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強道:“共同的利益或共同的目標,讓他們暫時走到了一起,這大概就叫政治吧。”
陳子濤道:“林平書記想對自己在天州地區的政治生涯結束,留一個大大的問號和一串省略號,或者是他想給咱們扔一顆定時炸彈。”
郝偉明道:“對,四個人密謀的結果,就是把那兩個浪貨調來了咱們海嶺縣。”
陳子濤有點不解,“我聽說,當初穆桂蘭和楚菁菁的事,正是林平書記竭力主張處理的,穆桂蘭和楚菁菁應該恨死林平書記纔對,她們怎麼又會聽林平書記的話呢?”
郝偉明道:“穆桂蘭和楚菁菁二人一直想調回海嶺縣,林平書記能滿足她們的願望,雙方自然是一拍即合,相逢一笑泯恩仇。”
陳子濤道:“招呼都不打,就將那兩個娘們調過來,這地委組織部也太不拿咱們海嶺縣當回事了吧。”
周仁強道:“這還真沒辦法,你不是常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嗎,這就是典型的官大一級壓死人。”
郝偉明道:“總而言之,人要接收,事要搞定,由你陳子濤負責搞定。”
陳子濤笑著問道:“兩位領導,我上午的解圍辦法如何?”
郝偉明跟著笑道:“女人對付女人,也就是你小子,纔會想到這麼一個主意。”
周仁強也笑了起來,“不過,你那個辦法屬於江湖救急,所以,你還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陳子濤呵呵直樂,“我聽說,是我聽說啊,說穆桂蘭和楚菁菁都幾乎坐在了兩位領導的懷裡,我想受累打聽一下,兩位領導的感覺怎麼樣?”
郝偉明踢了陳子濤一腳,笑罵道:“臭小子,你敢笑話領導。”
周仁強笑道:“陳子濤同志,上午的事屬於一級機密,你要嚴格遵守保密條例。”
陳子濤笑道:“但是,我真不知道怎麼搞定那兩個娘們,真的,我一個黃花大閨男,怎麼可能對付全國糧票和公共汽車呢?”
周仁強問道:“什麼全國糧票和公共汽車?”
陳子濤笑道:“全國糧票和公
共汽車,它們的共同之處就是通用,穆桂蘭和楚菁菁是男人的通用品。”
三個男人一齊大笑。
周仁強笑道:“子濤,我萬分遺憾的通知你,郝書記和我已經當面告知穆桂蘭和楚菁菁,將由你負責處理她們的事,一個星期內拿出結論,她們有什麼意見將直接找你反映和溝通。”
陳子濤一下蹦了起來,“兩位領導,你們是要把我往火坑裡推啊。”
郝偉明一臉的嚴肅,“不擇一切手段搞定。”
周仁強補充道:“由此產生的後果包括錯誤,由郝書記和我幫你兜著。”
陳子濤無奈地起身離開。
革命工作,不得不幹,陳子濤躲在辦公室裡,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合適的“搞定”計劃。
陳子濤不得不求助他的乾姐姐們。
乾姐姐們比陳子濤還急,晚飯以後,喬豔蘭、鞏婷、陳玉瓊、林丹英、喬小璐、郭月紅、楊慧芳和呂玲瓏,大家聚在喬小璐家的客廳裡,紛紛爲陳子濤出謀劃策。
當然,鞏婷先帶頭把自己的老公林平大罵了一頓,因爲穆桂蘭和楚菁菁之所以能重新回海嶺縣工作,林平是始作俑者。
陳玉瓊也帶頭把自己的老公郝偉明大罵了頓,因爲讓陳子濤去處理穆桂蘭和楚菁菁的事,正是郝偉明的主意。
陳子濤笑道:“好了好了,罵得再狠也沒有用,鞏婷姐,玉瓊姐,大不了我用對付你們的辦法去對付穆桂蘭和楚菁菁。”
楊慧芳道:“這可不行,你用對付我們的辦法去對付穆桂蘭和楚菁菁,這不等於是羊入虎口麼。”
陳子濤笑罵道:“去你孃的,我說慧芳姐,你說誰是羊啊,你姓楊,你纔是羊,你們全家都是羊。”
喬小璐道:“反正不能讓你去直接面對穆桂蘭和楚菁菁,我今天也看到了她們兩個,那浪勁騷勁,這還是在縣委大院裡呢,慧芳姐說得沒錯,要是讓你去直接面對穆桂蘭和楚菁菁,肯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陳子濤指著喬豔蘭笑道:“說起穆桂蘭和楚菁菁的浪勁騷勁,這全
都是豔蘭姐的功勞,穆桂蘭和楚菁菁應該是豔蘭姐你的徒弟,是你把她們培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喬豔蘭咯咯笑道:“我承認,我承認,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她們兩個在那方面的瘋狂,早已超越了我這個老師傅了。”
陳子濤壞笑道:“豔蘭姐,你實話實說,加上我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
大家也都很期待地望著喬豔蘭,因爲她們也不知道,喬豔蘭以前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喬豔蘭的臉皮比城牆厚,她大大方方道:“不多不少,正好十個,第一個是我老公李劍波,最後一個是咱們子濤。”
郭月紅笑道:“豔蘭姐,你沒記錯或是故意漏報嗎?”
喬豔蘭笑道:“十個與二十個或幾十個有什麼區別,我爲什麼要故意漏報,反正我現在改邪歸正了嘛。”
陳子濤笑著問道:“豔蘭姐,都說知徒莫若師,你說說到目前爲止,穆桂蘭和楚菁菁有過多少男人?”
喬豔蘭笑道:“這個可說不好,她們又不向我彙報,不過,以她們兩個的瘋狂,我估計至少不下一個連吧,說不定還會是個加強連呢。”
林丹英道:“現在要想拿住穆桂蘭和楚菁菁,只有把她們的醜事蒐集起來,只要證據確鑿,她們就得瑟不起來了。”
郭月紅道:“這個事既好辦又不好辦,好辦的是她們以前在海嶺縣工作時的經歷,當時組織上調查過她們,那些材料應該還在,不好辦的是她們在天州那邊的情況,誰知道她們在天州那邊搞了多少男人呢。”
喬豔蘭道:“月紅,過去的材料沒多大用處,她們完全可以說是被誣諂的,那些證人或當事人看到她們回來,還進入縣委大院工作,肯定會矢口否認他們說過的話。”
呂玲瓏道:“對,所謂鐵證如山,沒有鐵證就沒法拿住她們,做什麼都是白搭。”
楊慧芳道:“抓現行,拍照片,整錄音,這些才叫鐵證。”
陳子濤擺著手問道:“豔蘭姐,你不能說說穆桂蘭和楚菁菁的經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