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奇聽見那三個字也立馬就回頭了,當時陪在田蝶舞身邊的只有祥瑞和暮雲,暮雲當時離開了這裡,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而祥瑞是一直陪在田蝶舞身邊的,她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是不是證明田蝶舞其實沒事。
“你們家小姐呢?”桑格奇有些失態(tài)的衝了過去。
祥瑞因爲慌張,竟然忘記了行禮:“她在那邊的院子裡面休息呢。”她簡單的說:“我是出來給她找吃的東西的。”
桑格奇順著祥瑞指的方向立馬就過去,蘇小葉也在後面跟著,祥瑞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慌忙跟了過去。
“太子現(xiàn)在不能見我家小姐,她剛生完孩子。”祥瑞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弄清楚情況。
桑格奇和蘇小葉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都愣在那裡了,有誰會知道,在他們拼死拼活,命都不要的時候,他們要殺的人竟然在另外一個院子裡面生了一個小孩。
桑格奇和蘇小葉都愣愣的看著祥瑞,現(xiàn)在他們除了震驚還有驚喜,完全無法想象讓他們操心了一整夜的田蝶舞,竟然已經生了一個小孩。
最後祥瑞帶著蘇小葉進去了,桑格奇被隔在屏風後面,所有的人都覺得這個不真實,或者是自己的錯覺,因爲桑格奇十分確信,當時田蝶舞就在那個院子裡面。
“叫什麼名字?”蘇小葉看著在睡覺的,粉嫩粉嫩的小孩,禁不住流露出喜愛的表情。
田蝶舞之前和唐羽天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是最終沒有定論,他們想讓皇上起一個名字,算是皇上已經認可了這個孩子。
“還沒有起名呢。”田蝶舞笑著說。
蘇小葉手伸了好幾次,都不敢碰小孩的臉頰,好像擔心自己弄壞那粉嫩的臉頰一樣。
“等著五皇子起麼?”蘇小葉簡單的說。
桑格奇只能在外面聽著他們說話,但是隻要確定田蝶舞真的還好好的就行,果真和之前想的一樣,現(xiàn)在只哎喲田蝶舞沒事就行,他們也不管田蝶舞是怎麼沒事的。
想想自己已經是大舅的人了,又開始想自己應該準備一份禮物,突然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不是那種親情特別淡漠的人,只是因爲皇室裡麪人丁比較少,他就很不擅長這件事。
蓮花閣裡面阿水知道了這件事,現(xiàn)在京都的人想不知道這件事都難,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她的表情裡竟然有幾分堅毅。
田蝶舞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現(xiàn)在田蝶舞死了,那這個位置就空了,她也有辦法讓別人看到她。
昨夜大大火用最短的時間就傳回了田園居,算一算現(xiàn)在田園居在京都的產業(yè)不少,那些人自然不是瞎子聾子,接著田園居的人全部都來京都了,當然這個全部是指一直跟著田蝶舞的人。
田老爺看到房子被燒的什麼都不剩了,兩眼一黑直接倒在雨地裡面了,他見過很多場面,不是那種容易激動的人,但是現(xiàn)在他不激動不行了,那是他唯一的女兒,還有他的外孫。
招財慌忙扶起田守正,剛纔他也愣了,所以沒有反應過來,讓田守正摔倒在地上了。胡濟世慌忙過去給田守正施針倒氣。
周念慧抱著孩子在馬車裡面,她醒來沒有多長時間,也剛出了月子,身體非常虛弱,但是還是跟著來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這個事實,因爲在他們眼裡田蝶舞就是不死的,一直以來想要她命的人很多,直接去殺她的人也很多,那些都是見不得人的手段,田蝶舞好像沒有多少興致對付這些人。
布魯還留在這裡,他並不知道太子爲什麼突然之間離開了,自然也不知道田蝶舞還活著,看到田園居的人來了,他只好過來安慰一下。
然而田園居的人十分安靜,好像所有人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葉孤城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事實,他比誰都清楚,田蝶舞是不會有事的,那空間足以讓她任何時候都都有退路。
“也許她現(xiàn)在正在哪兒休息呢?”葉孤城十分平淡的說。
這個不是他安慰人的話,而是是真的,只是這一次來殺田蝶舞的人太多了,讓葉孤城都是非意外,沒有想到有這麼多人潛伏在田蝶舞身邊。
現(xiàn)在他突然知道田蝶舞爲什麼一意孤行的要住在這裡,而且堅決不讓身邊有多餘的人,她是故意的,她在利用這個機會,還不想暴|露自己的空間,那麼她現(xiàn)在在那兒呢?
韓秀玉拉了一下葉孤城的手臂,不讓他再說了,雖然是在安慰人,可是這種安慰一點用處都沒有。
桑格奇已經讓人給田蝶舞準備吃的了,這個時候也送了過來,送飯的人說見到田家的人都在被火燒過的院子那裡。
“我差點兒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桑格奇慌忙派人去告訴田園居的人。
田守正他們還是發(fā)愣,然後慌忙去一邊的院子,那院子並不大,這個時候來了這麼多人,立馬顯得的有些擁擠,但是所有的人都十分開心,女眷都進去看田蝶舞和孩子,男人門只能在外面聽聽聲音了。
“幫我找一下暮雲。”田蝶舞突然對桑格奇說。
她並不埋怨暮雲有去無回,也許她現(xiàn)在也出事兒了,桑格奇並沒有告訴她昨天有多少人,但是她很清楚昨天的人不少,至於有沒有一網打盡她不是很清楚。
唐羽天看到信箋上短短的幾個人之後,竟然十分失態(tài)興奮的握了一下拳頭,看的兩邊坐著的人一頭霧水,從來沒有見過五皇子竟然會有這麼失態(tài)的時候。
“好了,這些事情一個時辰之後再說。”唐羽天說著就走。
一羣人還來不及行禮唐羽天已經消失在營帳裡面了,然後一羣人十分迷茫的相互看了看。
唐羽天直接策馬去找唐羽飛了,他希望和別人分享這個消息,以前他認爲這是一種非常無聊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他只是沒有遇到真正讓他興奮的事情而已。
唐羽飛正在和皇上彙報訓練火銃營的事情,這件事是唐羽天親自在做的,但是彙報的事情由唐羽飛來做,因爲田蝶舞的事情,他們夫子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