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問道：“什麼問題還萬分重要呢？”

鞏婷道：“就是我們去農場找你住在哪裡的問題，玉瓊一個人好說，可以住在你大姐那裡，我們要是三五個人一起去的話，只能住農場的招待所或旅館，一次兩次還行，但次數多了肯定不安全吧。”

陳子濤詳細介紹了他找的房子，大家紛紛贊好，因爲無論是隱蔽性和舒適度，都基本符合她們的預想和要求。

林丹英考慮問題很周到，拿來紙和筆，讓大家討論商量，該爲陳子濤的新家添置她們需要的常用物品，以便去時擱在車裡帶過去，接著，大家又討論了安全問題，比方說陶菲的車不要掛牌，不容易讓人家以車認人，又比方說開車的陶菲女扮男裝，不給人家聯想的機會，其他人儘量坐在車的後排，儘量不讓路人看見，再比方說去時要買米買菜，以防去後無米之炊餓肚子。

陳子濤哭笑不得，房子剛剛找好，還沒有收拾，這些娘們就開始起勁，七嘴八舌，討論得有滋有味，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說同志們，我在農場的工作舉步維艱，你們能不能在這方面幫我想想主意啊？”

陳玉瓊道：“你不就是一手抓人事一手抓財政麼，反正我幫你抓的財政工作進展相當順利，等我們把帳理清了，把欠款收回了，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林丹英道：“關於人事改革問題，實際上就是減人減崗，我和豔蘭姐幫你想了一個辦法，如果能夠順利實施，保準你能一舉解決問題。”

陳子濤急忙問道：“快說來聽聽，是什麼好辦法？”

喬豔蘭道：“農場人的主要來源是天州地區的七個縣，那麼農場幹部也應該來源於天州地區的七個縣，所以你應該把多餘的幹部向天州地區的七個縣分流，動員他們回原籍工作應該不成問題，而現在各縣都缺幹部，每年都要面向社會通過公開招聘的辦法選撥大批幹部，這不正好實現互補嗎。”

林丹英補充道：“今年咱們縣就計劃公開招聘兩百名幹部，按全地區人口計算，

七個縣要公開招聘的幹部至少在一千名以上，你們農場可以通過縣委向地委提出要求，一旦農場向全地區七個縣分流乾部的計劃得以批準實施，你農場的人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麼，哪怕一年分流五百人，三年累計也能減少一千五百人吧。”

陳子濤連連點頭，這個辦法確實是好，他也沒有耽擱，拿過電話就撥，打通縣長楊羣家的電話後，把這個減人措施向楊羣作了匯把。

楊羣也是贊好，並表示會和郝偉明書記商量，爭取儘快地向地委提出，聽口氣他比陳子濤還要急切。

想想也是，楊羣最熱衷改革，倘若農場能順利完成改制，對他就是一個巨大的政績。

陳子濤也高興，之所以找楊羣而不找郝偉明說事，是因爲楊羣在地委更有人脈，楊羣也更敢於說話。

“來來來，喝酒，咱們喝酒，以一個對你們六個，今晚我豁出去了。”

女人們個個歡呼雀躍，這是討好陳子濤的機會，更是一次放縱自己的機會。

喬豔蘭道：“喝就喝，今晚大家就敞開了喝，不喝倒幾個不算完事。”

鞏婷笑道：“一對六的喝法有點俗氣，我建議咱們來個新喝法，喝出新風尚，喝出新花樣。”

陳子濤問道：“怎麼個喝法呢？”

鞏婷笑道：“這樣，子濤你隨意，我們五個玩，每一回合只能有一個贏者，輸者喝酒，贏者由子濤負責獎勵，獎勵什麼由贏者提出，子濤當場兌現。”

大家轟然叫好。

陳子濤也拍手同意。

陶菲問道：“鞏婷姐，那具體又是怎麼一個玩法呢？”

鞏婷笑道：“就是玩二十一點，開始咱們六個人一起玩，贏者得獎，五個輸者喝酒後繼續玩，決出一個新贏者後，新贏者得獎，四個輸者喝酒後加第一個贏者再接著玩，但第一個贏者因爲是重新加入，所以也得喝酒，這樣纔算獲得重新加入的資格，如此循環往復，直到剩下最後一個贏者，這最後一個贏者將獲得陪子濤睡覺的機會。”

新玩法獲得一致通過。

說玩就玩，拿來撲克牌，去掉大小王，鞏婷是女主人，又是倡議者，就由她開始洗牌發牌。

很快地，每個人手裡都有了一明一暗兩張牌。

喬豔蘭第一個叫牌，她手裡的牌是一張A一張二，只有十三點，當然得再要，不料要來的第三張是十，二十三點，過了，喬豔蘭扔了牌笑道：“我栽了。”

第二個是陳玉瓊，她手裡的牌是一張J和一張八，已經有了十八點，她笑道：“我穩一把，不要了。”

第三個喬小璐和第四個陶菲都說不要了。

第五個林丹英連要了一張三一張四。

鞏婷猶豫了起來，她手裡有一張Q一張五，只有十五點，不要肯定懸，她咬咬牙要了一張牌，不料卻是個二，加起來還只有十七點，乾脆豁出去再要一張，卻是個五，一共二十二點，過了，鞏婷笑道：“不要是輸，要也是輸呀。”

兩個過了，剩下的四個亮牌，陳玉瓊十八點，喬小璐十七點，陶菲十八點，林丹英二十點，林丹英贏了。

笑聲裡，陳子濤問林丹英，“姐，你想要什麼獎勵啊？”

大家異口同聲道：“這還用問嗎？”

於是，大家一齊動手，將陳子濤和林丹英身上的武裝解除，林丹英一點都不怯場，騎坐到陳子濤身上，開始了上下起落運動。

其餘的五位無暇旁觀，趕緊倒酒，互相監督著各喝了一杯，由第二個做莊的陶菲洗牌發牌。

這回輪到喬豔蘭運氣好，上來就是一張十一張K，二十點，而陳玉瓊和喬小璐各要了第三張和第四張，雙雙過了，而鞏婷和陶菲都只要了一張牌。

沒想到喬豔蘭與鞏婷和陶菲都是二十點，但喬豔蘭只有兩張牌，而鞏婷和陶菲都是三張牌，當然是喬豔蘭贏了。

僅僅是過了五分鐘，林丹英下，喬豔蘭上，也騎坐在陳子濤身上做起了上下起落運動。

歡笑聲中，一個半小時過去，競賽也已過了整整十五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