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離岸一直陪著夏悠悠住完院,做完月子才選了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和她領了離婚證。
當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夏悠悠最后擁抱了一下余離岸:“保重。”接著,頭也不回的大踏步離開,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她的第二任婚姻,就這么悲哀的結束了,可她卻失了一顆真心。
心很痛很痛,痛的都不能呼吸,但她仍舊堅定的離開。
夏悠悠怕,怕她會后悔。
余離岸一直等到前方那個瘦小的身影消失才像是脫了力似的晃了一下。
щщщ ▲ttk an ▲¢ 〇
似解脫,又似輕松,他站了一會,最后回了家,家里妞妞還在等著。
慶李欣坐在客廳內,見余離岸回來,冷冷道:“離了?”
余離岸看了她一眼,同樣冷冷道:“離了。”
“那……”
“以后我的事不需要你瞎操心!”說完,徑自去了妞妞房間,然后狠狠甩上房門。
慶李欣怔在原地,滿臉不可置信,那還是她聽話的兒子?
這段時間國內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無外乎是余氏集團的破產(chǎn)。首先從前任總裁夫人當街打小三開始,然后現(xiàn)任總裁余離岸離婚,總之,這個故事完全一波三折,波蕩起伏,最終以余氏集團的破產(chǎn)清算為結束。
余家,余離岸抱著妞妞眼神復雜的最后看了眼自己住了很多年的家,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之后很久很久,這個人都沒再出現(xiàn)。
有八卦的想起當年那個有錢的黃金漢,不無唏噓,不過轉后又談論起自家國家最出名的那一對。
那一對,傳說一個是軍醫(yī)一個是商人,但就在某個帖子出現(xiàn)后默默出名了。
至于寫帖子的人,小寶表示憤憤,誰讓你們成天不管我們,那我們就腦洞你們的故事,哼!
然后,向晚歌和葉陵君出去旅游了,這次是周游了全世界才回國回家,連個電話都沒給家里打。
可想而知,家里三個娃又成了無家長狀態(tài),而且比以前任何時候都長。
小寶表示,她后悔了!
淚流!
陽市某個小巷,盧清剛放完晚自習想抄個近路去回春館溜溜,這段時間學校老師抓得緊,晚自習必須上,所以盧清也沒什么理由請假了。
夜晚的小巷漆黑陰暗,但對盧清來說沒什么區(qū)別,他又不是什么下丫頭,也不是什么有錢人,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走的那是一個理直氣壯。
可他似乎忘了,這個世界,人倒霉連喝個涼水都塞牙縫。
這不,剛進入箱子這小子就發(fā)現(xiàn)他被人包圍了。百度搜索≥≥≥中≥
“你,你們是誰!”抱緊包,盧清警惕的看向來人。
“盧清,聽說你成績很好?”其中一個辨不清面容的男人開口。
盧清沒說話。
“帶走。”男人發(fā)話,其他人頓時撲上去把盧清綁了。
“老大……”監(jiān)控那一邊,向晚歌和孤狼六人同時看到了這一幕。
拜高科技所賜,他們只需要在盧清頭發(fā)上動動手腳就能掌握必要的監(jiān)控。
“靜觀其變。”看到這一幕,向晚歌若有所思。
其他幾人對視一樣,同時放松下來。
老大說的是,他們差點忘了,對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這段時間和盧清相熟,他們都差點忘了他的兇殘,有點把對方當柔弱的小弟弟看待了。
郊區(qū)一處杳無人煙的廢棄廠房,男人把盧清扔下就上了鎖,離開了房間。
盧清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看見的就是一個廢舊的房間,然后角落里都是被綁著手腳的年輕人。
這里面有男有女。
嘴巴被封住,有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唔唔……
門外,有人不定時巡邏,也有人看守大門。
靜下來的盧清能夠偶爾聽到他們的對話。
“看來這次不怕沒有實驗體了。”
“是啊,老大這回很憤怒啊,實驗室被人端了,也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引起當權者的憤怒,真要絞殺我們就壞了。”
“放心吧,你還不相信老大的能耐,這么多年那向想抓住老大不還是沒抓到。這次也一樣。”
“你說得對。”
說完,外界再也沒聲音。
盧清動了動被綁住的身體,栓的很牢固,根本不是他的能力能夠打開的。
有些怔怔的靠在墻上,雙目無神。
實驗體,這個他知道,就是實驗室用的小白鼠。
從剛才那些人的對話里他能偶爾猜到一點,自己要被某個勢力當成小白鼠送入實驗室了。
眼底有些苦澀,從來沒幸福過,難道結束也要這么狼狽?
說他聰明,盧清是那種真的天才,只是平時不擅長表達,所以他的光芒始終被掩蓋在沉默之下。
這次要不是他們班里同學嫉妒他,也不會找小混混堵他,沒有小混混的參與,那些人也不知道還有這么個成績好的被他們漏掉了。
總之,這就是個逃也逃不脫的怪圈,始終要進去的怎么也逃不掉。
監(jiān)控另一邊,幾人神色嚴肅的盯著屏幕。
“老大,看來這是個和實驗室有關的綁架案。”幾人現(xiàn)在忙著另一個案子,有很長時間沒跟進全國各地的實驗室,沒想到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發(fā)生了這樣一件駭人聽聞的綁架案。
照著視頻內看到的,那個廢舊房間竟然有不下于十個年輕人,這是什么預計,要是別的地方,或者這不是第一波……
后面的簡直想也不敢想。
甚至,在這之前他,他們根本沒聽到任何風聲。
要不是碰巧……
“查!”
“是!”
盧清在廢舊房間待了沒多久,很快這些人又快速轉移起來。他們被當成破布仍在車上,全身上下都是麻的,都也不能動,在他們上方蓋著厚厚的稻草,只有一點點空隙給他們呼吸,不至于悶死在稻草里。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壓抑,但也同時帶著慌亂。
從小到大,這是盧清第一次這么心慌意亂。
可真的面對這些事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無能為力。
說好的成為最強的人,說好的考入軍校,在現(xiàn)實面前,他仍舊是個軟趴。
“停!車子上是什么?”
“哎呀,警察先生,我們是去鄰市的,這一車子稻草拉去那邊的農(nóng)家做肥料。”
“把門打開。”
“誒,好的好的。”
盧清睜大眼,想呼救,嘴巴張張合合,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
他只覺得頭頂上的稻草悉悉索索,然后警察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好了,走吧。”
“呵呵,警察先生辛苦了,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頓時,一股深深的絕望侵入盧清四肢。
出了陽市就是一片大山,大山……
他似乎能明白什么了。
可……
閉上眼,整個人因為情緒起伏過大,終于昏了過去。
這車子人走后,警察立刻通過通訊器道:“定位車子已經(jīng)開過去,一切就緒。”
“好,正常工作。”對方只這一個通知。
“是。”警察收起通訊器,又開始每天同樣的工作。
身為警察的同事,另一位警察資歷比較淺,見剛才那警察知道前面那車有問題為什么不攔,心里有無限的疑惑。
見小警察疑惑,警察回過神,順便教教經(jīng)驗。
“小李,你是不是很疑惑?”
“警官,剛那輛車既然有問題應該扣下來啊,搞不好上面就是野生動物皮毛。”
警察但笑不語。
“小李,有時候啊,不要太較真。”
“什么意思?”
“就是要懂得睜只眼閉只眼,何況,既然你都知道有問題了,上面也下發(fā)命令了,那你就當什么都不知道。這樣,也算是配合工作。”
見小李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警察前輩嘆了口氣,果真,這還是需要一點時間慢慢懂得的。
想當年他……
好吧,不是警察的想當年了,盧清隨著卡車進入了山區(qū),搖搖晃晃,開了不知道多久,當他們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之后就被人蒙上眼睛帶入了不知名的地方。
有時候,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誰能想到,這還是老朋友呢!
孤狼盯著視頻內那個熟悉的記號,相視一笑。
他們知道了,那個實驗室是誰的了。
“老大,接下來我去。”薩爾科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可只有孤狼幾人看得懂,他的眼神中充滿著無盡的憤恨和怒火。
御瀾山,好樣子,終于找到你的巢穴了。
要是可以,你也在里面吧,這樣,他們就可以真正決戰(zhàn)。
等了這么多年,火狐的死一直是他們心中無盡的殤。
“慢著。”
“老大?”
“你們去查實驗室周邊情況,順便布置妥當。”
“老大的意思?”
“邪惡人要覺醒了。”只單單一句話,讓眾人恍然,那可是一個兇悍值爆表的家伙,他們還這是差點忘了。
“我們知道了。”得到命令,幾個人快速行動起來。
向晚歌仍舊盯著視頻,不過很快也離開了監(jiān)控鏡頭,開車前往陽市外面的山區(qū)。
這一次決戰(zhàn),她也等了很久,希望里面有御瀾山那家伙。
不過,說是希望,向晚歌也不抱太大希望,要知道,希望越大有時候失望就越大,能夠把人救出來,順便搗毀個實驗室,這樣的目標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