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遊戲持久進行下去,只有贏家沒有輸家,區(qū)別就是誰贏得多誰贏得少,在前十五輪中,陶菲和喬小璐各贏四次,林丹英贏了三次,喬豔蘭贏了兩次,鞏婷和陳玉瓊各贏一次。
輸?shù)氖顷愖訚@一個半小時他就沒歇過,女人們誰贏了都得爬到他的身上折騰一番,也多虧那神奇的精補丸,要是換作以前或擱在別人身上,恐怕早就趴下了。
但贏家們也有輸?shù)牡胤剑蔷褪撬齻冃枰染疲A的輸?shù)亩嫉煤染疲员鹊阶钺幔鋵嵄鹊氖蔷屏浚屏孔畈畹牧值び⒑吞辗凭吐氏鹊瓜隆?
接下來的五輪,鞏婷贏了三次,喬豔蘭和喬小璐各贏一次,陳玉瓊沒贏,相對酒也喝得最多,她也堅持不了,主動地認輸,喬小璐雖然贏了一次,但也不勝酒力,歪倒在了沙發(fā)上。
只剩下了喬豔蘭和鞏婷。
喬豔蘭笑著說,“鞏婷你真行,以前你很少喝酒,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大,深藏不露呀。”
鞏婷笑著說:“彼此彼此,但你的酒量是喝出來的,而我是天生的。”
喬豔蘭問:“要不,咱倆再接著玩?”
鞏婷不甘示弱,“玩就玩,誰怕誰呀。”
陳子濤咧嘴直樂,“兩個臭娘們,你們傻不傻啊,與其兩敗俱傷,不如講和雙贏。”
這話說到了喬豔蘭和鞏婷的心坎裡,兩個人其實都不想再玩,要再玩下去,真的是兩個都要喝倒,只是有陳子濤在旁邊,兩個都不想表現(xiàn)自己而己,現(xiàn)在陳子濤開口,兩個人便順坡下驢,同意休兵。
身邊兩個陪著,沙發(fā)上還躺著四個,陳子濤發(fā)愁怎麼處理?
喬豔蘭和鞏婷拉著陳子濤去臥室,陳子濤看一眼就樂了,原來女人們早有安排,牀已被移走,地板上攤了兩層被子,整個臥室都變成了牀,陳子濤立即行動,返回客廳搬人,一趟一個,把陳玉瓊、林丹英、喬小璐和陶菲抱進了臥室,四個人都睡得很死,讓陳子濤放得整整齊齊的,反正臥室裡也開著空調,連被子也不蓋,不但陳子濤看著樂,就
是喬豔蘭和鞏婷也樂個不停。
陳子濤沒有睡意,喬豔蘭和鞏婷也還興奮著,但陳子濤累了,只許喬豔蘭和鞏婷挨著他,不許她倆動手動腳,喬豔蘭和鞏婷也是關心陳子濤的身體,不想再折騰他,所以只是陪著他聊家常說家事。
陳子濤先問鞏婷家的事,“姐,林平那龜孫子這次回來,沒再說你調到天州的事吧?”
喬豔蘭先笑了起來,“把人家老婆都睡了,還一口一個林平那龜孫子,子濤你也太損了。”
鞏婷笑著說:“沒辦法,他說順口了,我也聽耳順了,讓他說去吧。”頓了頓,她對陳子濤說:“他自己不敢說讓我調到天州的事,但讓我爸我媽說,讓林盈那丫頭說,但都被我拒絕了。”
陳子濤對老同學林盈很關心,“姐,林盈是怎麼說的?還有,林盈這次回家,有沒有提到我啊?”
鞏婷嗔了陳子濤一眼,“不告訴你,省得你惦記林盈。”
陳子濤陪著笑說:“話不能這麼講,咱倆現(xiàn)在是這個關係,我算是關心我女兒嘛。”
喬豔蘭啐了一口,“呸,你那點壞心思誰不知道呀,鞏婷,千萬要防著他對林盈下手,那會徹底亂套的。”
鞏婷在陳子濤的胳膊上狠掐了一下,“大壞蛋,我可警告你,你要是還打林盈的主意,我就跟你拚命。”
陳子濤拍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證不打林盈的主意,保證不打林盈的主意。”心裡卻說,鞏婷姐,這我可沒法保證,說不定你女兒以後會變成你妹妹呢。
喬豔蘭笑著說:“子濤,你的保證要打折扣,鞏婷,你不要聽信他的保證。”
鞏婷也說:“我知道,反正我不會放鬆警惕,堅決對他嚴防死守,等林盈完成進修學習,我就馬上讓她調到天州去。”
陳子濤笑著說:“別把我說得這麼壞嘛,我要真是個大壞蛋,你們敢跟我來往嗎?”
鞏婷哼了一聲,“你要是個好人,這世人就沒有壞人了,豔蘭姐,你也得小心防範,別忘了你那個嬌滴滴的兒媳
婦李媛媛,也是從青浦鄉(xiāng)出來的,與這個大壞蛋還曾是同事。”
喬豔蘭說:“我倒是相信子濤的,就是我家一民有點疑心疑鬼,現(xiàn)在孩子長得越來越像一民了,一民纔算放了心。”
這話讓陳子濤想起了美豔的李媛媛,心說也就是老子沒有出手,否則李媛媛就和你們一個樣,但不管怎麼說,李媛媛現(xiàn)在還是我乾妹妹呢。
不過,爲了不影響自己與喬豔蘭和鞏婷的關係,陳子濤趕緊轉移話題,“喬姨姐,你家李一民到縣政府辦公室上班了嗎?”
這個問題讓喬豔蘭苦笑,“這小子不聽我的勸,堅持要在基層工作,說是不想在機關裡混日子。”
陳子濤笑著說:“很有志氣嘛。”
喬豔蘭說:“現(xiàn)在他被提了一步,從三環(huán)鄉(xiāng)鄉(xiāng)長升爲三環(huán)鄉(xiāng)黨委書記。”
陳子濤忍不住罵人的衝動,“他孃的,能力高低不說,什麼也比不上有個當官的老孃啊。”
鞏婷說:“話不能這麼講,你和李一民都是有能力的年輕人,從某種意義上論,有一個當官的老孃成就了他,但也束縛了他,所以呀,這也是你的優(yōu)勢,因爲你不用整天想著幹不好而給家人丟了臉。”
說得也是,陳子濤瞅著喬豔蘭問,“喬姨姐,現(xiàn)在一民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了,他對我是個什麼態(tài)度啊?”
這問題把喬豔蘭問笑了,“還用說嗎,現(xiàn)在在我們家,你的名字就是違禁詞,只要一提到你的名字,一民就臉黑,恨得直咬牙。”
鞏婷笑著說:“陳子濤,我警告你,你以後儘量避著李一民,否則的話,他會要了你的命的。”
陳子濤也自嘲,“還真得避著一民,怎麼說我也是他的長輩,看在喬姨姐的份上,他揍我我還真不能還手呢。”
喬豔蘭咯咯而笑,“子濤,你能讓著一民,我就更喜歡你了。”
陳子濤也笑,“好吧,我明天早點回農場去,省得不小心碰到你家李一民。”
第二天,陳子濤果然早早的回到了農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