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愣了一下看著自己的夫妻:“我沒事。”
田守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世事難料呀,要是欽差不來田家就過不去這一劫,要是欽差不來,也不會耽誤了你的婚事,哎。”
“爹都說了世事難料,欽差還是我們招惹來了的,不想那么多了。”田蝶舞嘆了一口氣。
“主人,李佳文醒了,要是不出空間就會受到空間影響了。”肥球在空間里面叫了起來。
田蝶舞愣了一下:“爹,我先回房間里面休息一下。”
“恩,好。”田守正也站了起來。
田蝶舞用路上已經讓肥球把李佳文給弄昏死過去了,到了自己的房間立馬把李佳文給放出來了,雖然說她對李佳文一點好感都沒有,直接要了她的命自己也不會有什么愧疚,畢竟李佳文想要她的命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只是她好像突然之間明白了什么,那就是李佳文一開始就知道陸翊的身份,所以一開始就想辦法接近陸翊,現在自己知道陸翊的確是一個貴公子,那么李佳文之前做的事情也說的過去了。
要是能培養起患難與共的感情,到時候唐家人一感激,說不定給她什么好處呢,她在空間里說一定要報仇,難道唐家人能幫她報仇?
把她放出來一會兒又丟到空間里面了,不過其中間隔太小,她這次只能在空間待一小會兒時間,想了一下直接去上次遇到李佳文的假山那里,肥球看了一下四下無人,她直接把李佳文給扔到假山那里了。
現在田家這么亂,說不定不等有人發現她,她已經醒來自己走了,至于空間里面發生的事情,夠她自己胡思亂想一段時間了。
只是田蝶舞再往回走的時候肥球突然警告起來,那警告太厲害讓田蝶舞反射性的進到空間里面了。
凌風出現在田蝶舞消失的地方,他眼看著一個人在這里消失了,太詭異了。
“人呢?”凌雪也十分愣愕。、
“不知道,剛才還在這里。”凌風看看周圍并沒有能躲的地方。
而田蝶舞在空間里能感知到他們兩個,一身紅衣和一身黑衣,兩個妖魅角色的女人,不!等一下,紅衣的竟然是男人,這個也太夸張了吧?
“不過能讓三皇子失態的男人并不多,也許就是他一直找的男人。”凌風笑了一下。
“看來這次我們立了大功了。”凌雪也笑了起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去那邊看看吧。”
田蝶舞坐在空間的地上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剛才說三皇子,三皇子叫陸翊五弟,那陸翊是誰?
她的腦子里突然想起那些書文,曾經小皇子離奇的消失了,皇帝對外稱病,至于消失在什么地方沒有人知道。
“主人,三皇子是什么東西?”肥球不明白的說。
田蝶舞看了一眼肥球:“沒什么,好好的警惕的著外面。”
她沒有出空間,而是利用空間隨體移動的功能,慢慢的走到自己的房間里,剛到自己的院子里就見祥瑞嫂慌忙的跑過來找她,她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出了空間。
“小姐,老爺讓你過去呢,好像是那個欽差找你。”祥瑞有些心疼的看著田蝶舞。
“我知道了。”田蝶舞十分疲憊的說,只是那么一個稱呼,足以讓她失去所有的力氣。
陸翊看到田蝶舞來了,立馬過去拉著田蝶舞坐在。
“他們說我穿了紅色的衣服,好好的做那些事情之后,就可以叫你娘子,可以和你永遠在一起。”陸翊很開心的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看著陸翊,看了很長時間,她明明知道陸翊雖然癡傻,可是眉間的貴氣不怒而威,所以她一點都不討厭陸翊,她明明知道陸翊一身好武功,一手好字,不管什么都能處理,絕對不是出身一般人家,可是他的出身還是嚇到了她。
她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臂:“他們都是騙你的。”
陸翊瞬間愣了,十分不相信的看著田蝶舞。
“唐公子,你找我什么事情?”田蝶舞看著唐羽飛。
唐羽飛審視著田蝶舞,就在她剛才說他們都是騙你的時候,他感覺田蝶舞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是我五弟,我想把他帶走。”唐羽飛直接說。
田蝶舞苦笑了一下:“天下長的相像的人多了,為何欽差大人就這么斷定陸翊是你的五弟。”
唐羽飛聽見田蝶舞這樣說,有些不明白了,難道她要和他抗衡不成:“我五弟小時候淘氣,被蠟燭燙傷過左手手腕,那里還有淡淡的傷疤。”
田蝶舞看了一下陸翊的手腕,她知道那個淡淡的傷疤,因為陸翊的皮膚極好,只有那么一個地方有瑕疵,又不是什么隱晦的地方,所以田蝶舞記得很清楚。
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低頭不再說什么了,因為她自己不知道怎么選擇。
“至于田小姐救了五弟,而且……成親之事,我會補償田小姐的。”唐羽飛很認真的說,要是其他人和他抗衡,他一定不會這么說,但是田蝶舞剛剛幫過他,他也不討厭田蝶舞。
要是真的不行的話,就是讓田蝶舞跟在自己五弟身邊,做一個嬪妃也可以。
田蝶舞心里苦澀,三皇子要補償她,自然能補償她,一道圣旨下來,還有什么事情擺不平的,可是她承受的起嗎?
“既然唐公子這樣說,我再說什么就是不近人情了,我和陸翊在一起是因為他失憶了,不過我請了大夫給他診治,大夫說他有恢復的跡象,要是用他熟悉的事情刺激他,效果應該會更好一點,以后陸翊就拜托你了。”田蝶舞猶豫了一下“要是條件允許的話,隔一段時間給我報一個平安就好。”
她說完竟然直接走了,誰知道陸翊跟著她就走,讓她不得不回頭看著陸翊。
“陸翊,這是你的家人,你跟著他,他會告訴你很多事情,會讓你想起很多事情,你聽話,跟著他。”田蝶舞很嚴肅的說。
陸翊十分不明白的側目看了看唐羽飛,他感覺這個人有點熟悉,但是仔細的想的時候總是感覺頭難受,可是他不愿意離開田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