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敢叫人,只好乖乖的跟著這個人走了,先不說李氏會有什么結(jié)果,就是他自己家的那個婆娘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和他善罷甘休,溪頭村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他就不用在溪頭村呆著了。
等到他知道自己去的地方是田園居,他有些慌了,以前都是他和老爺想著如何對付田園居,現(xiàn)在落到人家心里自然會有心慌。
“大俠,真的是李氏勾搭我的,趙老財是個沒用的,他一走李氏就四處個勾搭人?!饼嫕煌5慕忉屩?。
葉孤城只是看他一眼,讓他繼續(xù)走,然后就只有繼續(xù)走了。
“田小姐?!饼嫕荒樣懞玫慕o田蝶舞行了一個禮。
“他是誰?”田蝶舞還真的不認(rèn)識龐濤。
“我是趙財主家的管事,我叫龐濤?!饼嫕琶砹艘粋€自我介紹。
“你把他帶過來干嘛?”田蝶舞奇怪的看著葉孤城,讓葉孤城去看著李氏,結(jié)果葉孤城把人家管事給帶來了。
“我在李氏床上把他帶來的?!比~孤城簡單的說。
田蝶舞瞬間看著龐濤,龐濤一臉討好,又慌忙低頭。
“哦?!碧锏杩粗嫕?,這個人一看就是沒有多少出息的,竟然有膽量和地主的老婆廝混。
“田小姐,這位大俠誤會了,我們,我們只是在……”龐濤真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平時挺順溜的,現(xiàn)在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田蝶舞笑瞇瞇的看著龐濤,那種笑看的龐濤心里發(fā)麻,真不知道田家小姐會怎么處理他。
“田小姐,我知道趙老財一直想對付你,你從他手里救了香兒,他就對你懷恨在心?!饼嫕聹y著說,表示自己對田蝶舞的忠誠。
“恩?!碧锏椟c了點頭。
“他花錢找了孟老虎來收拾你,還不讓老洼莊的人跟著你干活,要不然就不讓老洼莊的人給你做工?!饼嫕⌒牡恼f。
“恩?!碧锏枰膊辉谝?,這些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
“這次大旱,他還想著有人會找他借錢,借糧,到時候他就有大賺一筆了,借他的錢利息驢打滾,借他的糧,小斗出大斗進(jìn),而且出的糙米,入的精米,就是黑心的地主老財?!饼嫕刺锏枰稽c反應(yīng)都沒有,心里肯定著急呀。
“恩?!边@些田蝶舞也知道。
“而且趙老財是一個沒用的,所以強(qiáng)了那么多的女人回去,一個子嗣都沒有,這種黑心的地主老財就應(yīng)該斷子絕孫。”龐濤咬咬牙,狠狠心,先過了現(xiàn)在再說。
“恩,這樣跟著人家做事,睡了人家老婆,還在這里詛咒人家,趙老財知道了怎么辦?”田蝶舞一臉好奇的說。
哎喲,我的姑奶奶,要不是你在這里威逼,我用說的這么絕嗎?
龐濤那是各種無奈,他本來是一個外鄉(xiāng)人,識幾個字,擅長溜須拍馬,所在在趙老財面前挺得寵的,要是被趙老財知道這事,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田小姐繞我這一次,我做牛做馬報答田小姐。”龐濤慌忙跪在地上,看來這個問題是無解的。
“你比牛拉犁快嗎?你比馬跑的快嗎?”田蝶舞優(yōu)哉游哉的說。
龐濤想了一會兒:“沒有?!?
“既然沒有,有什么用處?”田蝶舞審視著龐濤“你家里有妻兒了吧?”
聽見自己家里的妻兒,龐濤身體顫了一下,家里還有一只母老虎呢,其威嚴(yán)一點都不亞于趙老財?shù)?,不知道田小姐突然說這件事是為了什么。
“是。”龐濤硬著頭皮承認(rèn)了。
“看來比較賢惠,竟然可以讓你在外面做這事。”田蝶舞很羨慕的說。
看見龐濤的臉色更加五味陳雜,田蝶舞知道自己猜對了,一個沒出息的男人,家里一般都有一個讓他大氣不敢出的女人。
龐濤知道,要是自己家那位母老虎要是知道他做這種事情,他才不管對方是誰呢,先去鬧的那家人不得安寧,再把自己家鬧的不得安寧,反正日子過不去,她還會鬧的不亦樂乎。
“田小姐不管要小的做什么,小的都答應(yīng),千萬不要把這件事給抖出去了?!饼嫕蓱z巴巴的說。
“你能為我做什么?”田蝶舞一臉不明白,心里卻是在賊笑。
龐濤想了一會兒:“趙老財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田小姐,田小姐這次要是放過小的,小的以后就做小姐在趙老財那里的內(nèi)應(yīng)?!?
田蝶舞搖了搖頭,趙老財要對付她,她可沒有時間和趙老財對付,人活一世時間不多,天天繃緊了神經(jīng)浪費(fèi)在那些爭斗上,多無趣呀,反正她想要的生活,絕對不是這些無聊的爭斗。
龐濤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跪在那里開始思想。
當(dāng)一個人意識到自己必須有用才能活下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變的沒用了,那么就開始拋卻自己的附加價值,而去注意屬性價值。
“那田小姐究竟想要什么?”龐濤突然好想想明白了,要是自己真的沒用,田蝶舞也不會這么大動干戈的把他找到這里來。
“我就是想找你合作?!碧锏柚苯诱f。
“合作?”龐濤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和田家小姐有什么合作的。
“對,可以讓你發(fā)一筆橫財,一輩子衣食無憂?!碧锏韬唵蔚恼f。
龐濤更加疑惑了,能有什么事情會讓他衣食無憂的:“還請?zhí)镄〗忝魇??!?
“趙老財走了,現(xiàn)在家里有誰負(fù)責(zé)?”
龐濤想了一會兒:“是李氏和在下?!?
“趙老財是這一帶的財主,自然是家財萬慣,他這次離開都帶在身上了?”田蝶舞不是很確定這件事。
“田小姐有所不知,趙老財這個人其實摳門的很,自己的那些東西都是藏來藏去,一般不在身上帶很多銀錢,再加上今年大旱,饑民太多,他離開的時候只帶了一些敲門的銀子,那邊禹城趙老爺都給他安排好了?!饼嫕苯诱f。
田蝶舞看著龐濤:“那你守著這么大一份家財就不動心?”
龐濤看著田蝶舞愣了很長時間,突然明白田蝶舞說的是什么意思了,瞬間心里有些興奮,又感覺有些狂妄。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