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與狼共浴
葉珩有種暈厥的沖動。你問為什么?從小到大,連女朋友都沒有,當(dāng)然也不可能有男朋友的情況下,他的第一次還一直有意無意地保留到現(xiàn)在,連右手都沒獻出過……或者說更簡單一點,雖然講出來很丟臉,但他的的確確還是個處,現(xiàn)在卻被一頭狼舔著唯一能證明他貞操的玩意兒,最重要的是……還tm的感覺很舒服,想買塊豆腐碾死有沒有啊!
要暈的話現(xiàn)在暈還來得及,這么想著,葉珩腦袋一沉,當(dāng)真是要失去意識了。可就在這當(dāng)口,又有件可以說是沖擊性的事發(fā)生了。額……當(dāng)然,不是出現(xiàn)高x潮這種更具沖擊性的事,而是某只狼的舌頭在滑過那處于爆發(fā)邊緣的敏x感地帶后,竟直直地探進某個未開發(fā)的地帶。
葉珩渾身一怔,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近乎反射性地抬起腳,欲要踹向下面的那只色狼(還真是一只色狼無誤了),剛觸及那白色皮毛,抬起的腳卻被猛地壓入水下。溫潤的水在腳下形成緩沖,但下降的速度并沒有減慢,直到觸到浴缸底部才停止下來。
葉珩驚了下,睜大了眸子瞪向卡茨,卻不想正好對上它的金色眼眸。此時,那原本可以說是非常漂亮的金眸開始有了奇怪的變化,金色逐漸變成金絲一樣的存在,在圓圓的虹膜中流轉(zhuǎn),最終被血一般的紅取代了。
是的,你沒看錯。卡茨的金眸已然變成了紅眸,一如那次夢境最后,那只撲向葉珩的紅眼白狼。
葉珩整個人都愣了下,下一瞬,身體本能般的想要站起來。事實上他也的確這么做了,只不過手還沒攀上兩邊的扶手,露出水面的身子猛地又被壓入水下。
卡茨用兩只前爪壓在他的肩膀上,至使他根本無法離開浴缸。到了這一刻,若再不明白現(xiàn)在的事態(tài),他也真是有夠傻蛋的了。眼前的卡茨明顯和平時不一樣了,這不僅和它的眸色變化有關(guān),連它的性子似乎也比之前更具攻擊性了。
葉珩嘗試性地掙扎了下,奈何還處在水中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來,更何況壓在他身上的重量又是那么沉重。
無法動彈,這是他此時此刻腦海唯一浮現(xiàn)的字詞。
就在葉珩還在糾結(jié)著要如何掙脫卡茨的壓制,進而破解現(xiàn)在的僵局,不想眼+激情 前那家伙竟然猛地湊近他。然后,無法動彈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它親上——應(yīng)該、勉強能稱之為親吻吧——他的唇。
被所謂的狼嘴親到,這種事情對葉珩來說并非第一次了。只不過上次是毫無防備,這次卻是反抗不能。因為被那帶著點潮濕的狼嘴親著,帶著點急促的氣息也因此噴灑到他臉上,熱熱的,“蹭”一下,使他整張臉都像是成熟茄子,又紅又紫。
當(dāng)然,會顯出這樣的神色絕逼是被氣到了,原本是想破口大罵的他,由于還記得前一次張口的教訓(xùn)。這一次,他死死的抿著嘴,堅決不再做出那種傻x一樣的舉動。
可即便葉珩沒有張嘴,卡茨那種可以說是侵占的行為也并沒有停下。它微微張開嘴巴,探出濕滑而又略帶腥氣的舌頭,稍稍舔了舔葉珩的唇。
柔軟的唇透著獨屬于擁有靈力的人的芬芳,讓嗅到這股氣息的卡茨更是無法停下來,似乎是不滿于此,在舔x弄了一會兒,它開始移動位置,由嘴唇一路往下,先是下巴,而后是剛才被來回舔過的脖子,再下去便是突出的鎖骨了。
起先的時候,葉珩除了被壓制的氣憤外,是真的沒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感覺。可當(dāng)那樣舔吻往下來到鎖骨,之前被他忽略的感覺仿若決堤的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來。
“嗯……”一聲輕微的呻x吟從葉珩的嘴里吐出,下一刻,他整個人都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他、他他竟然、竟然該死的真有感覺了。
這時候,葉珩是真的想買塊豆腐來把自己碾死得了。咒罵自己一句“也太tm敏感”的話,他勉強垂眸看向近乎趴在他胸口的卡茨(或許現(xiàn)在不能叫他“卡茨”也說不定,畢竟已經(jīng)變得完全陌生的家伙,他并不想浪費自己起的名字)。或許是察覺到異樣了吧,那紅眼白狼停下舔舐的動作,同樣抬起頭來回望他。
那是一雙有如血潭一般深沉的眼眸,葉珩僅僅只是望著,便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那個血潭里面,盡管想要掙扎而出,卻只會被從血潭中伸出來的血手擄住,并死死地往下拖去。逐漸的,有種缺氧的感覺逐漸侵入大腦,他試圖移開自己的視線,卻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怎么挪動,他的目光依舊緊緊地鎖定在那雙眸子上。
葉珩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情況下,不消想也知道他此刻不能動的原因,八成是因為看了那對紅眸,以至于在毫無自覺的情況下,被它下了身體不能動的暗示。恍然間,葉珩又有種感覺,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止發(fā)生過一次,上次、也就是夢境的最后,那時候的確是有一頭紅眼白狼向他——或者說向夢中的人——撲去,為什么那個時候他也不能動呢?原因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一樣吧。就像被攝走了魂魄的軀體,所以才無法跟隨自己的意念行動。
總而言之,他現(xiàn)在是完全不能動、也不能反抗了。
葉珩下意識地想要嘆口氣,卻發(fā)現(xiàn)連嘴巴都張不開,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改用鼻子哼出自己的不滿。
由于他無法動彈了,趴在他身上的白狼更是猖狂。松開已經(jīng)不用再壓制對方的兩只前爪,它緩緩向下移動,本就高于水溫的舌頭也一路滑過被水浸潤得有些細(xì)膩的肌膚,帶起一陣陣急于喧囂的雞皮疙瘩。
葉珩不自覺地顫了下,心想著該如何才能擺脫現(xiàn)在的境況。可混沌的大腦擺明了還處于盤古開天之處,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哪能想到什么好辦法?可不想辦法又不行,要知道若讓事態(tài)這么發(fā)展下去,有危機的可是他的貞操啊。
看!那本性變得色x色的白狼又在舔他的弟弟了,就像在舔冰淇淋一樣……
艸艸艸!!葉珩不僅想爆粗口,同時也想奮起把這頭狼給踹飛到天邊去,最好能讓它變成一顆流星,永遠(yuǎn)消失在天的盡頭。但既無法開口,又不能動的他,最后想要退而求其次。所謂眼不見為凈,那么猥瑣而又淫x蕩的畫面,他不看總行了吧。可事實告訴他——因為被定住的時候是向下望著的,在無法動彈的現(xiàn)在——連移開目光他都做不到。
簡直要欲哭無淚了。雖說他臉上還是老樣子,但天知道心里整個是哭喪的表情有木有。他一面被迫看著這只該死的白狼如何對他挑釁,一面又承受著下x身傳來的,那種足以把人逼瘋的感覺,視覺加上觸覺上的雙重沖擊,幾乎快將他腦中那根緊繃的弦拉斷了。
就在此時,那濕熱的舌頭再度回到剛剛被他倉促打斷的事情上……說簡單點,就是即將被爆菊的趕腳。
一想到自己將被一頭狼爆菊,葉珩這下真急了,迅速運轉(zhuǎn)大腦,開始回憶從小到大所學(xué)的術(shù)法。其中有沒有不念咒語、也不借助符咒的力量而能輕松施展出來的術(shù)法呢?
問題一出,他腦海中瞬間蹦出“瞳術(shù)”兩個字……
-_-|||好吧,他承認(rèn)最近《火影》看多了。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難道真的要被爆菊了?難道真的要被一頭狼上……了嗎?
始終想不出辦法,葉珩幾乎有點認(rèn)命的意味了,仔細(xì)想想不就是被條狼上嗎?被狼爆菊嗎?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沒被疼死,事后再報仇也不晚不是嗎?
葉珩自覺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那濕熱的舌頭探進他的后面,原本緊致的內(nèi)壁一點點被撐開,他還是不自覺地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合上雙腿,可僵直的身子還是無法挪動分毫。他有些頹喪,又急切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放松身體,反正也無法阻止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還不如把減輕痛苦這一項放到首位。
他用鼻子深吸一口氣,努力放松著身子,漸漸地,那柔軟的舌頭終于得以在里面毫無阻隔地移動,葉珩也因那緩緩升高的溫度以及不時被刺激到的敏感點而鼻息加重。
正當(dāng)他頭腦發(fā)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一只白色的爪子突然潛入水中,并伸到他的背后,一個用力,猛地將他翻過身來,讓他跪在浴缸中。
或許是完全沒料到自己會腦袋進水,葉珩結(jié)結(jié)實實地被灌了一大口水。溫潤的水沒經(jīng)吞咽便滑入喉嚨,帶來些許的瘙癢,他猛咳了幾聲,下意識地伸手拍著胸口。
這么用力拍了幾下,喉嚨的不適感才逐漸消散……等等,他可以撐起身子了?而且剛剛似乎用到手了吧?即是說他可以動了?
葉珩心里一陣興奮,可還沒來得及感慨,由下半身傳來的撕裂感讓他不禁呼痛出聲:“嗚……該死的,你這只色狼。”
最后的話幾乎是他咬牙說出來的。實在太疼了啊,他敢保證,那個地方肯定裂開來了,連浴缸中溫和的水觸碰到那個地方都瞬間變得滾燙……不,應(yīng)該說感覺跟碰到滾燙水沒啥區(qū)別。
葉珩本能性地想要縮起身子往前逃,但這樣的想法還沒付諸實際,腰上壓下來的力道瞬間將他禁錮住了。
“你這個笨狼,給我放開。”雖說身體是無法動彈,好歹嘴巴還是自由的。葉珩忍下那快要淹沒理智的痛,卯足了勁地罵:“我警告你,你這蠢狼,待會兒我讓你好看。你如果再不下去,等我能動了,一定把你丟出去,一定……你、你給我停下來……嗯哈……你慢點啊,疼死我了……”
碎碎念的咒罵一直持續(xù)著,但身后的白狼壓根裝作沒聽到,該干嘛干嘛,依舊不停地大力挺入。又罵了一會兒,葉珩是真的沒力氣罵了,只沙啞著嗓音低喃道:“拜托,輕點。”
一說完這話,不斷襲擊大腦的疼痛終于蓋過意識,葉珩也非常不爭氣地昏了過去。
待葉珩昏過去以后,那挺入的動作總算稍微溫柔了點,仔細(xì)看的話,還能發(fā)現(xiàn),某狼的眼睛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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