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番外一 X夢一場
說起來,這樣的情形——被某頭白狼壓在身下神馬的——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獸人]靈能偵探葉珩。記得上次是在浴缸中那啥啥的,雖說這次比上次的確強(qiáng)了那么一丁點……額,至少地點轉(zhuǎn)移到了他比較能接受的地方,是在床上了(喂喂,這才不是重點啊),但這并不代表他還想跟“狼”再做一次。
因著這個理由,葉珩竭盡全力掙扎著,臉都憋紅得快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拼了。可惜別人壓根沒把他的努力放在眼里,該干嘛干嘛,還是用兩只健碩的前爪死死壓著他的手臂,不讓他有任何動彈的機(jī)會。
“等……”葉珩剛要說話,不等他說下去,近在咫尺的狼嘴快速湊了上來,一下將他含在口中的話堵了回去。
面對這么突如其來的吻,葉珩并沒有太大的反抗——應(yīng)該說心理上的抵觸很快被身體的本能給掩蓋了過去——甚至在掙扎無果后,乖乖閉上眼睛,改為主動回應(yīng)那快要觸到喉嚨的深吻。
窒息般的吻令葉珩有些暈眩,也令他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尤其是被糾纏著的軟舌。酥麻的感覺匯聚在那兒,很快轉(zhuǎn)變成急劇的快感沖上大腦,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措手不及,只能顫栗著、喘息著。
“嗯……”急促的呼吸伴隨著曖昧的呻x吟從葉珩的嘴里吐出,就像是得了號令一樣,俯在他身上的白狼有了其他的動作。抬起身來,殷紅的舌還帶著晶瑩的唾液從他的嘴里退出來,轉(zhuǎn)而落到他的耳際,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朵上,又引得他一陣強(qiáng)烈的顫動。
或許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卡茨探出舌頭,濕潤的舌尖毫無保留地舔x弄著充血的耳廓,不時還鉆進(jìn)那無比敏感的耳道中。
葉珩覺得自己快要淪陷了,身子也像著了火一般,有數(shù)股熱流急速涌向下x身的某個地方。用來思考的地方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估計要現(xiàn)在的他去分辨東南西北也很困難吧。
而就在他精神飄忽不定的當(dāng)口,突然有什么東西擠進(jìn)了他的雙腿間,葉珩倒吸了口氣,大腦瞬間變得清明。他努力抬起上半身,以余光向下看去,只見自家的小兄弟上頭赫然還頂著某只“小狼”。此刻那“小狼”還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著他的命根子,若有似無的快意從下x身蔓延開來,令原本半抬頭的自家兄弟迅速雄起。
腦袋“嘭——”一聲巨響,葉珩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像自家小兄弟那樣充血而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某狼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下面,葉珩竟奇跡般地掙脫了它的禁錮,一旦雙手獲得自由,他迅速抬起手來捂住臉頰,同時也將口中的吟哦封堵在手掌中。
從下面?zhèn)鱽淼目旄性絹碓綇?qiáng)烈,葉珩的氣息也跟著越來越重,想要得到滿足的渴望令他不自覺扭動起腰身,甚至本能般地去摩擦那能帶給他無限快意的“小狼”,可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攀上頂峰的那一剎那,帶給他快感的東西卻又迅速遠(yuǎn)離了他。
頓時,失落感從下x身涌上來,可即便如此,身體還是叫喧著想要獲得滿足。他難耐地動了□體,剛張嘴準(zhǔn)備說出令他覺得羞恥的話,仿佛是聽到他無聲的祈求般“小狼”再度貼了上來,比之前還更加賣力地廝磨著他的敏感地。
快樂的感覺再度回來,葉珩有種剛被迫提起的水桶終于落了下去的錯覺。呼出口氣,他滿心以為這下總算能功德圓滿了,卻不料方才經(jīng)歷過一次的地獄之景又一次襲上身來。
明明快要到達(dá)高x潮了,卻被迫中斷的感覺真是糟透了,葉珩還很不幸地經(jīng)歷了好幾次。
所謂事不過三,到了第四次,胸腔徘徊的憤怒終于掩蓋了情x欲之火。咬著牙,憋下沖口而出的呻x吟,狠狠瞪向上方的卡茨。
“你、你……該死的,”老子不干了。葉珩超想這么說的,可還沒等他吼出來,對方卻像是知道他要說什么似的,低下腦袋一下堵住了他的嘴。
自己的舌頭被纏住了,連著胸口的紅纓也被那柔軟的肉墊掌握著,葉珩倒吸了口氣,好不容易緩解的56書庫又一次瘋長了起來[獸人]靈能偵探葉珩。
“卡、卡茨,停、停……”葉珩不想懦弱的妥協(xié),可某狼擺明了不讓他有逃跑的機(jī)會,蹂躪完他的舌頭以后,接著去舔舐有些紅腫的胸口。胸前的紅纓被溫潤地包裹著,似乎比肌膚更高上好幾倍的溫度似是要灼傷他,讓他只剩下喘氣的份。
在胸前留戀逗弄了好一會兒,那濕熱的舌尖再度轉(zhuǎn)移陣地,一路舔吻著來到快樂的根源,溫柔地將它含進(jìn)嘴里,并用舌尖細(xì)細(xì)描繪。
這下,葉珩頓時化為一灘水,再沒任何反抗的意志,只依著本能的驅(qū)使緊緊攀住擱在自己雙腿間的腦袋,主動尋找汲取能讓他感到快樂的源泉。
自家兄弟被舒服地照顧著,56書庫也一點一滴不斷累積攀升著,葉珩的呼吸越發(fā)急促起來,眼看著這次終于能得到渴望已久的滿足了,卻在只差臨門一腳的情況下又被趕下場來。
吐出已然噴薄而發(fā)的硬x挺,卡茨故意越過那個急需發(fā)泄的地方,舔x弄起后面緊閉的穴口。
或許是對上次的痛苦還記憶猶新,葉珩反射性地嘗試退縮,可身體就像不是他的一樣,盡管他在腦海中不停對自己下著向后退的命令,卻始終不見有任何動靜。
“拜托,”他緊張地開口,原是想阻止對方的舉動,可說出來的話卻是他始料未及的,“接下來我想和人形的你做,好嗎?”
話一出口,葉珩頓時被雷住了。他根本不是要說這句話的啊,為什么、為什么話到嘴邊就變成這樣了?不科學(xué),這絕逼不科學(xué)。況且人形神馬的?他可沒聽說卡茨能變成人啊。
葉珩在心里咆哮著,冷不防被鉆進(jìn)后x穴的舌頭給刺激到了。一個沒忍住,憋了許久的小兄弟總算發(fā)泄了出來,小身板一挺,白濁順暢地噴灑而出。
“啊……”他發(fā)出滿足的喟嘆,有種總算上了天堂的感覺。可不等他從高x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綿軟而又無力的身子已經(jīng)被迫不及待的某狼翻了過來跪趴在床上。
“等等、等等……”葉珩心下一陣緊張,剛發(fā)出聲音制止,好不容易有些松軟的穴口立馬被濕熱的舌頭給強(qiáng)占了。
舌尖在穴口打著轉(zhuǎn),時不時還鉆進(jìn)那炙熱的甬道里一陣翻弄,已經(jīng)高x潮過一次的身體哪經(jīng)得住如此的挑逗誘惑,很快葉珩的呼吸又開始紊亂了,連原本干澀的通道也變得滑膩通暢。
即便到了這會兒,柔軟的舌頭依舊沒有離開那甬道,還在不斷開拓著,極力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葉珩總覺得某狼似乎很了解他的身體似的,每每探進(jìn)去搗弄,總能觸碰到令他渾身戰(zhàn)栗、呼吸加速的一點。
“進(jìn)、進(jìn)來,可以了。”又是不經(jīng)大腦說出的話,一說完,葉珩便有種挖個地道鉆進(jìn)去的沖動。在他的意識當(dāng)中,這次才是第二次而已,可為什么身體卻像做過好幾次了,完全沒有違和感呢?
這絕鄙是錯覺啦!
不等葉珩想出個因為所以來,某只“小狼”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地遵從別人的指令,狠狠挺進(jìn)那令人56書庫的辛穴。
“啊哈……”強(qiáng)而有力的闖入使得葉珩忍不住驚呼出聲,沒有絲毫停頓,也沒有給他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那破門而入的家伙便有如強(qiáng)盜般展開蠻橫的撞擊。強(qiáng)烈的刺激讓葉珩一口氣梗在喉嚨里,差點沒法呼吸了,“慢點,慢、慢點。”
“如果你求我的話……”伴隨著邪惡的話語,耳際飄過一陣滾燙的氣息,葉珩哆嗦了下,連思考某狼為什么突然開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便被后x穴野蠻的沖刺給撞得頭腦一片空白。
“啊……”摩擦的快感不斷沖上來、也不斷積累著,那種像是無止盡的快樂令他感到害怕,更因為怎么也無法達(dá)到高x潮,在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葉珩只得繳械投降,“求、求你,求你……給我,嗯……”
耳邊徘徊的話語好比最猛烈的催情劑,卡茨內(nèi)心激蕩著,幾下重重的挺入都準(zhǔn)確地撞在葉珩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一點上。葉珩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坐云霄飛車般,在終于沖上最頂端的時候,積蓄了好久的快樂總算得到了圓滿的再度發(fā)泄。
葉珩無力地趴在床上喘息著,身子不經(jīng)意地動了下,敏感的甬道便勾勒出充斥在后x穴的硬x挺,臉上頓時一片火燒。
不、不是吧,竟然還這么有精神,若是再來一次的話,他一定會死的,一定。
心下恐慌著,葉珩急忙回頭看去,“夠了,你給我出去。”
“這怎么行?剛剛是狼形,這次換人類的樣子再來一次吧。”從狼嘴里吐出人語的樣子要說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要說多驚悚就有多驚悚,葉珩愣在當(dāng)下,腦袋算是徹底當(dāng)機(jī)了,根本做不得任何思考。
“忘了說,我還硬著呢?我們繼續(xù)吧。”說完,它周身散發(fā)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待金光散去,葉珩再度凝眸看去,頓時被展現(xiàn)在眼前的人臉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倒不是說狼變?nèi)诉@種事情讓他驚訝——不,這的確挺讓他驚訝的,但更讓他吃驚的是那張臉——那張臉很眼熟有木有啊。
下一秒,葉珩……驚醒了過來。
驚慌失措地翹起身子,呆坐了好久,他才恍然回過神來。想起夢中發(fā)生的事情,又側(cè)頭瞥了眼還安安靜靜睡在旁邊的卡茨……還好,只是夢而已。
他拍著胸口慶幸著,想想也是,先不說狼變成人神馬的,光說是變成那個人的模樣,已經(jīng)夠不可思議了,絕對是夢、一定是夢啦。
作者有話要說:所謂的深夜福利,節(jié)操已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