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越來越高了,感覺像是一個大火爐,衆人圍在一起吃西瓜。可是眼前衆人都沒有解渴的大西瓜,於是個個汗流浹背,瞎子也沒轍了,只能硬著頭皮往裡面爬。
有一絲微弱的光芒從洞穴底部的側面泄漏了出來,非常細微的光芒已經夠瞎子的重視。瞎子停下了攀爬的步伐,衆人被迫也停了下來。
衆人疑惑問瞎子怎麼了,瞎子說這下面有人。但是衆人看了看下面只能看見瞎子前面有光,並不能看見人,都很奇怪所以又重新質問瞎子。
瞎子說在這種洞穴深處,一般光芒不會泄漏出來,發光石和夜光石的光芒太過微弱,根本不會透過他們眼前的牆壁,而人類所使用的電燈光芒,強光照射是可以的,甚至燭火也可以,這和古時候鑿壁偷光的故事一樣,微弱的月光不能帶給匡衡足夠的光芒去讀書,所以匡衡想到了鄰居家的燭火。
張良等人聽到這才反映過來,大家稍事休整,因爲他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遇見什麼樣子的人。瞎子還是納悶,既然洞穴裡面是人居住,那爲什麼探門蟲反映的火焰是神秘的藍色火焰?也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羣底下生活的人的下面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巨大的墓地羣。
瞎子想到這裡,激動了一身汗,但是他還拿不定注意該不該告訴大家。
“瞎子!你快點,我憋尿了!”張良大呼,衆人大樂。
幾人很快從爬梯上下來,他們幾人落在一平底,張良打開了燈,發現前面有一個巨大的石門,門的縫隙有暖光泄出。
張良貿然前去推開了門,只見歌舞昇平,煙熏火燎。大家一看,這原來是個地下賭場,一個戴著面具的女子,嫵媚苗條,站在入口的旁邊看著張良:“這位帥哥,看來是第一次來我們魔鬼賭莊啊。”
十分語氣裡七分帶有魅惑的情調,剩下三分全是誘惑的暗示,姍姍見狀故意咳了一聲。張良彷彿大徹大悟,急忙從那女狐貍精的魔爪下逃脫了出來。
“小姐,能不能讓我們在這裡借宿一晚。”
那女狐貍精聽到借宿,語色大變,本身魅惑的語言變的強硬:“那就看公子你有什麼我們能看的上的寶貝。”
張良剛要將脖子上的龍玄符給予她看,瞎子一把攔下:“這是祖傳的摸金符,在下請過目,如果可以請允許我們幾位前來借宿一晚。”
那狐貍精見到瞎子手裡的摸金符,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旋轉:“哎呦!真是稀客!這年頭竟然還有摸金校尉,想不到!想不到……幾位裡面請!老鴇!快來招待貴賓到貴賓室!”
狐貍精見財眼開,衆人見到瞎子的寶貝也都吃了一驚,連從小玩到大的張良也滿臉震驚。
那狐貍精叫來一個女子,姿容皎潔,如月上的光,身材苗條也不差這狐貍精,聽那狐貍精說此女叫老鴇,是這貴賓室的頭牌接待,弄的瞎子張良等人直流口水。
想不到這地下魔鬼賭莊竟然這般美色羣生,這倒是讓張良等人看足了眼癮。反而楊珊珊一臉嫌棄樣貌,還時常發出‘切’的聲音。
老鴇給幾人戴上了面具,摸金符也被瞎子要了回來,那狐貍精還對瞎子做了個暗示,類似晚上幾點見的樣子,瞎子用手捂了下鼻子,想必是看見那女子姿色甚好,忍不住荷爾蒙堆積,腎上腺素過頭,導致流鼻血。
他們幾人從一個走廊外側上了階梯,所在位置應該是個看臺。從看臺往下面看,空間巨大,人頭攢動,有各式各樣的人在這賭場裡玩鬧。其中不乏賭性大發,正在大力炫耀自己的賭技;還有類似胖老闆和幾個美女有說有笑,談的風生水起的;還有暴發戶一般的人站在賭桌上大聲宣泄的。總之賭場該有的樣子它都具備了,不該擁有的樣子也具備了。爲什麼這麼說?因爲賭場裡的人除了這個引路人老鴇,其餘人全部戴著面具,喜怒哀樂很難從中看的清楚。
張良也不是白癡,他很早就感覺到了這裡不同於真正賭場的氣氛,這種神秘感一直壓迫著他,他只能裝著自己於這眼前的衆多面具大亨一樣,沒心沒肺。
衆人經過看臺,由老鴇掀開一個門簾,步入了一個特別安靜的地方,遠看是一處花園,張良甚是好奇這門簾的隔音效果如此之好的時候,衆人就被老鴇領到了那花園中央的亭子那裡。
老鴇貌似擺動了什麼機關,衆人所站在亭子上的大理石地板開始下陷,如同電梯一般,衆人很快被老鴇帶到另外一個世外桃源。如果說前面那個賭場的氛圍是大張旗鼓,那麼眼下的環境就是世外桃源。
張良等人眼前的風光確實讓人爲之一振,這裡如同文人墨客前來聚會的滕王閣,如同天庭之上的蟠桃會盛宴,每個戴面具的人都很文雅。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
這裡更像是個宮殿,殿內兩側坐著各種體格的人,有文有武。老鴇見大家都不爲之所動,便說:“各位貴客,這是賞心閣,是你們日後於其他人交流,溝通的地方,也是貴賓才能到的地方,你們的住處還在後面,請跟我來。”
大家這時才被眼前的桃花源拉入現實,又隨著老鴇往前行,幾人先過了一個白玉石橋,聽得了溪水纏綿之聲,然後慢慢前行這纔到了一處類似於客棧的地方。
可是客棧正中央的匾額上卻寫著四個大字“清風酒肆”。
張良等人不解,便問老鴇:“這不是一個酒館嗎?這怎麼是我們住的地方?”
“衆位客官有所不知,這是本賭場的特殊文化。這裡的貴賓大都喜歡在這“清風酒肆”休息,而且酒水暢飲,無限續杯。”
瞎子見這洞穴底下如此洞天,忍不住問:“不知道,你們的老闆是誰?”
“這個,老鴇本人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個辦事拿錢的,關於這魔鬼賭莊的老闆還真無人知曉”老鴇臉上露出爲難的面容,弄的瞎子打算憐花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