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變數就在他進入精神病院后的兩個星期之后,他找到了一些類似蕭炎鬼屋的事件,這份報紙上的日期離現在已經快有一個 多月的時間,
某日的一天早晨,這個無人光顧的封閉病區,突然發出了異樣的響動,在報紙上出現的那個人再度前來探訪韓棟,他突然看到了一絲光明的存在,
他不顧一切地將李國遠給緊緊抱住,然后趁著陳醫生不注意將早已準備的血條塞進了他的衣服里面,為了防止他的秘密被泄露,他只留下了六個血字,希望李國遠能看懂他的意思。
回憶完所有事情過后,他看著窗外的月光,突然想起了遠在老家的父親母親,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妹妹們,長輩辛苦地在田里耕作,而弟弟妹妹卻在努力讀書,
延成富的眼角緩緩流下了雙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時的延成富傷心至極,想到不能再為二老盡孝,他的內心就猶如千刀萬剮,疼痛難當。
海面之上躍出了一輪紅日,鮮艷奪目,和煦的陽光透過那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那一縷縷金色的光線射進了人們的夢鄉之中,
現在這個時候正是早上八九點鐘的樣子,那刺眼的光線透過窗簾給擠了進來,“嗯?”我揉了揉稀松的眼珠,發現夏蕊正乖巧地躺在我的懷里,
昨晚那陣撕裂的呼喊聲告訴我奪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我輕輕撫摸著夏蕊那柔美的臉蛋,眼前的伊人美麗如斯,隨后低下我的額頭吻了上去。
還處于夢鄉之中的夏蕊手開始下意識地將我推開,“嗚。。誰?”夏蕊不停地反抗了起來,還未清醒的意識正在抵抗著我強烈的吻,
就在她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自己最心愛的男孩,她開始變得不再反抗,雙手開始抱緊我的頭腦,享受著清晨那最濃烈的愛吻。
一陣熱吻過后,我和夏蕊便起身準備著早餐,看起來夏蕊還是挺賢惠的,一大早便為我煎了個荷包蛋,外加一杯牛奶和一個面包,看著如此豐盛的早餐,讓我有一種美滋滋的感覺。
“我要見你父親,”一大早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夏蕊差點沒把牛奶給吐出來,“什么?你要?見我父親?”夏蕊瞬間感到有些失措,難道這傻小子因為昨晚的事情,想要向我父親提親不成?
“是,我要見你父親,”我的態度非常的堅決,因為就在今天早上,我作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也就是這個決定改變了我的一生。
就在我見到他父親不久之后,我迎來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刻,那是包括我和夏蕊最無法接受的事實,而就在世人都誤會我唾棄我的時候,夏蕊依然選擇相信我。
“不行,誰答應要嫁給你了,哼,”夏蕊似乎有些誤會,雖然表面上顯得十分地不情愿,但心里已經樂開了花,畢竟女孩子被求婚是很幸福的事情,
就在夏蕊樂開花的時候我的話讓她再一次怒火上升,“那個,我找你父親是有一點公務上的事情要麻煩,還沒有準備好向你父親提親呢,”我小聲地將事情說了出來,
突然的喜悅之色頓然消失無蹤,夏蕊憤怒的表情可能隨時要爆發戰爭,果不其然,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夏蕊將牛奶噴在了我的臉上,然后重重地甩了甩凳子離開了這間屋子,
“哎,我是招誰惹誰了,本來想說提親的事情延后一些時間的,”看著生氣的夏蕊離開了房間,我開始擔心今后的日子是不是會繼續接受她的統治,不過女孩子應該都是這樣子的吧。
滿臉的牛奶已將面部打濕,我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就在我到洗手間洗干凈臉部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擰了開來,我已經猜到是誰來了,是的夏蕊又回來了,
“那你說,你什么時候向我父親提親,”夏蕊進門之后便開始逼問著我提親的事情,看著嘟起小嘴的佳人,我有一種憐惜的感覺,我突然發起襲擊,再一次吻上了夏蕊的嘴唇,
“寶貝,這輩子我只屬于你,不要擔心好嗎?”肉麻的話果然是無師自通的,以前經常看村里的情侶出雙入對,總擔心自己太過愚蠢,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討女孩子歡心,
但眼下我卻不由自住地說了出來,就連之后夏蕊也一度懷疑我是不是以前有過女朋友,就在夏蕊躺在我懷里的時候,她決定了讓我去見她的父親,畢竟她也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公事是需要麻煩到她父親的。
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陰森走廊之中,周圍的一切除了寂靜還是寂靜,黑沉沉的夜就像濃墨重重涂抹在無邊的天際之上,
今夜的星辰連一絲微光也看不到,黑色的夜空中透著一股深藍的色彩,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鬼魅異氛,外面的世界靜的讓人害怕,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動樹枝的沙沙聲,現在已是午夜時分。
這已經是第五個夜晚沒有睡覺了,昏暗的病房之內,一名男子身著病服久久無法入眠,他死死盯著窗外的一切,好像在等待些什么,
他漸漸有些坐不住了,開始不停地來回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窗外的冷風不停地迎面吹過,那呼嘯聲為他帶來了妖魔的喘息,是轉機還是危機?
“你去那邊巡查,我往這邊過去,”黑暗的夜里兩名警衛來回地巡視著周圍的情況,一旦有什么變動,他們將隨時用對講機聯絡,
就在他們分開巡查的那刻起,禁閉的圍墻牽引著奇異的聲響,樹上似乎暗藏著詭異的身影,突然一條詭異的影子從樹上竄了下來,越進了這道圍墻之內,
“真是的,這精神病怎么可能半夜逃的出來,”在一旁巡查的警衛四處掃視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過后,便開始抱怨起這份工作來了,
本來在工地上干活的他卻因為和工頭發生點口角,最后將工頭打傷之后便逃離了工地,自己也沒別的什么事情可做,正好這里偏僻于是在這當起了警衛以躲避工頭討要醫藥費用。
巡視了最后一處角落之后,他四周看了看,趁著沒人之際他居然在這個角落里解起小便來,一邊解著小便嘴里還時不時吹動著口哨,倒是十分悠哉,
正當他準備提起褲子的時候,背后突然一陣劇痛,還沒有看清背后之人是誰,他的腦袋就失去了意識,隨后暈倒在了地上。
“喂,老陳,老陳,”巡視已有一段時間的警衛準備收工,他拿起手中的對講機開始呼叫另外一處的警衛,呼叫了許久之后仍不見對方回應,
“難道又壞了,”他朝著對講機不停拍打了幾下,仍然收不到對方的消息,突然一陣怪異的聲音響起,他猛地朝著身后倒退數步,全身的毛細孔開始擴張起來,
那詭異的叫聲仿佛像是由地獄逃出的毗沙婆,手中懷抱著毒藥準備加害他人,那若即若離的鬼魅之聲迎合著陰森的夜晚,讓人不知不覺產生無邊的恐懼。
警衛感覺四周有無數雙邪惡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身軀,想要隨時將他的全身給撕裂,他的雙腿已經有些顫抖了起來,緊崩的神經在額頭上滲出了一點水珠,
聲音已由他的身后慢慢傳來,他咽了咽喉嚨,緩緩回過頭欲看清身后的事物,就在回頭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一條黑色的影子從他眼前竄過,
他驚恐地將雙眼合上,然后嘴里不停念著阿彌陀佛,他后背冒出了一陣冷汗,已經將衣衫給打濕了。
一股沉重的呼吸聲在他的耳邊悄然響起,“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他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耳,不停瑟瑟發抖起來,突然他感覺肩膀之上有一雙冰冷的手搭在了上面,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惡魔的喘息。
“呼,”黑色的影子就這樣默默地站在了警衛的身后,影子似乎有意地耍弄著眼前膽小之人,警衛就在此刻感覺到了一股熱騰騰的水自他的褲擋流了出來,
黑色影子聞出了奇怪的味道,然后將警衛給重重地敲暈了過去,“這么膽小,都嚇的尿褲子了,”黑色影子沒有想到這里的警衛如此膽小,捂住了他的鼻孔驅散這種難聞的氣味,本來玩耍的心情被一掃而空。
“動作怎么那么慢,”已經解決了另外一邊的警衛,黑影快速朝這邊奔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同伴還停留在原地,不禁催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