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竟然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容驍笑道:“若是以前,本王的確拿不到,可白丞相難道忘了,眼下平南王府里正養(yǎng)著你們白家的另一個廢物嗎?”
一旁的蘇青墨原本也覺得容驍這會是在故弄玄虛,可直到聽見這句話,才終於反應(yīng)過來。只是仍舊難以想象他到底做了什麼纔會讓白欣桐說出這麼大的籌碼,蘇青墨想,總不能是這傢伙去色誘了吧……
自是不知蘇青墨此刻腦中稀奇古怪的想法,容驍看著白浩威如遭雷擊的驚愕模樣,冷哼一聲,面上的嘲諷越發(fā)清晰。他直起身子讓身後的範家暗衛(wèi)將白浩威粗暴地從地上拽起,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再度一笑:“白丞相,本王現(xiàn)在就讓人送你回去,不過……可能是回去等死了。”
“不!我不回去!”猛地回過神來,白浩威激烈掙扎著,眸中迸射出強烈的恨意。他死死瞪著容驍,幾乎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一雙胳膊在空中胡亂揮舞,口中怒罵:“容驍,你以爲你這樣就會贏嗎!不可能!陛下、陛下他不會處置白家的!”
“蠢貨。”平淡出聲,容驍僅僅只用兩個字就徹底讓白浩威變成了啞巴。
他轉(zhuǎn)過身慢慢走回蘇青墨等人身邊,少頃,才繼續(xù)又道:“他也許並不想處置你們,可眼下你都打到他家門口了,他難道還會放過你?”
越是簡單的事,有些人越看不明白。就如白浩威,以爲自己是丞相,以爲有無上的權(quán)力,便可以爲所欲爲。然而這世上沒有什麼永恆,尤其是在皇宮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你到底做了什麼?”容驍走到蘇青墨身邊,忽然聽她低聲問道。
看著她眼底閃爍的奇異光芒,容驍心思一動,道:“我陪了她一晚。”
“用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陪得?”眼微瞇,蘇青墨道。
“你要幹嘛?”
“上半身呢我就幫你卸了,下半身呢我就幫你砍了,總之,會讓你很舒服的。”蘇青墨說著,單手貼上他的胸膛,另一隻手晃了晃短刀。
容驍無奈一笑,不顧身上還帶著傷就突然把蘇青墨扯進了懷裡,如此大膽的動作叫周圍幾人看著全都心中一震,隨即急忙避開視線,卻是彼此都多了幾分心思。
封旭堯此刻正窩在一旁的樹桿旁,在沒有蘇青墨的壓制下,他多少恢復(fù)了點自由。此刻他見衆(zhòng)人全都避開目光顧不上自己,於是心念一動,悄沒聲息地開始後撤,打算趁勢逃跑。
哪知他步子剛剛邁開,身後就多出一隻胳膊將他提著領(lǐng)子甩了回去。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刻渾身泥污落魄不已,待他摔到地上看對自己動手的竟然是元勃的時候,不由勃然大怒:“你個禿驢,竟敢對本宮動手!”
話音剛落,蘇青墨手中短刀“噌”一聲飛了出去,貼著封旭堯的耳畔戳進了土壤。接著就見她上前,一把拽起封旭堯的頭髮,冷笑道:“封旭堯,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變成太監(jiā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