蹺。”
“蹊蹺?”
“哪有審判後不安排和家人最後見面的,”哈德森攤開手說道,“我當(dāng)行刑官的那段日子,無論如何死刑犯最後都有權(quán)利和家人在見一面的。”
“那我明白了,”奧古斯都說道,“合著這只是一個偵察的委託,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這次去那裡,我會和你們一同前往。”哈德森說道,“我需要你們找到這位少女和小狼到底被關(guān)到那裡,然後我們要開始施行下一步計劃,明白嗎?”
“當(dāng)然。”平克頓和奧古斯都同時說道。
“那你呢?”哈德森問道,“卡芙琳女士?”
奧古斯都這才發(fā)現(xiàn)牆角的暗簾下站著一個人,那便是卡芙琳。
“我不覺得那很容易,”她搖搖頭,“這可比之前任何一次委託不一樣,這是Klein、Mobius贊助督軍建造的檢察院,他們的安保工作做得可比任何國家機構(gòu)還要出色。”
“你那邊有內(nèi)應(yīng)嗎?”平克頓問道。
“基本沒有,”哈德森搖著頭說道,“不過我有地圖。”
“地圖?”
“是的,”哈德森指了下桌面,“這是委託人提供的,進檢察院竊取情報也是他提出來的。”
“哦,”奧古斯都覺得有點意思,“男孩還是女孩?”
“兩個人,”哈德森說道,“一個白髮看樣子像女孩,一個黑髮,和我交談的是黑髮的,是一位少年。”
“黑髮?”奧古斯都笑著說,“那還真是少見。”
“你那就這麼定了。”哈德森轉(zhuǎn)過身走到一旁,他按了下書櫥上面的按鈕,書櫥“哐”的一聲被打開,那是一面掛滿武器的牆,“各級所需。”
“你是和我們一道去嗎?”奧古斯都說。
“是和你們一起。”哈德森說道,“不過我?guī)治业睦媳拘校闭f著,他拿起牆上那把***,然後拉了一下槍栓。
“那我們的身後就交給你了。”平克頓說。
奧古斯都拿下牆上的腕套,接著從腕套的右側(cè)取出一個類似彈藥盒的東西,換上另一個。
在平克頓的提示下,一旁的卡芙琳明白了那是一把袖槍,只不過這把袖槍比較特殊,射出的是針。然後奧古斯都開始將其他的裝備安裝在護腕上,小型***,還有帶著天線和觸摸屏的電子器件。“幾時出發(fā)?”他問。
“今晚。”哈德森說。
“沒問題,”奧古斯都說。
平克頓點點頭,“那沒多久了,八點?”
“好。”奧古斯都問,“那現(xiàn)在幹嘛?”
哈德森丟了件防彈衣給奧古斯都,然後說道,“武裝起來。”
平克頓和奧古斯都對視一眼,他們和卡芙琳一起在櫃子前忙了起來。平克頓抓起他慣用的裝備和兵器,他現(xiàn)在非常鍾愛袖弩,這次,奧古斯則拿起了那把柄部印有鷹徽的老實***,然後抓了一把子彈放進腰囊裡。
“這些你們也帶號。”哈德森說,然後他拿起幾個大概有汽水罐那麼大的**。
“這是什麼?”
“致痛**,”哈德森說,“它能釋放出一陣像微波般的能量波,灼燒皮膚的最表層。它能讓你全身像紮了圖釘一樣疼痛,生不如死,但不會致命,即便你想死也不可得。”
平克頓拿了一個放到口袋裡,,哈德森遞給奧古斯都一個子彈樣大小的手電筒。
“這是啥?”奧古斯都問。
“激光輻射器,”哈德森說,“對準(zhǔn)目標(biāo)的臉部就能讓他短暫失明。”
“這些東西大部分似乎都是用來破壞和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平克頓說。
“是的。”哈德森說,“我們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資料而不是殺人,包括我這把槍也是麻醉子彈,”他笑著說,“我曾經(jīng)當(dāng)過那些士兵的長官,他們也有家人孩子,就像我一樣,我不想失去我的孩子,就像當(dāng)然他們的孩子也不想失去他們樣的。”
幾個人點了點頭。
“趕快收拾好你們的東西,”哈德森說,“然後我們就出發(fā)。”
卡芙琳又拿了幾個**,平克頓拿了幾支麻藥弩箭,然後哈德森站在寫字桌旁,從抽屜裡拿出三個小圓筒,“我差點忘記了這個,這是微型探頭,和隱形眼鏡一樣呆在眼睛上就行了,你們到時看到的證據(jù)文件都會被掃描或拍攝上傳到我家的雲(yún)端服務(wù)器。”
“行,”平克頓說,“那我們出發(fā)吧。”
哈德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卡芙琳,我們出發(fā)吧。”卡芙琳拉上面罩,帶上兜帽,此刻哈德森也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骷髏樣的面具,呆在了臉上,拉上了背後的兜帽帶著三人走了出去。
他們跟著哈德森登上臺階,走出房子,穿過雜草叢生的草地,哈德森按了一下口袋裡的按鈕,一輛小轎車從草坪中間升了起來。
“這車耗油嗎?”奧古斯都說。
“上車吧。”哈德森說,“回來再研究你說的這些也不遲”
奧古斯都爬進副駕駛位置,平克頓和卡芙琳坐上了後座,啓動引擎,汽車開動起來。
此刻已近傍晚,哈德森估計還要幾個小時才能抵達瑞克檢察院的基地。
“好久沒去那個地方了。”哈德森說,“據(jù)說那地方現(xiàn)在成了黑巢了。”
“黑巢?”平克頓問,“什麼意思?”
“據(jù)說這幾年那裡經(jīng)常出現(xiàn)冤案,很多無辜羣衆(zhòng)背鍋入獄。”哈德森說。
平克頓沒有說話了,他們來到公路上,向北拐,繞著小山丘走了一會兒,然後再向東行,經(jīng)過幾座小山,向遠處的山脈駛?cè)ァ?
當(dāng)他們朝上行駛時,樹林越來越高大和茂盛,天空烏雲(yún)密佈。
沒多久,雨滴拍打在擋風(fēng)玻璃上,夜幕降臨了。
當(dāng)他們抵達高處時,平克頓聽到一聲尖銳的響聲,哈德森把車停到了路旁。“從這兒開始,我們恐怕需要步行來躲過福瑞克的安保監(jiān)控了。”
平克頓看向窗外,水順著山上的柏油路流下去,“這是檢察院的後山吧。”
“是的,”哈德森說,“這裡是最近的地方了。”
“行吧,下車。”奧古斯都說,他的聲音非常平靜。
“大家聽著,”哈德森清了清嗓子,“從現(xiàn)在起,我們都得靠自己了,這要走幾英里的路,但很快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有攝像頭和電子哨兵,我們不能被這些東西發(fā)現(xiàn),一次也不行。”
“我明白了”奧古斯都問。
“我會在山頭狙擊,”哈德森說,“儘可能打掉那些外圍的監(jiān)控裝置,但是內(nèi)部的交給你們自己了,帶上那眼鏡,可以幫助你們識別那些監(jiān)控裝置。”
“明白。”平克頓、卡芙琳、奧古斯都分別答道。
“這裡由五棟樓組成,你們的朋友在其中一棟。”哈德森說道,“卡芙琳,你解決守衛(wèi),記住電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出現(xiàn)傷亡。”
卡芙琳點了點頭,哈德森繼續(xù)說道,“那大家行動吧。”
四人打開車門,步入下著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