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大人, 今天請哪位圣斗士來侍寢呢？”雜兵乙還像以前一樣在傍晚時分來問撒加。
“不了，我還有許多事情做，賑災演講的講稿還沒有寫好, 你下去吧, 不用在這里伺候了。”
撒加的話把雜兵乙嚇了一跳, 這教皇在停職一年后居然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
“是是是, 教皇大人, 您也別太辛苦了。”
就在雜兵乙要出門的時候，撒加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教皇大人還有什么吩咐？”
“我最近太忙，沒有去各宮溜達, 不知道……”
雜兵乙立刻會意地一笑：“教皇大人是問沙加大人怎么樣了對吧？”
“嗯，我知道白羊?qū)m的穆大人回帕米爾高原, 他們又是好朋友, 沙加會很寂寞的吧？”撒加都覺得自己說話酸溜溜的, 好像是在醋缸里泡了一夜似的。
“這個……好像沒有，沙加大人還是照常在處女宮打坐。對了, 有一次沙加大人看見我，還問教皇大人最近忙什么呢。讓我照顧好教皇大人的起居，別累病了。”
“真的嗎？他真這么問了？”撒加心里一陣狂喜，“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快！給我準備衣服，我這就去處女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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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啊, 你答應(yīng)過我的, 現(xiàn)在早就超過半年了, 到底什么時候我才可以回到撒加大人身邊？”美斯迪嬌嗔道, 手不住地把一支花的花藤揉來揉去。
瞬嘆了口氣, 說：“美斯迪，你怎么這么冥頑不靈呢？撒加他喜歡的不是你, 你還不明白嗎？你只是沙加的一個替代品。咳咳……還是非常不相似的替代品。”
美斯迪哼了一聲，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撒加大人心里裝著的是誰難道我看不出來？”
“那你為什么還……”
瞬話音未落，美斯迪已經(jīng)打斷了他：“我就是個傻瓜，即便是這樣我也愿意留在撒加大人的身邊。起碼我能讓他短時間內(nèi)不寂寞，可以幫他舒緩緊張的心情。不跟你說這么多了，你一個小孩子是不會理解的。總之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現(xiàn)在該做了。”
“哎，好吧，我這就帶你去見撒加。”
“你說過我不會有事的。”
“當然……走吧，我們馬上去教皇廳，我會向他說明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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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
“你來做什么？”沙加還像以前一樣對撒加說話總是沒好氣。
“好久不見你了，我來看看你。”
沙加睜開了眼睛，上下打量著撒加，說道：“最近你變了。”
“是嗎？哪里變了？”
“從前的你絕不會連續(xù)三四個月呆在教皇廳處理政務(wù)，而不……”
“而不什么？你是想說我沒有左擁右抱，夜夜笙歌？”撒加說著壞壞地一笑。
沙加瞥了他一眼，說：“看來你本性還是沒變！”
撒加隨即正色說道：“沙沙，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以后我不會再對你死纏爛打了。你要是不喜歡見我，我不來找你就是。若是你連在路上遇到我都覺得煩悶，那么我可以一步不離教皇廳。真的……”撒加頓了頓又說：“我也不會再碰別人了，雖然眾所周知，好色是我的本性。不過我想說的一點是，我不再糾纏你，并不代表我不愛你了，只是通過奧路菲和米鳴的經(jīng)歷讓我看透了一點，喜歡并不一定要擁有。如果擁有會對你造成傷害，我寧可只是默默地喜歡。”
“誰……誰說我討厭在路上遇到你了……”沙加低聲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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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瞬輕聲問美斯迪：“你覺得還有跟撒加大人說的必要嗎？他已經(jīng)講得很明白了，就算知道你還活著以后也不會再碰你的。我看得出來，撒加是真的喜歡沙加。正如撒加所說的一樣，喜歡不代表就必須擁有。如果你真的喜歡撒加，其實應(yīng)該成全他和沙加。”
美斯迪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也許吧，也許我這次真的不該出現(xiàn)，讓大家以為我死了就好。”
“嗯，你也一定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瞬鼓勵地拍了拍美斯迪的肩膀。
“屬于自己的幸福？”美斯迪冷笑了一聲，“那不是我的風格，我這輩子既放蕩又專一。我可以情人無數(shù)，但是心里始終就只有撒加大人一個。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走了，后會無期！”
“你……去哪里？”想到美斯迪算是被自己趕出圣域的，瞬心里有些內(nèi)疚。
走出幾步后，美斯迪回過頭來，簡單地說道：“青燈古佛，了卻殘生。”
瞬不由得感嘆：“撒加從前的情人要出家，以后的伴侶卻是個還俗的僧人，難道這就是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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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你真的不討厭我？”撒加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笑了起來。
“嗯，不過你也不能總是來打擾我清修。”
“是！以后每天最多來四趟，一趟六小時。”撒加舉起右拳，做出發(fā)誓的動作。
“油嘴滑舌！”沙加狠狠瞪了撒加一眼。
那日聽完穆的“遺言”，沙加認真想了一夜。的確，跟穆的感情很好，兩個人也有許多的共同話題，可似乎總少點什么。想想當初，為什么自己對撒加那么不齒呢？僅僅是因為看不慣他的生活作風嗎？作為一個終日誦經(jīng)念佛的僧人，心應(yīng)該是可以包容萬物的。自己固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但是卻可以忍受他人的一切才對。可是唯有對撒加，自己忍受不了。
雖說是想通了，可沙加又不想淪為撒加后宮中的一員，因此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撒加聽。以后兩人的關(guān)系會怎么樣，沙加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起碼會跟從前有所不同。一些事情還需要慢慢轉(zhuǎn)變，急不來。這跟戰(zhàn)斗時出拳不一樣，不是越快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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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吃飯吧，如果你吃得慣齋飯的話。”這還是沙加第一次留撒加吃飯。
“不了，我回去還有事，圣域人員有大的變動，值班表還要重排。”這也是撒加第一次拒絕沙加。
沙加很欣慰地一笑，雖然油嘴滑舌這點沒變，不過撒加是真的有進步了：“嗯，還是公事要緊，快回去吧。”
“我打算以后好好培養(yǎng)青銅圣斗士，所以這執(zhí)勤的活兒要讓他們?nèi)嗟沽恕！比黾有χf道，“尤其是星矢，這家伙就會耍小聰明，得讓他腳踏實地干點事才行。”
“嗯，是該鍛煉一下年輕一代了。”沙加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我看瞬好像最近情緒有些低落，要不要給他放個假，等他狀態(tài)好了再值班？”
“也好，還是我的沙沙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