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戲煜就趕緊來到了地下室親自守著西施。
漸漸的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時辰。
都快天黑了,一直也沒有得到西施現(xiàn)在的消息。
這時候,戲煜已經(jīng)焦躁不安了。
過了一會兒,程昱也走了下來。
“戲公,還記得咱們探討那個問題嗎?就是西施醒了以后第一句話說什么。屬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特別的好奇了。”
“行呀,想不到你還記得這件事情。”
可是眼下根本就沒有醒來的跡象,但是戲煜卻大著膽子摸了一下她的手臂,發(fā)現(xiàn)脈搏的確是在跳動。
反正現(xiàn)在的確已經(jīng)活過來了。
華佗也馬上走了下來,問是什么情況了。
“華神醫(yī),你說她一定會醒來的,對不對?”
“是呀,戲公,剛才你也摸了他的手臂,反正脈搏都是正常的。”
“那么會不會她根本就不愿意醒來呢?”
當戲煜問完這話的時候,在場的兩人都感覺到莫名其妙。
華佗問道:“戲公,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呢?”
戲煜便解釋道,在心理學(xué)上有這么一種場景,當事人從內(nèi)心里不愿意醒來,所以她的魂魄一直處于沉睡的狀態(tài)。
華佗感覺到這種說法有些熟悉。
“戲公,是不是以前你曾經(jīng)接觸過醫(yī)學(xué)?”
戲煜搖了搖頭。
忽然,他驚喜了起來,因為他看到西施的眼睫毛動了。
太好了,這是不是可以醒來了?果然,其實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三個人正要走過去的時候,戲煜卻停止了腳步,畢竟他們的出現(xiàn)太突兀了。
西施卻緩緩的站了起來。
“這里怎么會這么的黑?”
程昱和戲煜對望一眼,原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錯誤的。
最后,西施就看了三人。
“你們是什么人?我是在什么地方?”
戲煜說道:“請問你是不是西施姑娘?”
“不錯,我是西施,你們又是誰?”
戲煜心中大喜,想不到對方果然就是西施。
那簡直是太好了。
最后,西施就看向了自己身邊有一份書信。
她拿過來,居然是范蠡所寫的,這字跡太讓自己熟悉了。
可是看上面內(nèi)容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原來自己已經(jīng)死去了嗎?
她忽然想起來了,她和范蠡告別的場景。
當時自己在病床上吐血,而范蠡說給自己找了好多的大夫,卻沒有讓自己好起來,而且還特別的痛苦。
“原來我現(xiàn)在是死過的人了,那么你們告訴我,我是怎么活過來的?”
戲煜指著華佗,然后又說了一下,如今所處的年代。
“原來距離我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幾百年了,那么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她竟然沒有認識的。
戲煜柔聲的安慰道:“你不應(yīng)該這么想,范蠡肯定希望你還活著。”
西施那激動的淚水馬上就流了下來。
是呀,這句話說的對,范蠡已經(jīng)希望自己還活著。
“你不要認為你和這時代的人不認識,其實就相當于你自己去了一個外地的地方,慢慢的不就認識了嗎?這樣活下去就有希望,如果范蠡知道你還活著,他一定會非常的高興。”
西施輕輕地擦拭了一下眼淚。
“不錯,你說的很對,既然如此,我要在這里好好的生活下去。”
而戲煜表示,畢竟他對一切都是十分的陌生,不如暫時就跟隨著自己。
而西施也答應(yīng)了下來。
戲煜心想,自己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
“好了,程刺史,現(xiàn)在可以把寶都運上去了,先放到刺史府當中,然后明天再說關(guān)于分配的問題。”
程昱大喜,馬上就開始命令士兵下來搬東西。
士兵們看到了活靈活現(xiàn)的西施,感覺他們的眼前是不真實的。
西施看到大家都如此的看著他,感覺到十分的厭惡,于是趕緊把身子給轉(zhuǎn)了過去。
財寶最終就到了刺史府。
程昱決定今天宴請戲煜,畢竟戲煜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同時也安排一個客房給西施生活。
西施畢竟與這個時代的人不熟,所以看上去有些孤僻。
戲煜便說道,一會兒找一個丫鬟先暫時伺候一下,至于飯菜就放在她的客房里就行了。
不必和大家一塊了,免得她處處不適應(yīng)。
“不錯,戲公,你想的可真周到。”
戲煜卻問程昱,挖的寶一部分匯流到青州,那么接下來,他會有什么打算呢?
程昱馬上說,戲煜在其他地方不是興建學(xué)院嗎?
不如利用這筆錢也建一下學(xué)院。
“好,你這個想法特別的不錯。”
程昱特意提出來了,山賊到來的時候,好多的士兵都是驍勇善戰(zhàn)的,所以也應(yīng)該給他們一些賞賜。
“這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你不提這事,我也會記得。”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的時候,戲煜躺在床上,想起了西施的容貌就有些癢癢。
但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
自己剛跟人家認識,可不能霸王硬上弓,自己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敲門聲。
來的人是程昱。
戲煜問他有什么事嗎?
“戲公,屬下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就想問一下你到底何時稱王?”
戲煜知道他也是忠實自己的,有些話跟他說了也無妨。
“現(xiàn)在你也應(yīng)該明白,最大的諸侯就是我與曹丕,其實曹丕也想稱王,可是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但程昱分析到現(xiàn)在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還是希望戲煜能夠稱王。
其實,他一直惦記著這個問題。
就算是戲煜不來,他也希望將來能夠找戲煜商討一下這個事情。
“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還有一個問題,你認為關(guān)于陛下該如何處理?”
程昱心中一愣,是呀,這個問題該怎么處理呢?
他老是希望戲煜能夠稱王,可這是一個繞不去的問題。
如果自稱王,就是與朝廷為敵,雖然現(xiàn)在的朝廷已經(jīng)名存實亡。
否則,需要皇帝冊封,那皇帝又豈能夠批準呢?
戲煜于是就講起了,春秋戰(zhàn)國時期,那時候的這個權(quán)力已經(jīng)被架空了。
尤其是戰(zhàn)國時期。
但是周天子必須還是存在的。
他也曾經(jīng)想了一個模式,各大諸侯或許還會存在,而漢朝天子也要繼續(xù)延續(xù)下去,只不過他們的權(quán)力最終卻被削弱。
聽到這個話題以后,程昱頗為不解。
“戲公,難道你就不想統(tǒng)一中原?”
“不,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其實你是不能理解的,我有時候認為,實行君主立憲也是不錯的。”
程昱自然真的不懂什么叫做君主立憲。
戲煜卻說有些累了,讓對方先回去休息吧。
“戲公,還是希望你能夠解釋一下什么叫做君主立憲好嗎?小的胡涂。”
戲煜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如此之說。
于是,便把君主立憲的這種模式給他講述了一下。
“戲公,屬下明白了,也就是說真正掌握實權(quán)的完全是丞相,而且這皇上只是一個象征,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權(quán),可是又不可或缺。”
“不錯,的確是這么回事。”
但是程昱又認為,真正實現(xiàn)這一點恐怕不是這么好辦的,因為很多的讀書人恐怕不能接受,要是有皇帝卻又說了不算,那是哪門子的皇帝?“是呀,所以我也在愁這一點。”
因為歷史上的造反者,就是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師出有名,然后建立一個新的政權(quán)。
戲煜也承認,他在這一方面也是摻雜私人感情的,因為他不希望劉協(xié)有事。
自己如果要了劉協(xié)的命,這是不可能的。
讓劉協(xié)繼續(xù)活下去,做一個普通的百姓,可是不知對方又能不能接受?
而且就算是真的這么做,就找一個什么理由呢?
難道像歷史上的曹丕一樣來一個禪讓嗎?
貌似也能夠說得過去。
戲煜倒背著雙手來到了窗前。
程昱也看出來了他的矛盾。
“戲公,您大約不想做那弒君之事,不如這點事情就留給曹丕做,這樣,那罵名就是他的。”
戲煜一愣,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給自己出了這樣一個主意。
“程刺史,你這個想法太單純了,難道曹丕他是傻瓜嗎?他愿意主動承擔這個罵名嗎?”
程昱一愣,說的也是呀,自己想的可真是太理想化了。
而戲煜認為,曹丕或許真的有這個想法,也或許想著廢立皇帝。
但是有可能他會來和自己商量,那就是兩個人一起聯(lián)合南北而至。
當然,這只是自己的一個猜測。
程昱看到天色實在不早了,便笑著說:“是戲煜是杞人憂天了,相信戲公在這件事情上有數(shù)。”
自己也就沒有必要浪費口舌了。
“好了,屬下就告退。不耽誤戲公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戲煜便來到了西施的房間門口敲門。
程昱所安排的那個小丫頭打開了門。
戲煜說道:“我就想來問一下西施姑娘,不知道她在這里休息的可好,是否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
“有勞戲公操心了,我在這里一切安好。”
里面立刻就傳來了西施的聲音。
“好的,如果有什么需要,你盡管說就是了。”
戲煜隨后就告辭,他知道自己說的是一番廢話,自己就是想找一個理由搭訕而已。
他想起了前世代上中學(xué)的時候,遇到喜歡的女生也是沒話找話說。
有些時候。往往是一些廢話,卻讓人產(chǎn)生一些機會。
而且戲煜告訴程昱,他要在這里待一段時間。
今天就負責(zé)把財寶給分了,剩余的財寶就暫時先拉回幽州,派專人護送。
反正自己也帶來了好多的士兵,一個上午的時間太保已經(jīng)分配完畢。
戲煜告訴程昱,既然選擇了建學(xué)院,那么到時要落實好。
一些模式都要按照自己的計劃形式。
“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事了,我暫時要到大街上去走走了。”
“戲公,需不需要人陪同?”
“不必了,我自己轉(zhuǎn)悠一下就行了。”
戲煜看程昱也不緊張。
他笑著說:“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大家還是比較夸你的,看來你在這里做的也不錯,否則我如果單獨去視察,你應(yīng)該十分的害怕才是。”
“戲公,你說的對,我行的直站的正。”
戲煜獨自一個人馬上來到了大街上。
當他路過某一個店鋪的時候,看到有一個男子在這里坐著。
他在這里唉聲嘆氣。馬上有一個老頭就走了過來。
“志強,你這是干什么?今天怎么沒有去做工呢”?
“做什么工呀,這外地人,弄得我們當?shù)赜H人沒法活了。”
老頭就連忙問其故,那個叫志強的人就嘮叨了起來,說是來了一伙外地人,做工特別好。
包工頭就把當?shù)厝私o趕走了。
“你說這些人真氣人,他們憑什么不在自己地方,偏偏跑到咱們這里來做咱們的事情呢?”
“志強,你話不能這么說呀,人家都是憑本事吃飯的。”
“老叔,你怎么可以向著他們呢?”
戲煜聽到這個對話的時候并沒有在意,而是繼續(xù)往前走。
忽然,又路過了一個賣綠豆糕的攤位。
是一個老頭來賣的。
是一個中年男子,這男子品嘗了一下,感覺到不是很好吃。
“怎么可能?我在這里坐糕點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很多人都特別的覺得特別的好吃。”
“我說老劉啊,我說多了,你可千萬不要介意,人家那長安人龍家糕點做得比你好吃多了。”
那老頭就嘆息了一口氣。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男子走了以后,那老頭就自言自語。
“他做的真的好吃嗎?不過這個比我的價格便宜而已,我已經(jīng)降價了,我再往下降,我就賠死了。”
而這一下就引起了戲煜的注意,因為兩起都是當?shù)厝吮г雇獾厝说氖虑椤?
難道說有大批的外地人涌進青州,使得當?shù)氐馁Y源緊張了起來嗎?
他決定深入的調(diào)查一下,就知道自己閑逛,能夠逛出一些事情來。
接下來,他就走進了一個茶鋪,然后隨意跟別人聊天,跟老板聊,跟客人聊,就是想看一看當?shù)厝藢ν獾厝说降子惺裁锤惺堋?
而茶鋪的小伙計就是外地的。
老板說道:“他可能干了,已經(jīng)來了兩三個月了,原先的小伙計是本地的,其實也比較勤快,不過人家外地這個人要的工錢少,所以就把原先的辭了。”
戲煜感覺到這個問題特別的嚴重,他在這里待了一天,到晚上回到客房的時候,非常的生氣。
他立刻讓人把程昱給找來。
程昱聽下人說戲煜氣呼呼的,他也嚇了一跳,趕緊來到戲煜的面前。
“不知戲公有何事?”
戲煜于是就把今天所看到的情景說了一番。
“不知道這個問題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
程昱說道,青州發(fā)展的好了以后,的確有好多外人到此,這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
“你認為這正常嗎?可是如果人數(shù)過于多,那么會對當?shù)赜兴鶝_擊的。因為這樣會占據(jù)這里的資源,因為大部分人都是長期住在這里,他們并不是像旅游走馬觀花一樣,過幾天就離開。”
程昱如同當頭一棒。
是呀,有外人到此的時候,他感覺到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可以讓當?shù)氐慕?jīng)濟振振興起來。
經(jīng)過戲煜這么一說,他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確特別的嚴重。
“戲公,聽你這么一說,我感到有些害怕,不是咱們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
戲煜心想,自己所在的幾個地盤,這種問題不是很明顯,可是青州特別的厲害,因此現(xiàn)在必須要采取一定的措施。
“下一步要根據(jù)人的戶口,凡是青州以外的要進入青州,必須取得戶籍,如果沒有,不可以長時間逗留。”
因為所以從此以后官方要弄一個通行證,有通行證在青州旅游的,不可以超過一周。
而要長期在此打工,需要特殊審批,但是絕對不能允許占用本地的資源,有一些工種必須在本地招聘,除非是在本地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可以允許外地人前來。
戲煜就把前世某一個特區(qū)的標準都說給了程昱。
程昱感到十分的驚奇。
戲煜想的這個點子簡直太好了。
“好的,戲公,明日一早我就立刻去頒布這項措施。”
他的效率也真是特別的快,過了一兩天,就把這個措施在整個青州傳開了。
好多當?shù)厝硕几杏X到特別的興奮,而許多外地人就要被迫離開這里。
當然,有些外地人是憤憤不平的。他們好不容易在這里有了一席之地,卻要被迫離開,但是這項政策是有強制性的。
他們也不能不聽從,當然了,戲煜也要查一下其他的地盤,也要采取這種措施。
如果不這么做的話,萬一有人刻意的這么做。對當?shù)厝说臎_擊簡直太大了。
這一天,程昱來到了戲煜的面前,他說到幸好戲煜發(fā)現(xiàn)了苗頭,否則長期發(fā)展下去,還真的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說一個地方特別的繁榮,有人越來越多,這未必就是完全是一件好事。”
“是的,戲公,你說的太對了。”
解決完了這個事情以后,戲煜決定開始把心思都放到西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