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瓊建議邊吃邊喝邊談,陳子濤肚子正餓,巴不得呢,便跟著他們一家人到了餐廳。
郝偉明也高興地提議,今晚要多喝幾杯,郝來提出,能否進一步放寬政策,小哥倆也想喝幾杯啤酒,陳玉瓊同意,陳子濤也同意,郝偉明說好,也是爲了進一步加深父子關係,乾脆今晚豁出去,來個一醉方休。
唯有小丫頭郝巧嘟著嘴不高興,因爲全家人都能喝酒,唯有她被禁止,陳子濤把她拉過來,附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她馬上露出笑臉,尖聲宣佈她要負責監酒,誰也不許撒賴。
郝偉明搖搖頭,笑著對陳子濤說,還是你有辦法,我們家大大小小,上上下下,都被你給搞定了。
陳子濤和陳玉瓊會心一笑,陳玉瓊還乘機伸手,偷偷地在陳子濤的腿上掐了一把,陳子濤心裡得意,大大小小和上上下下都給搞定,這話說得真對。
酒桌之上無大小,在陳子濤的引導下,在陳玉瓊的鼓勵下,郝運郝來兄弟倆向老爸郝偉明發起了“進攻”。
小丫頭郝巧在旁邊搖旗吶喊,爲雙方鼓勁。
陳玉瓊坐在陳子濤身邊,上面爲父子雙方加油,下面拿手在陳子腿身上使勁,一心二用,兩不耽誤,不亦樂乎。
郝偉明酒量不高,很快就有敗退的跡象,但縣委書記也不是隨便能當上的,他提醒郝運郝來,子濤既是你們的哥又是你們的師傅,此時此刻不敬人家幾杯酒,實在是說不過去。
“戰火”燒向了陳子濤,陳子濤沉著“應戰”,還挑釁地說,他一個人,先自幹三瓶,也能把你們一家全部幹趴下。
這話當然引起了同仇敵愾,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弟,在陳子濤自灌了三瓶啤酒以後,郝偉明率領郝運郝來兄弟倆,向陳子濤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啤酒喝不倒陳子濤,但啤酒卻能把肚子撐大,陳子濤很快就有點受不了了。
陳子濤大呼不行了不行了。
郝巧拍著小手譏笑陳子濤。
郝偉明號召郝運郝來乘勝追擊,郝運郝來積極響應,父子三人輪番敬酒,想不給陳子濤以喘息之機。
但陳玉瓊還是一如
既往地鼓勵陳子濤,她的一隻手乾脆留在陳子濤的身上,每當陳子濤給自己猛灌啤酒時,她的手總能及時行動,以給他最有力的鼓舞。
路遙知馬力,時間見酒量,第一次喝酒的郝來首先敗下陣來,在妹妹的攙扶下撤退了。
待郝巧回到餐廳,她的大哥郝運也正繳械投降,郝巧小大人似的,一邊小聲埋怨,一邊將郝運扶出了餐廳。
陳子濤當然不會放過郝偉明,他衝著郝偉明說,郝叔,我的目標是全殲你們一家,希望你拿出縣委書記的尊嚴,人在陣地在,請堅持到最後一口氣。
郝偉明鼓起勇氣應戰,並且驕傲地說,我不怕倒下,因爲我家還有兩個女將,誰勝誰負還沒有分曉。
陳子濤笑著說,巧兒可以忽略不計,至於陳姨姐麼,雖然也能喝上幾杯,但我也能輕而易舉地搞定。
郝偉明實在喝不下去,身體也搖搖欲倒,他請求陳玉瓊支援。
陳玉瓊卻說,一個是老公,一個是弟弟,我兩邊都不幫。
陳子濤大笑說,郝叔,你老婆向著我了呢。
郝偉明無奈的說,世風日下,老婆聽別人的,真是世風日下啊。
陳玉瓊說,我姓陳,子濤也姓陳,我們五百年前就是一家人,我當然要幫著子濤了。
郝偉明說,懶得管你了,子濤年輕英俊,身強力壯,你向著他也算正常。
陳子濤說,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陳玉瓊說,我就是向著子濤,老郝你能拿我怎麼著,他就是比你厲害比你強,我不向著他還能向著你嗎。
郝偉明說,子濤你聽聽,你聽聽,漂亮女人就是這樣,喜歡你這樣的小白臉,你要記住,娶老婆不能娶漂亮的,因爲等你不年輕了,漂亮女人就會不要你了。
陳子濤說,郝叔,你醉了。
郝偉明說,我沒醉,誰說我醉了,我,我是醉不倒的。
說罷,郝偉明趴在餐桌上一動不動了。
陳子濤怕郝偉明裝醉,他讓陳玉瓊不要亂動,自己起身走過去,確認郝偉明是真醉,纔將他扛起來送到了臥室。
陳玉瓊開始活躍起來,一路
跟著陳子濤,從餐廳到臥室再回到客廳,正要將自己掛到陳子濤身上,陳子濤制止了她,伸手指了指樓梯的方向。
小丫頭郝巧正趴著樓梯的扶手,雙手託著自己的小臉蛋,一本正經地說道:“報告子濤哥,我確認我大哥和二哥都已經睡過去了。”
陳子濤笑著問道:“巧兒,你知道你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嗎?”
郝巧笑道:“我知道,眼不見爲淨,睡覺,但是,別忘了你的承諾喲。”
陳子濤拍著胸脯道:“我再次向郝巧同志保證。”
郝巧咯咯笑道:“媽,你的表演時間到了。”
笑聲裡,郝巧跑上二樓消失了。
陳玉瓊牽著陳子濤的手進了書房,“子濤,你對巧兒做了什麼承諾,才讓她這樣對你言聽計從呀?”
陳子濤實話實說,“我答應她,等她長大後娶她當我的老婆。”
“你,你要死呀。”陳玉瓊拿手在陳子濤身上狠掐,“真不要臉,你真不要臉。”
“呵呵。”陳子濤壞笑道:“姐,我跟你學的,你爲了今晚自己的一點好事,把他們父子三人灌醉,你纔是真的不要臉。”
“壞東西,你敢。”陳玉瓊道:“你要是打巧兒的主意,我就跟你拚命。”
“想想而已,想想而已。”陳子濤笑道:“姐,我現在打你的主意,一心一意的打你的主意,這總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陳玉瓊道:“不過,你郝叔是真心實意地感激你,他對你的評價很高,他說他有兩個想不到,一,郝運能對你言聽計從,二,你對郝運點石成金。”
“郝運對我言聽計從不假,但說我點石成金就有點過了,那全是因爲郝運本來就是個人才胚子,是你們兩口子生得好。”
“總之是想不到,總之你的功勞是排第一位的。”
陳子濤道:“當然,應該還有一個想不到。”
陳玉瓊問:“什麼想不到?”
陳子濤道:“我把他老婆辦得死去活來,他老婆還對我死心塌地。”
“呸,你這個壞東西,我要吃了你,吃得你連骨頭都不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