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發狂,他居然想到了對自己最寶貝的青兒下藥,只是,若不這樣做,自己可能會先控制不住自己,與其讓他的青兒清醒著面對自己丑陋的欲望,不如讓他以為是在夢中吧。手上拿的是永安堂最好的大夫特別調制的安息香,只需點上半刻(古時的半刻等于現在十五分鐘),便會沉睡到天明,而且用者第二日精神百倍,對身體有利無害。他只覺得自己從未這樣對夜晚既是期待又是害怕過,即使是多年前情竇初開約了有好感的女子私會的時候也不曾如此。
只不過,該來的終究會來,比如夜晚,比如這也許永遠都無法說出口的感情。
林青發現最近今天他的七哥總是頻頻外出,那天他從外面回來,他從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香氣,有點甜絲絲的,那應該是女子慣用的吧,看來,要他一直陪著自己這個學齡期的人,還是太勉強他了。照柳老爹的說法,七哥柳永應該是歡場的常客,而且以自己微薄的認知,他好像從來就不缺紅顏知己,再加上他樣貌俊朗,又風流文采,投懷送抱的人應該不在少數,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不就在念叨那個叫做“紅綃”的女子嗎?林青偷偷打聽過,紅綃是崇安縣有名的歌妓,而且人人皆知柳七是紅綃的座上賓。
這幾日,七哥只怕是去見她了吧?林青雖然理解男人總會像蜜蜂一樣,對美女有天生的喜歡,而且生為一個成熟男子,也需要抒解欲望,只不過,他堅持認為,□這樣的事情,還是必須有感情存在才算是正常的,否則,那和動物有什么區別,所以,那時候他情愿自己解決,也從不隨隨便便找個女子。而在這個時代,這些男人似乎沒有這種概念的樣子,也許是風俗世情不同女子沒什么地位的緣故吧。
想到自己的七哥曾與別個不認識的女子做過愛后還夜夜與自己同衾,林青有一些別扭,不過他把這種感覺默認成是自己的潔癖在作怪,于是,天氣雖涼,他洗澡卻更勤了些。
晚上喝過藥,回到房間,林青覺得房間比平日要暖很多,看來小持今天撤火盆撤得晚了些,忽然聞到一絲淡淡的香味,有點像青草的芳香,忍不住多吸了兩口,看到床邊的小幾上多了個香爐,細細的煙霧從爐頂上升,正想要問是什么,卻發現平日總在左右的七哥不見蹤影,只好作罷。
不過這香爐十分好看,加上一室的氛圍,林青認為古典味兒十足,覺得自己穿越到這里,以古人的方式生活其實也是件很酷的事情。盯著那個香爐上的白煙發了會兒呆,林青覺得眼皮有點打架,今天喝的那碗藥,似乎催眠效果比前天昨天都要好。還好今天不怎么覺得冷,于是他也顧不上沒人暖床,脫了衣服就縮進了被子里,很快睡了過去。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人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來,熄滅了床頭的香爐拿到了外間,待到那香味散去后就關好門窗,回到床前就著燈光看著少年無邪的睡顏。
這人自然就是柳永,籌劃好了一切,真正面對他的時候,似乎又沒有足夠的勇氣了。
眼前的人眉目依舊是那般普通,只是臉龐比之前要稍稍圓潤了一些,這樣很好,之前太過瘦削了。并不算特別濃密的眉毛,閉著的眼睛下有著長長的睫毛,他知道這雙眼睛在睜開的時候是多么的靈動,在情動的時候是怎樣的水霧迷蒙,鼻子不夠秀挺,在少年調皮的時候,會故意摸一下它,顯得越發的可愛,下面是水色的嘴唇,一直就想知道嘗起來會是怎樣的味道?
心念至此,他俯下身去,舌尖輕觸那肖想已久的嘴唇,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軟,于是把兩片嘴唇也貼了上去,如同膜拜一般,和少年的印在了一處,然后輕輕的摩擦,少年一無所覺——看來那藥確實有效。他大膽地用舌頭分開他的唇瓣將下唇含進口中吮吸,一手跟了上來,輕輕捏住少年的臉頰,然后用舌頭一點點一點點的撬開他的牙齒,闖進了他的口腔,忘情地吮吸少年口中的津液,那味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甜美。少年在睡夢中有些喘不過氣來,微微掙扎,柳永慌忙松開了他,好在少年只是覺得有些憋悶,并沒有醒過來。
脫掉自己的外衣,最后將褻衣也一并脫掉,支起身半躺到少年身旁,燈光下,少年身上有自己的投影,仿若打上了自己的印記一般。他伸出手去,解開了少年的衣結和腰帶,小心翼翼的脫掉他的衣物,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少年的胴體,昏黃的光線下,那細致的肌理如同上等的黃玉,不過他不敢讓自己心愛的人暴露在外太久,終于還是不舍地蓋上了被子。他小心地俯過身去,貼在少年□的胸前,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他怦然心動,他低下頭去,含住少年胸前的突起,舔咬吮吸,睡夢中的少年似有一些不安:果然,青兒這里很敏感,他順著胸前一直舔弄下去,在少年胸前留下一條細細的水線,最后舌頭伸進了小小的圓臍,少年的呼吸有了一絲變化:這里也是。沒有支起身體的另一手并沒有閑著,在這具毫無防備的身體上摸索,尋找更多類似的所在,直到少年在夢中發出細細的呻吟,他才暫時停止下來,待少年恢復平靜,又開始新一輪的探索。雖然這過程他也是樂在其中,除去幾乎可以毫無顧忌地對待少年的身體,還有一些偷情的隱秘快感,但更多的是煎熬,且不說自己身下早已怒張的□,更難熬的是,自己深愛的少年并不知情,肉體的些許歡愉與內心的深深失落摻雜在一起,形成一種莫名的情境。終于,他再也耐不住,分開兩腿,跪在少年上方,一手撐著身體,俯身吻在少年身上,另一手握住自己的□,快速□,終于將那白濁的欲望灑在少年身上。
事畢清理干凈,依舊摟住他,淺淺睡去。
第二天起床,林青感覺有點怪,明明昨晚似乎做了好多奇怪的夢,而且好像是春夢,但一摸自己的褲子,什么都沒有。只是,夢中的感覺似乎無比真實,想到這里,臉上微紅,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七哥,還好他好像沒有醒,要不看他的動作肯定是要笑話他的。林青不由又想起幾天前那次帝王級的享受,雖然很想再來一次,但是讓別人幫自己做這種事情,縱然是他最親近的七哥,也還是很別扭的。
林青不由唉嘆,明明春天還沒到,怎么自己好像已經進入**期啊,而且還是對著個男的在**,連個美女都沒有。哦,不對,是美女也不能隨便亂**啊。林青使勁揉了揉一頭黑發,直到一只手有力地握住自己蹂躪頭發的手。
“青兒,怎么啦?”聲音略有些沙啞而慵懶。
林青不由聽得一愣,這人怎么可以這樣說話,那聲音怎么聽怎么勾引人嘛,林青更郁悶了:我怎么會覺得一男的聲音勾引人,果然是亂**了。
林青也不答話,跨過柳永便下了床。
柳永見他如此,還以為他對昨夜的事情有所察覺,正在猶豫該如何開口,就聽那邊林青抓著梳子回頭看他,道:“七哥,幫我梳頭吧。”
柳永松了口氣,道了聲好,便穿好衣服接過梳子,輕輕松松幫他把那一頭亂發梳得服服帖帖,道:“青兒今日怎么想到讓我幫你梳頭?”
林青渾然未覺柳永將平日慣用的“為兄”兩個字的自稱換成了“我”,答道:“爹不是說過大哥他們今日回來嗎?我自己梳頭梳得不好,還是七哥厲害些。”
柳永笑笑,看來青兒是想給兩個哥哥留個好印象。
不到晌午,就聽得等在街口的下人來報。
柳老爺帶著七子八子,快步走到門口,那邊風塵仆仆趕來兩名男子,正要進門,見到柳老爺,齊齊叫了聲“爹”。
柳老爺臉上也有些繃不住,拍著兩個兒子的手臂,連聲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柳永上前去,對著一名像是中年版柳老爺的男子,叫了聲“大哥”,對著旁邊那名模樣俊美的中年男子叫了聲“三哥”。
林青也跟上前去行了禮。
那大哥點了點頭,表情也儼然是柳老爺的翻版,倒是三哥盯著林青看了半天,隨后笑道:“小八十三了吧,長高了許多啊?”
林青再為自己的年齡默哀一次,道:“我過了年就十四了,三哥莫要拿我當孩子。”
三哥柳三接不由好笑,這樣在意自己的年齡,哪里不像個孩子,故意逗他道:“小八不是孩子,那便是大人了?”
林青聽出他語義中的調侃,一張臉憋得通紅,但又不知道怎么去爭辯。
柳永出來解圍道:“三哥就不要戲弄徹兒了,別站在門口,進去吧。”
林青納悶,怎地這七哥稱他“徹兒”?不過他一想到柳老爺一直這么叫,只怕其他人以前也習慣了這個名號,所以七哥才這樣說吧。他哪里想得到是柳永根本就不想和別人分享“青兒”這個稱呼。
一家人進了院門,那邊早有下人將兄弟二人的行李從驛館運了回來,中午自是府中家宴——
偶是小棲征詢眾位親意見的分割線——
大柳三柳其實是配角,不過他們對情節發展有推進作用,小棲在猶豫要不要詳寫,親們表想歪,他們是直男,且有老婆,孩子一堆,就表YY這個了哈,嘿嘿
選項1:詳寫大柳三柳,那下一部分另一主要配對可能滴男主出現得就會晚一些。
選項2:略寫大柳三柳,加快感情戲進程,話說這是愛情主線的劇本啊~~
親們投票吧,投票可以用灌水不用打分滴。
小棲拜上
又飄回來,偶剛發現自己定滴選項傾向性很強,不過小棲還是決定無視,話說偶真是個自欺欺人掩耳盜鈴滴作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