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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鄭天華,“那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這迷魂草?”
鄭天華說方法是有,據說破解這迷魂草,只需要吃下迷魂草上面的種子即可,可是這迷魂草誰也沒見過,根本都不知道長什么樣,吃迷魂草的種子,那就更不用說了。
鄭天華說讓我們留意一下,既然在這條道上碰了迷魂草,那迷魂草肯定就在這里,如果發現有種子的野草,不妨吃種子試試。
他這話一說出來我腦門上直接就黑線了,見著有種子的野草就吃種子,那萬一有毒的話,我們豈不是死翹翹了?
我是沒有去嘗試,不過他們幾個人倒是試的不亦樂乎,王冰時不時說有點甜,又說這個好苦。
我們走了一會,王冰忽然喊了下前面帶路的鄭天華說,“你們又走回去干啥?我們不是要走出去嗎?”
我回頭差異的看了看王冰說,“我們就在往前走啊?哪里往回走了?”
“胡說,你們分明是往回走好不好?往前走在這邊。”王冰說著指了指另一邊。
這下我們剩下的三個人都有點愣住了,四喜皺了皺眉頭說,“他的迷魂草是不是破解了?”
“很有可能。”鄭天華連忙問王冰,“你剛才吃了什么野草的種子。”
“忘了。”王冰摸了摸腦門說,“吃了好幾種,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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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想了,你帶路,我們跟著你走。”鄭天華說著示意了一下王冰。
王冰也不廢話,當即就帶著我們向他認為在直走的方向走去了,可是我明明看到我們在走回頭路。
就這樣走了一會,我們還真走出了這片林子,然后霧也不見了了,天空一下子開闊了起來。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們在林子里就浪費了很多時間,又走了幾個小時,天快黑了,我們只好再一次安營扎寨。
這次我們把帳篷搭在了一棵大樹下面,因為那樹特別大,所以樹下周圍五六米以內的地方,幾乎沒有野草和植物,我們還省的清理了。
搭帳篷的時候我發現那樹干上還有一道已經褪了色的符咒,我也不知道是干嘛的,順手就給撕了下來。
搭好帳篷之后我們煮了點掛面,吃完后就早早的睡了。
今晚我特意要求了第一輪守夜,因為這會我還有點睡不著,到后半夜守夜的話。我怕我會犯困。
看他們三個都鉆進了帳篷,我就翻到了樹上面,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然后我關了手電,點了一支煙默默的抽了起來。
守夜這是一個相當無聊的工作,所以只能用香煙來打發時間。
不知不覺三個小時過去了,我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十一點多了,于是我挪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屁股,準備下去喊另一個人上來守夜。
可是我剛剛一動,就看到下面樹干上有什么會發光的東
西,金燦燦的,有拇指那么大,而且好像還會動,沿著樹干爬上來了。
我心頭頓時一緊,連忙向上面爬了爬,然后打開手電照了下去,只見那爬上來的金燦燦的東西,竟然是一只金蟬。
金蟬我是見過的,可是像這種渾身都金燦燦的金蟬,我真的沒見過,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金屬的?
我正這么想著,那金蟬已經爬了上來,出于好奇我就掰了一根干枯的樹枝,捅了那金蟬一下,誰知我一捅,它忽然就跳了起來,一下子跳到了我手背上。
我都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背上傳來劇痛,緊接著我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從樹上翻了下來。
剛才我爬得位置說高也不高,但說低也不低,所以這一下摔下來,我被摔得不輕,關鍵胳膊還擦到了樹干上,一大片皮都被擦掉了。
我摔地上的聲音肯定不小,所以四喜他們都被驚了起來,全都從帳篷里鉆了出來。
這時候我已經爬起來了,只感覺渾身都疼,胳膊被擦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手背上被金蟬咬過的地方,則是鉆心的疼,我直接疼的額頭上都開始冒冷汗了。
四喜連忙跑過來問我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樹上說,“上面有一只金蟬,剛才咬了我一口,我就感覺兩眼發黑,直接掉下來了。”
一聽這話幾個人連忙抬頭看了上去,可是這時候樹上已經看不到那金蟬了,畢竟那玩意個頭太小,隨便藏哪里都看不到。
我連忙讓四喜他們滅了手電,我說那金蟬會發光,不要開手電能看到。
四喜他們一聽連忙滅了手電,然后我們幾個人都向著樹上面看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根樹干上趴著一個金色的光點,四喜他們顯然也看到了,王冰更是直接叫了起來,“真的,你們看,那東西會發光,該不會是金子吧?”
“我上去看看。”四喜說著單手抓住一根伸出來的樹干,然后一下子就翻了上去,不過他剛剛翻上去,那金蟬就飛走了,四喜只好又從上面跳了下來。
我們一直看著那金蟬飛走,這才收回了眼神,然后四喜過來問我傷的怎么樣?被那東西咬過的地方有沒有中毒?
我說不知道,這會也不怎么疼了,估計沒事。
四喜特意看了一下我手背上那個被金蟬咬過的傷口,確定沒有中毒之后才放下了心,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進去休息吧,我來守夜。”
我點了點頭就準備鉆進帳篷里去呢,誰知這時我們頭頂的大樹忽然傳開了輕微的聲響,我們幾個人連忙把手電光芒打上去一看,只見那大樹竟然以極快的速度干枯了起來,沒一會就徹底變成了一顆枯死很多年老樹。
看到這里我們幾個人嘴巴全都張成了O型,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這棵樹,這真的太奇怪了,我們竟然就這樣用肉眼看著一棵樹在轉眼之間枯萎,這真
的太不可思議了,我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時鄭天華忽然喃喃自語了一句,“這樹成精了。”
“不是吧?樹成精了?那豈不是成樹妖了?”王冰驚叫了一聲。
“不錯。”鄭天華點了點頭說,“妖靈化蟬,脫殼而去,沒想到我們剛進山竟然就見到了這種千年難得一見的場景,接下來的路,恐怕不好走了。”
說完鄭天華大有深意的看了四喜一眼,四喜則是緊鎖著眉頭,什么話也沒有說。
本能的我感覺這其中應該有什么事情,不過鄭天華和四喜都沒有說,我也就沒好意思問。
就在我準備進帳篷的時候,鄭天華忽然從地上撿起了一個什么東西,然后皺著眉頭說,“這里怎么會有一道鎮妖符?是不是你們誰從樹上撕下來的?”
我一聽連忙看了過去,發現鄭天華手里拿著的,正是之前搭帳篷的時候我隨手從樹干上撕下來的那道褪了色的符咒。
我愣了一下,然后就有些尷尬的說,“是我撕下來的。”
鄭天華聽完之后頓時露出了然的神色,說“怪不得,原來有人把樹妖鎮在了這里,你撕掉符咒,倒是等于解救了它。”
“那會不會有事?”我連忙問了一句。
鄭天華苦笑一聲說,“事情大了,金蟬脫殼,冥猴掌燈,銀蛇望月,九死一生,這玩意一旦開了頭,就一定會有后續。”
說完鄭天華看了看四喜,“我們這一趟,不應該去了。”
四喜搖了搖頭說,“這一趟必須去。”他的口氣很堅定。
說完四喜就翻到枯樹上面去守夜了,鄭天華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后鉆進了帳篷。
我和王冰兩個人雖然不太懂他們說的這些,但鄭天華剛才那句話,說的很是清楚,他說金蟬脫殼,冥猴掌燈,銀蛇望月,九死一生。
如今金蟬脫殼我們已經遇到了,照鄭天華說的,這事情一旦開了頭,就一定會有后續,那也就意味著,我們接下來會遇到冥猴掌燈,銀蛇望月的場景。
我不知道這兩種場景到底會是什么樣子?但最后我們毫無疑問會九死一生,就是我們這些人,很有可能會死。
我跟王冰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有點沉重,但到了這一步,我肯定不能退縮,畢竟是要去剝離我身上的魔鬼,如果我都退縮了,那四喜的堅持就毫無意義了。
我看了看王冰說,“要不你別去了,反正你也沒什么用。”
“你少打擊我,我非去不可我跟你說。”王冰說著瞪了瞪眼睛,然后就鉆帳篷里去了。
王冰知道我的心思,我不想讓他冒險,不過看樣子,他是非去不可了。
最后我也鉆進了帳篷,可是翻來覆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我知道接下來的路,將要開始不太平了,鄭天華和四喜應該已經洞徹了天機,可惜我們無從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