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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冰在大街上被風一吹,酒意都清醒了不少,這時候也渾然不去管喝了酒不能開車什么的,直接上了車,然后王冰發動車子就向著基地開去。
那靈異研究所的基地我們來來回回也走了好幾趟了,所以路早就記熟了,不過路程還是挺遠的,最起碼要開幾個小時。
一路上王冰車子開得飛快,我只聽到車窗外面的風聲“呼呼”的響。
夜已經深了,可能是天氣變冷的緣故,外面看不到多少人,馬路上的車輛,也很少,這就讓我們開車也順利了很多。
等車子到達基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快一點了,王冰把車開過去之后還拿那張黑色的卡在門上刷了一下,那門衛當即就打開了伸縮門。
王冰多少有點得意,沖我笑了笑,然后把卡收起來就開著車子進去了。
進去之后我立馬給陳皮打了個電話,陳皮很快就接了起來,我說我們到了,然后我就看到他已經從樓上下來了。
掛了電話之后我和王冰下車迎了上去,一見面我就連忙詢問情況,陳皮說瑤瑤沒事,不過現在出了更大的事情。
我問什么事?陳皮說瑤瑤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根本不是魔胎,我們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真正的魔胎,現在誰也不知道在哪里?
聽到這個我跟王冰當然都很高興,不過看陳皮眉頭緊鎖的樣子,我們也不好意思笑出來。
陳皮沒有再多說什么,帶著我們就上了樓。
最后在三樓一個如同醫院病房一樣的房間,我們見到了瑤瑤,她看起來沒什么事,還和之前一樣,這讓我和王冰都徹底放下了心來。
王冰看到瑤瑤沒事,就問陳皮說,“怎么樣?現在我們可以帶著瑤瑤離開了吧?”
陳皮點了點頭說,“你先帶瑤瑤回去吧,老三估計還要留在這里一段時間,我有些事要跟他說?!?
“什么事?不能當面說啊?留下他干什么?”王冰警惕的問陳皮。
陳皮看了看王冰沒有說話,而是拉著我走了出去。
我差不多知道陳皮要問我什么,所以我沒有等他開口,我就先說了,“你們要找的魔胎,我知道,在顏如玉的肚子里,也是我的孩子,不過我不知道在哪里?”
陳皮聽到這里罕見的露出汗顏的神色,看著我說,“大哥,你是造人機器嗎?到處都是你的孩子也就算了,關鍵這玩意是魔胎,現在所有人都跟著給你擦屁股,你還在這里老神在在的,真是夠淡定啊?”
陳皮說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當初顏如玉,想盡了辦法跟我借種,所以如果真的有一個他們非常想要的魔胎,那無疑就是她懷的那個孩子?!?
陳皮有些心煩意亂的來回走了幾步說,“現在我們根本沒有顏如玉的蹤跡,完全不知道她在哪里,根本無法尋找,關鍵是時間不多了,你看瑤瑤的肚子都那么大了,顏如玉應該也差不多吧?”
我點了點頭說,“顏如玉懷上的比瑤瑤要早一段時間?!?
聽到這里陳皮似乎不知道該說什么,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想拿鞋底抽我的沖動。
最后他翻了翻白眼說,“那我們的時間更加不多了,如
果讓她順利把魔胎生下來,一切都晚了?!?
“我跟你們一起找?!蔽铱粗惼ふf,我知道這就是他要我留下來的目的。
陳皮點了點頭說,“要你留下來還有一個原因,你現在已經非常危險了,因為那魔胎身體里面流淌的是你的血,只有你才能克制它,我想魔鬼很快就會想辦法弄死你,所以你留在這里是最安全的,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保護你,不能讓你死掉,你算是最后一張底牌,至于魔胎能不能找到,現在誰也說不準,畢竟沒多少時間了?!?
我大概明白了,靈異研究所應該是把我當成了最后一張底牌,也就是他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萬一魔胎生下來,就用我來克制它,至于怎么克制,我暫時還不清楚,希望不是要了我的命。
當然我也有責任去找到魔胎,因為那是我的種,也等于是我間接性的一手造就了魔胎。
我跟王冰和瑤瑤說了一下讓他們先回去,并且把小丫囑托給了他們照顧,我則是留了下來。
王冰雖然很不希望我留下來,因為他知道我留下來會有危險,但我一再堅持,他最后只好帶著瑤瑤回去了。
我就在這個基地待了下來,基地所有的人似乎都很焦慮,也很忙碌,唯獨我,非常的清閑,清閑的有些無聊。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忙什么?或者我能忙什么?
最后實在閑得無聊,我就每天盤膝坐在房間里打坐修仙。
是的,我告訴自己說這是修仙。
其實我是在感應體內的那一縷道念,無塵送給我的道念。
我能感覺到,那東西仿佛一股氣一樣一直在我的身體里面四處游走,但是,它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在我體內游走的路線,也仿佛是它自己的規律一樣,一直都是那樣。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星期,當然這是一個星期過去之后我的感覺,其實每天都無聊的讓人感覺很漫長。
今天陳皮終于來找我了,這一個星期,我是第二次見他,我甚至以為他把我丟在這里給忘了。
“有線索了,我們要去一個地方。”陳皮見了我就這么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不過我大概明白了,應該是有了魔胎的線索了。
“去哪里?”我下意識的就問陳皮。
“云南,組織的人查到她好像在那里出現過,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動身?!标惼ふf著就出去了。
我四下看了看,我好像真的沒什么可收拾的。
正當我納悶的時候,陳皮又走了進來,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看樣子里面裝的應該是衣服。
“換上這個,到時候行動方便一點。”陳皮說完把袋子遞給了我,然后說了句“我在樓下等你。”他又出去了。
我也不耽擱,連忙把袋子里的衣服掏出來換上,這衣服質量不錯,穿身上比較緊,不過很舒服,一點都不累贅。
袋子里還有一雙黑色的牛皮靴子,是那種短靴,我二話不說也給換上了。
等我穿戴整齊來到樓下的時候,陳皮已經在車上等我了,上車之前我看了看,發現阿澈跟姬微也在車上,坐在后面。
我沒在意這個,直接就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坐上。
陳皮很快就發動了車子,這時坐在我后面的阿澈忽然遞過來一把手槍,冷不丁我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他是遞給我的,我才下意識的接了過來。
說實話槍這東西我并不陌生,以前王冰的槍我看過也摸過,但是現在自己拿一把,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我正拿著槍在手里把玩著,阿澈又遞過來幾個彈夾和一把匕首,同時叮囑了我一句,“平時不要把槍的保險打開?!?
我點了點頭,然后就把槍收了起來,彈夾我也裝進了衣服口袋。
倒是那把匕首,我仔細看了看,發現是好家伙,竟然是美國M9軍刺,這種軍用匕首幾乎世界聞名,凡是愛好匕首一類的人幾乎都知道,我以前也在網上對于這種軍刺有所了解,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接下來車廂里又陷入了沉默,氣氛多少有點尷尬。
第三天,我們終于來到了云南一座小鎮,一路上阿澈都在和這邊負責接頭的人保持聯絡,可是我們今天剛到了這里,卻反而聯絡不上接頭的人了。
這下急匆匆趕來的我們,頓時就成了無頭蒼蠅,有點失去方向的感覺。
雖然這鎮子不大,但要讓我們盲目的去找那接頭的人,似乎有點困難。
一路舟車勞頓,我們都很疲憊,所以只好在這小鎮上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阿澈一直在不斷的呼叫著那邊的人,可是那邊始終沒有回應。
我們在旅館休息了半天,順便吃了飯。
最后沒辦法,阿澈只好把這里的情況匯報了組織,我覺得,那接頭的人可能出事了。
組織那邊知道了情況之后,也沒有明確的指示,就讓我們現在這里原地待命。
我們幾個人只好百般無聊的在小鎮里轉了轉。
這個小鎮有一個很別致的名字,叫做古村,雖然說是村,但其實是一個小鎮的規模,最起碼能有好幾百人。
不過這個古字,確實用得極其恰當。
因為這個小鎮的所有建筑,幾乎都保留著古時候的風格,房屋閣樓幾乎都是木質的,有點古香古色的感覺。
剛剛進入這個小鎮,你甚至會有一種回到幾十年前的感覺。
不錯,那種風俗以及建筑的風格,給你帶來的感覺就是如此,所以這個地方,看樣子也是旅游重地,小旅館飯店之類的非常多,沿著不寬的街道走過去,幾乎都是。
鎮上的房子閣樓都顯得很陳舊,看樣子有些年成了,不過一點都不殘破,保護的很好。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們在街上轉悠了近一個小時,依然毫無所獲。
就在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巷子里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殺豬般的嚎叫聲,“殺人了......殺人了......。”
我們幾個人一聽連忙步入巷子里看了一下,只見那巷子旁邊的一座閣樓上,在二樓的窗戶位置,一個肥碩的女人正站在窗口驚恐的大叫著,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她的。
我再看了看閣樓上的招牌,上面寫著“友誼賓館”四個大字。
原來這是一家小旅館。
我們幾個人幾乎沒有猶豫就鉆了進去,然后直接上了閣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