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婷嚇得全身發(fā)得,看著陳子濤連聲地問:“怎麼辦?怎麼辦呀?”
陳子濤沉著地說:“別怕,先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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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婷手忙腳亂,越慌越亂,陳子濤不得不出手幫忙,“鞏姨姐,你慌個球啊。”
“你,你說得倒是輕巧。”鞏婷的身體還在發(fā)抖,“他,他從來不到我上班的地方來的,一定,一定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陳子濤勸慰說:“不可能,如果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早就破門而入了,所以應(yīng)該是正好路過,上來看看而已。”
這個分析有道理,鞏婷漸漸的恢復(fù)了冷靜,“還有一個問題,從聽到敲門聲到開門的時間間隔太長,這怎麼解釋?”
陳子濤不假思索,“你睡著了,所以開門才遲,而且你得裝作剛醒的樣子。”
將鞏婷送出了窩,陳子濤又鼓勵說:“鞏姨姐,別忘了你是一個淑女。”
“嗯,你怎麼辦?”恢復(fù)了冷靜的鞏婷,開始關(guān)心陳子濤的命運。
陳子濤在鞏婷的臀部上輕拍一下,“呵呵,你放心吧,我有的是辦法不被發(fā)現(xiàn)。”
不一會兒,陳子濤聽到了開門聲,接著,又聽到了林平那龜孫子的說話聲。
林平說:“婷婷,你怎麼了,我敲門這麼響你都沒聽見嗎?”
鞏婷說:“老林,對不起,我睡著了。”
林平說:“哦,你不是沒有午睡的習(xí)慣嗎?”
鞏婷說:“我也不知道,這幾天總感覺有點疲乏。”
林平說:“你身體不舒服?不會是病了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鞏婷說:“不用了,我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知道呀?”
林平說:“嗯,要注意身體啊。”
鞏婷說:“對了,老林,大中午的,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林平說:“我上午在縣教委和縣文化局搞調(diào)研,中午在縣文化局吃飯,回縣委大院正好路過你這裡,我就上來看看你。”
鞏婷說:“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看的,我倒願意你以縣委書記的身份來我縣圖書館,我也好乘機要求給我們圖書館多撥點錢。”
林平說:“哪有到自己老婆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單位
去檢查指導(dǎo)工作的,我也不管錢,你想要錢你就給縣政府打報告。”
鞏婷說:“那你以後少來,你到我這裡來,這影響不好麼。”
林平說:“豈有此理,我來看望自己的老婆,這也有問題嗎?”
鞏婷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在家還沒看夠呀?”
林平說:“沒看夠,我老婆是全縣第一大美女,我怎麼能看得夠呢。”
鞏婷說:“你少來,老林,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呀,你是疑心病又發(fā)作了吧。”
林平說:“有疑心病也沒有什麼不好,哈哈,我老婆是全縣第一大美女,我當(dāng)然得看牢了。”
鞏婷說:“去你的,我是縣委書記的老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縣委書記老婆的注意呀。”
林平說:“這也難說,膽大妄爲(wèi)的人還是有的。”
鞏婷說:“好呀,那你派幾個警察來站崗,我還巴不得呢。”
林平說:“婷婷,我是開玩笑呢,你別在意啊。”
鞏婷說:“不,你說著了,我辦公室裡有個男人,你快搜一搜吧。”
林平說:“生氣了?哈哈,開個玩笑嘛。”
鞏婷說:“那你快走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呢。”
林平說:“對了,最近你常與喬豔蘭見面吧?”
鞏婷說:“是呀,怎麼了?早上我出門時,正好她也出門,我們還聊了幾句呢。”
林平說:“這老孃們有問題。”
鞏婷說:“我聽不懂,她有什麼問題?”
林平說:“最近,她私下活動頻繁,與我有離心離德的傾向,而且有可能與劉貴龍和高春陽一起,有可能揹著其他人搞小團(tuán)體。”
鞏婷說:“怕什麼呀,老林,我還是那句話,你已經(jīng)是地委常委了,他們犯不著你,你也犯不著與他們過不去。”
林平說:“你不懂,我還是海嶺縣的縣委書記,班子要是搞亂了,我這個班長臉上無光啊。”
鞏婷說:“你說得有道理,那你跟我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林平說:“婷婷,你不是跟喬豔蘭是好朋友麼,你可以多往她家跑跑,幫我吹吹風(fēng)。”
鞏婷說:“我看夠嗆,我和她是好朋友這不假,但我們只談生活不談工作,界線分明,談也白談。”
林平說:“事在人爲(wèi)嘛。”
鞏婷說:“好吧,我試試看,不過你最好別抱什麼期望。”
林平說:“我知道,本來我就沒指望她跟我坐同一條船,這個老孃們,屁股一貫是挪來挪去的。”
鞏婷說:“那你還要我找她吹什麼風(fēng),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林平說:“我最擔(dān)心一點,你應(yīng)該知道的。”
鞏婷說:“什麼呀?”
林平說:“據(jù)可靠消息,喬豔蘭最近與陳海峰家的土崽子走得很近,她這是公然與我對抗。”
鞏婷說:“不會吧,人家與她兒子是對手,他們怎麼可能走得近呢?”
林平說:“所以說,喬豔蘭這老孃們鬼迷心竅了。”
鞏婷說:“我不相信,他們兩家只講人情,不在政治上聯(lián)手,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麼。”
林平說:“也許世道變了,也許陳海峰家的土崽子有本事,給喬豔蘭灌了什麼迷魂湯,反正他們走得很近。”
鞏婷說:“老林,你還一口一個土崽子,都多少年了,你大度一點好不好,再說他與咱家盈盈也已經(jīng)斷了,你沒必要死盯著他麼。”
林平說:“婷婷,你是知道的,別的人都好說,就是陳海峰家的土崽子,你再勸也沒用。”
鞏婷說:“老話說,欺老莫欺小,當(dāng)心人家將來發(fā)達(dá)了,反過來整你。”
林平說:“所以啊,我要死死地壓著他,我只要我壓他個十年八年,他這輩子就沒有往上走的希望了。”
鞏婷說:“算了,你的事我懶得管,你以後也別跟我說。”
林平說:“婷婷,你是我老婆,你要站穩(wěn)立場啊。”
鞏婷說:“你有完沒完?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私事回家再說。”
林平說:“婷婷……”
鞏婷說:“老林,我也明確告訴你,你整誰我都可以不管,唯獨陳子濤不行,你整他我就要反對,過去是,現(xiàn)在也是,將來更是。”
林平說:“好了,好了,你別生氣,我走了,咱們回家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