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城沒有看到田蝶舞的目光,只是感覺她的聲音變的十分的低沉:“估計還要兩天。”
他們的最快的消息傳遞方式是鷹隼,這個培養的代價是很高的,尤其是培養一批,能建立一個消息網絡。
田蝶舞去找桑格奇自然是為了高家的事情,高家和婁月有關系和戰王府有關系,而且好想十分復雜,再加上田蝶舞最近得到的消息,婁月的太子還在她手里,她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而桑格戰帶著人去田園居了,田園居外面設有崗哨,如果不是田蝶舞他們,必須要先通報姓名,知道是桑格斯他們之后立馬就敲響了警鐘,這一舉動把桑格斯他們都嚇了一跳,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莊子啊。
田園居的人聽到警鐘,立馬都開始像莊子里面匯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只是田園居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怎么了?”天守正從自己的房間里面出來。
“警鐘響了,應該是有不被歡迎的人來了。”招財已經跑到這里了。
“趕緊去找田禹,不能讓他出事了。”田守正擔心的說。
“祥瑞已經去找了,我們還是先到門口看看吧,小姐說這里就是桑坦之中的大方,桑坦就是皇帝來了也要客客氣氣的,要是對方用強,我們這里也不是好對付的。”招財理直氣壯的說。
過了一會兒,天守正他們就站在莊子口的石臺上了,這個莊子一周用是的籬笆,但是門口這里磊了一個寨門一樣的石臺,上面裝著大弩等一些防御設施。
“來者何人?”田守正站在石臺上看著桑格斯他們。
桑格斯有點發懵了,只是一個小小的莊子而已,搞的好像是兩國交涉一樣:“我是戰王世子,懷疑有逃犯躲在你們莊子上,現在要搜查。”
天守正皺眉,前腳才把那些人給打發安頓了,后腳就開始來人:“這是大方在桑坦的使館,沒有桑坦皇的搜查令,不能隨意搜查。”田守正看著桑格斯。
桑格斯不屑的看著田守正,他知道這是田蝶舞的父親,但是沒有一點客氣的樣子:“這是我桑坦的地方,我想搜哪兒就搜哪兒。”
“這里恐怕不行,擅闖者,如同擅闖我大方國境。”田守正很認真的說:“我們可以以武力捍衛。”
“我就不信了。”桑格斯說著策馬就走。
楚留香和周繼恩蹲在石臺下面,周繼恩正把一根一根的短箭裝到連弩的匣子里面。
“可不能給射死了。”楚留香還是很擔心的說。
“放心好了,這么近的距離,我怎么能射死。”周繼恩十分自信的說:“再說這箭只要不是要害,也射不死人。”周繼恩說著把最后一支箭裝到匣子里面。
他裝的箭和一般的箭不一樣,只有十幾公分長,筒體黝黑,箭頭也沒有倒鉤。
“你們在做什么?”招財發現他們兩個蹲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不是說能動手嗎?”楚留香早就想收拾那個桑格斯了。
“能不動手最好不要動手。”招財輕聲的說。
而現在桑格斯已經走到石臺下面了,而且還命令人撞開寨子門。
“住手。”周繼恩拿著連弩對著桑格斯。
桑格斯有些意外的看了周繼恩一眼,隨即笑了起來:“還真有敢動手的,你射啊。”他看周繼恩沒有反應就手一揮:“把門給我撞開。”
田守正猶豫了一下:“射。”
曾經他在禹城,為了自己的女兒什么都能做,現在難道就守不住自己女兒的莊子了。
招財有些意外的看著自己的老爺,商人最講究利益,現在要是動手,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卻真的下命令動手了。
周繼恩直接扣動連弩,一支小箭飛出,但是卻射到馬身上了。
“你什么準頭啊,我來。”楚留香說著就要搶周繼恩的連弩。
“我再試一下。”周繼恩抱著連弩不松。
有沒有射到桑格斯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是有兩個人竟然把戰王世子當成靶子,而且還搶著射,難道他們真的不怕死嗎?
桑格斯也是一愣,隨即策馬轉身就要走,但是剛轉身又一支小箭飛了過來,這次射中了他的小腿。
“中了。”楚留香開心的笑了起來:“這下該我了吧,我看那個人穿的衣服也不錯,應該地位也不低。”楚留香說著就開始搶周繼恩的連弩。
他不是沒有連弩,只是周繼恩的連弩很特殊,里面裝的是特制的小箭,而且箭上有周繼恩淬煉的毒藥。
高遠一陣發愣,不單單那個郡主太囂張,跟著她的人也太囂張了吧,竟然真的敢對桑坦的世子動手,而且還要對他下手。
桑格斯直接拔掉腿上的箭,看了一眼直接扔到地上,生氣的看著那些人:“火攻,把這個莊子給我燒了。”
那些人下馬,拿出弓箭開始火攻,不過對田園居用火攻好像用處不大,因為里面全部都是石頭結構,而且到處放的都有水缸。
一輪火雨之后,連個煙兒都沒冒起來,田園居的人根本都不當成一回事,慢悠悠的把那箭羽澆滅,然后收起來放在一起。
“怎么還沒有反應?”楚留香有些失望的看著桑格斯,然后有些失望的回頭看著周繼恩:“毒發要多長時間?”
周繼恩也不是很確定:“我們再等等看。”
田守正也退下了,石臺上也落了幾支箭,有一支直接落到水缸里面了,可見技術很高。
田蝶舞查看著高家的情況,有些諷刺的笑了起來:“你們是怎么想的,既然以寶石為生,竟然還讓其他國家的人來這里開礦。”
桑格奇有些無奈:“桑坦的礦上很多,很多都把持在戰王手里,他用寶石礦和那些人交易,我們當時也沒有辦法。”
田蝶舞笑著搖頭,一個失去了主見的國家,還真的很容易被滅啊。
“那你打算怎么安置那些逃出來的人?”桑格奇看著田蝶舞。
“其實開礦無可厚非,只是像你們這樣做的太偏激,太極端了,失去了應有的平衡,到時候不單單你們朝廷受到影響,這個地方也會有很大的影響。”田蝶舞有些感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