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哥,你這話說的對,我們一大早出來,早飯還沒吃,這都中午快接近下午了,咱們也好吃個飯”瞎子兩眼放出飢餓的光芒。
張良也拿瞎子沒辦法,還沒怎麼客套下,就被大炮和飢餓的瞎子領到了北京這片小有名氣的一家酒店內,這酒店不但酒水服務、客房服務做的棒,這飯菜在這北京城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在這吃一頓少說千八百的,但是往上說去可是毫無上線的貴。
衆人聽大炮說,之所以選這貴的地方,“第一是爲了給張良衆人接風,盡地主之誼;第二呢,就是咱也碰巧參加一次古物拍賣,看看這有什麼值錢的古玩倒騰倒騰。”
原來這酒店之所以賺錢,並不是單單因爲飯菜,而是每月都會在這舉辦的古玩拍賣,又因爲這裡飯菜價格的問題正好也應了古玩高級人士的歡心,又貴、又舒適,多體現他們貴族的範,所以這裡每月都會進行古玩拍賣,即便沒有買到什麼好東西,但是隻要在這裡認識一個朋友,你這輩子也就算是衣食無憂了。
所以這酒店的安保也極其嚴格,大家都擠破頭想進來,就就好比要和土豪做朋友一樣,絡繹不絕,但是真正能進入拍賣會所所在的場館的沒幾個,大多數就是在酒店外的大廳裡喝喝龍井、聊聊天,打打牌。
袁大胖選的還是個雅座,屋內有空調有美女的,幾人在屋內氣氛頓時上來,尤其那美女服務員確實和一般餐館的服務人員相比要正點一些。
這袁大胖在這拍賣行是有一定的名氣,過不了一會的功夫,一個美女推著那種類似於綠皮車上的賣零食的小車,從裡面取出了一本拍賣手冊交給袁大胖,還一口一口“袁爺”叫,這可羨慕死了衆人,瞎子心想,“誰不想被美女叫爺爺呢”
張良猜到了瞎子此刻正在想什麼,於是當著大家面說:“瞎子,等你當爺爺了說不定還真有人叫你爺爺。”
瞎子一臉尷尬,剛想找個什麼話來反駁或者取笑下張良,被袁大胖打斷了,袁大胖發現桌上的談資竟然和這叫“爺”有關聯,免不了羞澀一般,便說:“這日後大家混出個名堂,都會受人尊重的,這稱呼都是浮誇的東西,大家急不得,也貪不得;叫我大炮也好,袁大胖也好,都是我嘛,都行!”
瞎子這一聽,立馬心裡舒服了許多,衝著張良說:“你看人家袁爺,多有氣量,要不說人家宰相肚裡能撐船呢!我看咱袁大隊長上輩子就是朝堂宰相!你說是不是袁隊長。”
張良一聽樂不住了,“呦,咱還剛開始聯絡感情,配合默契呢,瞎子爺,您這先拍上馬屁了!”
張良這一句,弄的滿堂大笑,衆人笑的不亦樂乎,瞎子也都害羞地笑了笑,但是笑過後還是深仇大恨地直愣愣地盯著張良看,好像並不受氣的樣子。
張良倒不管瞎子這一套,二人從小玩到大,他從小就瞭解瞎子這狗屁性格,好面、貪玩,你要真拿熱臉貼到瞎子身上,他還就得寸進尺給你冷屁股看。
袁大胖盯著拍賣手冊越發出奇,衆人有說有笑的聲音中突然缺少了他的調劑,未免有些空落落的,於是張良問:“袁隊長,這拍賣手冊上有什麼寶貝讓你如此專注,都忘了和大夥聯絡感情了?”
袁穆澤一擡頭,發現衆人都看著他,“呦!大夥都叫袁隊長了?這就不好意思了,叫我大炮就行;瞎子,我這要批評批評你了,我收到的美國資料裡關於你的描述,可是放蕩不羈,生性灑脫!怎麼這麼快就給我扣了一個‘袁隊長’的落後、封建的階級帽子,你這頭起的不好啊!張良小哥!叫我大炮就好。”
瞎子一聽,發笑了一陣,見大家都沒有笑,這才發現不應景。
張良一意孤行地問:“看來大炮,還是有意避開我的問題,我說,大炮您是被什麼什麼寶貝吸引住了?”
袁穆澤看這張良並不好搪塞,內心一想,這張良心思不小,城府也不錯,相貌堂堂,我看以後還是小心應付纔好,
“張良小哥,實不相瞞,這次拍賣手冊上有一古董確實入了我的眼,說實話,我袁穆澤在江湖上混的這麼長時間,能入我的眼的寶物還真不多,可是這次拍賣會上要出現的東西,曾經我在一個古墓裡看見過。”
“什麼寶物?”
“龍玄符。”袁穆澤低沉的語氣在當下安靜的環境中爆破,這爆破散開的碎片在張良腦子裡炸開,張良久久沒有應聲,這讓袁穆澤起了疑心,“張良?怎麼了?難道你知道這龍玄符?”
張良見衆人都好奇地盯著自己,手裡一哆嗦,手中的杯子摔碎在地上,衆人見狀急忙起桌幫忙,張良說:“大炮,對不起,這杯子有點滑。”
“張良小哥,沒事沒事,這是我的錯,沒有考慮到這些細節,你既然提出來了!下次咱們出來聯絡感情的時候,咱們換一個地方就是了”袁穆澤打了個圓場。
張良覺察到這袁胖子給了自己臺階下,忙說:“謝謝,大炮哥!”
袁穆澤此刻已經對這張良起了疑心,剛纔提到“龍玄符”的時候,他那久久不動的神情更讓袁穆澤感覺這張良應該知道些什麼,如此,袁穆澤更要警惕張良這人了。
張良也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舉動已經引起了袁穆澤的注意,亡羊補牢,爲遲不晚,“大炮,你剛纔說到哪了?我剛纔不小心打斷你,抱歉了。”
“這沒事,我剛說到這次拍賣會上會出現龍玄符,這龍玄符可不是一般的寶物。”
“哦?願聞其詳。”
“傳言龍玄符是一個叫作‘穹羽末’的組織的信物,擁有龍玄符的人才能進入那個組織,之所以這龍玄符入我法眼,是因爲當年我在一個商朝的墓裡見到了關於這個組織的敘述;並且這個組織的大名在考古界和盜墓界有很大的名氣,凡是大的墓,一般都有這‘穹羽末’組織留下的標記,這一直令我考古界的人頭疼,這組織貌似神出鬼沒,不管那一個年代都有牽連,很多重大歷史事件的背後,你細細研究竟然就會發現‘穹羽末’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