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們在這裡的花費怎麼計算?”楊珊珊實在忍不住一羣大老爺們色迷迷地盯著人家姑娘看,急忙打準話題關鍵。
“對啊!姑娘,這花費怎麼算”張良才慌過神來。
“客官,你們此次住店是沒有花費的,因爲你們是貴賓,所以不需要任何花費。”
“爲什麼?”張羽終於開口說話了。
“這個老鴇自己也不知道,老鴇只是個下人,很多東西知道的越少越好”老鴇眼眸出現了一絲憐憫和同情,張良很快抓住了這個線索,急忙拉住老鴇的手。
老鴇略有害羞之情,手往回縮了縮,楊珊珊不明白張良的意圖,一腳踩在了張良的鞋上。張良差點發出一聲尖叫,但是長年累積下來的泡妞經驗讓他刻意忍了下來。七七還是頑皮地靠在姍姍腿邊,姍姍這一踩,倒是驚嚇了七七。
七七驚了一下,大聲道:“七七要媽媽抱!要抱抱!”
楊珊珊只好包住七七,作罷阻止張良勾搭妹子。可是張良的意圖那是勾搭妹子,他感覺老鴇有難言之隱,想通過肢體接觸告訴對方已經理解她的含義,卻不巧被楊珊珊這醋罐子攔住,很是不爽,但是這悶氣也無處可撒,也只能和姍姍一樣作罷。
隨後衆人被老鴇安排到了“清風酒肆”上的幾間屋子內。
姍姍,七七一屋;其餘幾個男人一屋。
屋內物品俱全,張良本來以爲自己置身到了古代,進了屋內看見檯燈、冰櫃才醒悟了過來。屋內佈置也很合理,三室一廳,偌大的房間內,地上到處鋪上了羊毛的地毯。地毯的雕文很顯然是敦煌莫高窟的“飛天”,每個臥室裡也有些竹簡陳列在書櫃上,窗戶上有一盆茉莉花,牀的背靠上雕刻著“龍鳳呈祥”字樣,甚至出入通過的門都是感應。
如此高大上的屋內設施,著實讓張良等人享受了一把。張良上完廁所,沐完浴,更過衣,穿著鬆大舒適的睡衣,躺在牀上,心中未免不思考這家賭場的老闆。在此之間,張良更在意的是那引路女子老鴇眼眸中劃過的憐憫和同情。
“那姑娘到底想告訴我什麼?”張良自言自語著。
張良弄的無心睡眠,於是到瞎子房間看去,卻發現瞎子早已經呼呼入睡。本來張良想前去打擾一番,但是考慮到這次之旅行全靠瞎子的本事,便徑直走向張羽的屋子。
張羽正坐在楠木椅子上閱讀著手中的竹簡,張良好奇,便也湊了過去,但是誰成想那竹簡上面寫的字淨是些古漢語,弄的張良很是尷尬。張羽倒是不介意,他挑了其中幾句念給張良:“天命之大,末藏玄機,穹蒼若世,自看造化。”
張羽唸完,張良大驚,立馬詢問其餘古漢語的意思,卻不巧張羽學業不精只能認出這些字來。張羽見張良如此吃驚便詢問了原委,張良便把他祖上張錕的事情告知了他。
張羽明瞭,這件事情也就關係到了張良,既然這竹簡上的古漢語是當年一位奇人告訴張錕,這也就說明了這竹簡上的內容很可能是解開張良龍玄符的關鍵,於是二人決定將這竹簡私藏起來,留在日後遇見能翻譯的人再去翻譯。
反觀楊珊珊的屋子內,姍姍正和七七講述關於“鑿壁偷光”的事情,七七對於許多事情都很好奇,他那萌萌的樣子每次都讓姍姍組架不住。這次故事講完,七七感觸頗多,打算把她們住的屋子的牆壁鑿爛,幸虧沒有器具供他使用,若是有,這面牆壁也指不定要遭了大殃。
姍姍一邊管著七七,一邊向七七傾訴那些姑娘的臀圍,腰圍多麼的不協調,還時不時的吐槽下關於那些色迷迷的男人的做派。七七每次聽到這裡就變的異常安靜,姍姍每當打算表揚他乖的時候,卻發現七七原來是無聊睡著了。
這讓楊珊珊一肚子悶火無處釋放,只好從冰櫃裡取出些吃的來彌補自己心靈的創傷。楊珊珊也漸漸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對張良有了好感,即便自己內心極度不想承認,但是她一閉上眼睛就全是張良的模樣。
幾人很快就渡過了風平浪靜的一天,第二天一大早,老鴇和幾位侍女就跪在張良那屋的門前請他們用膳,這倒讓瞎子也享受了一次皇上的待遇。
幾人端過飯菜,老鴇和侍女便退了下去。
這飯菜還真合乎張良等人的胃口,也許是這幾天好久沒吃上像樣的飯菜,幾人大快朵頤,一會功夫就將飯菜清理乾淨。
張良拿起桌旁放的手帕擦手的時候,一個紙團從中掉落。這個細節幾人幾乎同時看到,這手帕也是老鴇等幾位侍女連著飯菜一起帶來,所以三人很快就將紙團打開,看到鮮紅色的筆跡——快逃。
簡簡單單兩字讓三人如同親臨大敵,一種未知的恐懼油然而生,等恐懼過後更多的是焦慮帶來的疑惑。
雖然張良昨日就已經感覺到老鴇有難言之隱,但是今日這紙團字跡的反映確實讓他一驚,即便他早有了心裡準備,但是這“快逃”二字是在暗示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人將門反鎖,圍坐在那張紙團前,此刻的他們都沒有想到任何關於眼前桃花源的黑幕,如此多戴著面具的人在此作樂又怎能生出是非呢?
“這個解釋不通啊!”瞎子一臉反常。
“怎麼?你的意思是那老鴇故意欺騙我們?難道她有什麼其他目的?”張良反問瞎子。
張羽從張良手中拿過紙團,又細細觀察,默不出聲。瞎子實在想不通原因,在屋子裡踱步開來,張良背趟在毛毯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你說這裡的客人會不會有問題?”張良突然問道。
“你的意思,那些面具下的人是活死人?”張羽立刻領悟。
瞎子驚訝了一聲,趕忙捂住嘴害怕驚擾了別人,然後悄悄地說:“你們別這麼說,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