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振海二話不說,便將我給押上了警車,一陣催促之下我只好跟著他們前往警局,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唯獨只有我自己沒有不在場的證明,
但由于現場所找到的證據除了一些指紋之外,并沒有找到更加有力的證據,所以我只是被嚴振海帶回了警局接受審問,在被帶往警局的路上我一直回想著所有事情的經過,
難道是兇手故意讓神秘女子先引開我的注意,然后再將警員給弄昏,之后引誘我走進房間里面,然后趁我不備將我迷暈之后,再將龍玉嬌殺害,以此來嫁禍到我的頭上。
但這也太草率了一些吧,現場不僅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也沒有留下任何對我不利的東西,兇手應該不至于蠢到認為這樣就可以將罪名壓在我的身上吧,
我反復推敲著任何有可能存在的情況,但唯獨只有這一條才更加合理,但兇手這樣做想到達到什么樣的目的呢?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在龍玉嬌被送往法醫檢驗之后,胸口之上出現了一只蝴蝶的印記,而龍玉嬌的身體之上沒有采到我的任何指紋,
關于血液凝結法醫的結果就是一種類似于凝血因子的外界藥物,在身上沒有受到任何破損的情況下,體內的血液由于受到藥物的刺激布破壞了原有的組織架構,
進而造成了纖維蛋白溶解系統地徹底損壞,使得體內的凝血酶暴速增長,從而引發了內凝血的現象。
這一說法由于缺乏實質的證據,以至于延江市的醫學組織根本不認為這種說法,有人認為警局的法醫太過于無能,以此來蒙騙那些不懂科學的麻瓜,
更有人認為警局想要掩蓋龍玉嬌真實的死亡原因,但事實上就連法醫當時在檢驗尸體的時候也感到疑惑不解,按理來說每個人的身體里都有一套完整的抗凝血功能結構和神經體液,
但是什么促使了這種詭異的內凝血現象,至今仍沒有找到合適的說法,而身處警局審問室中的我,就不那么愉快了,在警局已經被審問了有近數個小時的情況下,我依舊保持著堅決的態度,
“不好意思,嚴隊長,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著眼前怒氣沖沖的嚴振海,我的頭就感到無比疼痛,但是對于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決不會為別人頂罪的。
“李警官,現場誰都沒有出現,偏偏只有你在那里,你想說這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覺得我們有可能會相信你嗎?”審問的嚴振海似乎有些不大耐煩了,猛力地敲了一下桌子,隨后站起身來指著我說道,
“呵呵,你們讓我說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進入之后就被暈迷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如果我是兇手,我會留在那里被你們抓嗎?”非常嚴肅地回答道,我的態度十分堅決,即使是要受刑,我也不會屈服。
嚴振海來回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神情之間已經失了耐性,他快步沖上前來,怒氣睜睜地拽著我的衣領,將我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最好別讓我找到你任何作案的證據,不然我會讓你嘗嘗我的鐵拳,”說完嚴振海一把將我推開,雙手插腰,一臉憤怒地看了看我幾眼,
吳起忠的被殺事件已經鬧的沸沸揚揚,各大警區的公安局派出了不少人力尋查線索,盡管連夜來的排查和取證,但仍然找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
沒想到在尋找線索的這幾天之內,先是軍營參謀長助理離奇死亡,再到后來便是延江市名模意外死去,這所有的事情加起來足夠可以讓報社的記者吹個幾年,想到這里嚴振海就一陣火氣上升。
輿論的壓力以及社會人群的惶惶不安,讓延江市所有公安局都十分的頭痛,如果不盡快找到兇手,他們所有人的烏紗帽恐怕要不保了,
各大警區的局長紛紛發話,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將兇手給抓到,要不是李國遠不久前破獲韓棟陰謀案而名聲大振,這會早已領教到了犯人的特殊待遇了,
數個小時之后,嚴振海審訊了多時,而龍玉嬌的尸體之上也沒有查到任何對我不利的證據,嚴振海只好將李國遠暫時扣押下來,等到有了新的線索再作決定。
“出來吧,你被保釋了,”走過來的警員沒好氣地沖我喊了一句,隨后便將羈押室的門打開,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離開這里,
在被警方關押了長達十小時的時間里,最后我還是被保釋出來了,保釋我的人是夏蕊的父親夏建泓,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感到十分意外,
“伯父,不好意思,又麻煩您了,”看著與夏建泓一同出現在警局的夏蕊,我就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鉆進去,“阿遠,過來,我帶你回家,”夏蕊看到之后并沒有責怪我,只是一個勁地心疼我,
衣領也因為嚴振海的拉扯弄的破破爛爛,夏蕊看在眼里心里卻十分難過,幫我整理衣領的同時眼淚也不停在眼珠子里面打滾,看著眼前的愛人難過的情形,我的心里也是一陣無奈。
“哼,下次沒有證據你們最好給我安份一點,”看著我破碎的衣物,夏建泓就有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這怒火倒不是因為我在警局受到欺凌,而是眾人竟然被兇手給耍地團團轉,
夏建泓怒斥了一聲站在旁邊的副局長,“一定,一定,都怪屬下教導無方,今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情況了,”副局長心里倒捏了一把冷汗,看來李國遠不是自己可以惹的起的角色,在一臉陪笑的情況之下才終于送走了我和夏蕊眾人。
“國遠,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給我詳細說一遍,”上了車之后,夏建泓將車窗全部關閉之后,便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我是如何被警方給關押起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將在醫院里所遇到的情況全部向伯父透露了出來,關于那名神秘的女子,夏建泓認為有必要再到醫院里去尋找,她應該才是關鍵之人。
“有什么困難,只管提,最近我公務繁忙,一時之間也脫不開身,”夏建泓因為公務纏身,一切的行動只能由我和剩余之人來進行,而夏建泓也承諾會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向我們提供一些幫助,
“謝謝伯父,”我低下了頭沖著夏建泓表示真摯的感謝,告別夏建泓之后,夏蕊也跟隨著我一同前往臨時的住所當中,
就在我回到住所之后,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我的回歸,“國遠,聽說你被人陷害了,”陳暮影站起身來,第一個上前詢問著我突然發生的情況。
“沒事,這是我的女朋友夏蕊,這次多虧了夏蕊的父親,我才能平安脫險,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才是,”我轉了一個身,將夏蕊給拉了過來,然后向眾人介紹了一番,
“你好,我叫邱少青,這位是我大哥延成富,這位是,”就在邱少青向夏蕊介紹陳暮影的時候,陳暮影輕咳了一聲,“不用了,她早就認識我了,”“原來大家都是熟人了,”
邱少青開心地笑了起來,主動承擔出門買菜的責任,“那你們坐吧,我去買菜,嘿嘿,”這勤勞的小伙子倒是十分惹人憐愛,只不過一個男孩子本就該有一些陽剛之氣,延成富還是有些看不大順眼,搖了搖頭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