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孝義看著他們兩個:“你們是桑格皇子他們的人吧。”他直接說。
林琨和布魯十分的警惕,這個人一個人來了,而且開口就說了這樣的話,讓他們兩個十分意外。
“我有事要見他們。”封孝義簡單的說。
兩個人猶豫了一會兒,不怎麼相信這個人,因爲一切太怪了,他們現在處境非常不妙,出來了一個直接道破他們身份的人,而且說明了有事。
最後他們把封孝義捆綁在馬上帶了回去,兩個人一前一後,謹防周圍有人跟蹤。
唐羽天他們有些奇怪兩個人竟然拿帶回來這樣一個人,聽他說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就更加奇怪了。
“你讓我們這麼相信你?”桑格奇一臉懷疑的說。
“人生在世,有所爲不所不爲,我封孝義命途多舛,落草爲寇,但是也不想走一條絕後之路。”他十分鎮定的說。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葉孤城突然開口了:“你是十年前名動京城的天輪刀封孝義?”他看著封孝義十分認真的說。
封孝義看著葉孤城,葉孤城比他小很多,但是身上有一股屬於江湖的凌冽之氣:“正是。”
“那是一場冤案,爲的就是讓你無法成爲武狀元,可是你也不能落魄到這種境地。”葉孤城比封孝義要小,這個時候卻是一副長輩的樣子。
封孝義有些意外的看著葉孤城,沒有想到這裡面竟然會有人知道他的事情:“你是誰?”
“葉孤城。”
“葉懷谷是你什麼人?”
“家叔。”葉孤城十分簡單的說。
一直都十分孤傲的封孝義這個時候才愣了一下,臉上浮現些許的羞愧:“另叔現在可好。”
“很好。”葉孤城簡單的說。
另外幾個人看著他們兩個,看來其中有其他的故事,過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還真的有故事。
當年封孝義名動京城,武狀元之路上高歌猛進,是京城最有潛力幾個人之一,然而在考試前夕,一具女子屍體出現在他的房間裡面,還有諸多人證,他一下子就成了殺人犯,不但沒有成武狀元,還鋃鐺入獄。
當時的封孝義並不的認識葉懷谷,他入獄之後葉懷谷卻去看他了,當時葉懷谷只是不想英雄蒙羞,於是幫他調查這件事。
誰知道事情調查清楚前夕,他竟然越獄出逃了,這個讓葉懷谷當時十分的被動,雖然證據已經全部找到,但是封孝義逃獄的罪名卻是完全成立,當時葉孤城的父親動用了很多力量,才把葉懷谷給解救出來,而葉懷谷也因此離開了京城。
誰都沒有想到在路上竟然回掀開這樣一個故事,幾個人都看著葉孤城,唐羽天自然知道葉孤城是什麼勢力,要不然也不會對他那麼放心。
田蝶舞想他們葉家也是性情中人,根本不認識,只是爲了不讓人平白蒙冤,就做了這樣的事情,也許一個可敬的人。
“我叔叔一直都想知道,你爲什麼會逃獄。”葉孤城看著封孝義。
封孝義一抹苦笑:“我並不是逃獄的,而是被人下了藥仍出來的,我醒來的時候在一輛馬車裡面,身邊有一封信,要是我回去的話,他們就殺了我所有的家人。”
幾個人對視了一下,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不是爲了搶武狀元那麼簡單的。
“那這件事怎麼了解了?”田蝶舞十分好奇的看著葉孤城。
“官府撤銷了他的殺人罪,但是以越獄罪一直在通緝,只是張貼了一下通緝的文書,並沒有過分的追捕。”葉孤城簡單的說。
“我看當年的事情,可能不是那麼簡單的。”桑格奇很認真的說。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和現在應該沒有什麼聯繫,但是因爲這件事他們都相信了封孝義。
“他們中的是什麼毒?”胡濟世皺眉說。
“全身青紫,看上去十分的痛苦。”封孝義十分無奈的說。
那些文書雖然只是做面子上的事情,可是他還是一路逃了過來,他找不到事情做,只能藏在大山裡面,後來又救助了幾個人,是在過不下去了,才做起了收過路費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傷過人性命。
“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塢頭嶺的寨子已經被燒了,不管你們成功不成功,他們都不會留下你們的。”葉孤城很認真的說。
“我自然知道,那些人心狠手辣,視人命爲草芥,要不然我也不會選擇和你們合作。”封孝義很認真的說。
“只有兩個人嗎?”唐羽天簡單的說。
“只有兩個人,但是武功很高,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封孝義一點都隱晦的說。
“我們呢?”葉孤城看著封孝義。
封孝義點了點頭:“應該可以。”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過程,封孝義帶著他們幾個回去了,自然是悄悄的,然後幾個人暗中出手把那兩個人給解決了,一行人很順利的經過了鷹嘴峽。
出了鷹嘴峽之後更加的荒涼,這條路走的人很少,因爲這個再往東南去,沿途有一些小部族,然後就到了桑坦國,封孝義帶著人也跟著他們,他只所以那麼小心的做一個匪寇,就是想有一天能不做匪寇。
他們從京城出發的時候是深秋,到這裡竟然如同盛夏一樣,唐羽天和葉孤城有些不適應,田蝶舞和胡濟世好像沒有什麼影響。
算一下時間,這個時候京城應該就是寒冬了,想想來這個地方過冬也不錯啊。
翻過一座山,山勢非常平緩,他們就能見到一些礦坑了,那些礦坑和開闊的平原相比,小很多。
這個時候田蝶舞和桑格萱兒坐一輛馬車,桑格萱兒給她指看那些礦坑,好像傷疤一樣出現在大地上。
“這麼大的草原,你們爲什麼不放羊呢?”田蝶舞十分奇怪的說。
“羊怎麼會有寶石珍貴。”桑格萱兒很簡單的說。
“你們都不放羊嗎?”田蝶舞感覺這麼大的地方,不好好利用就是浪費。
“我們桑坦沒有羊。”桑格萱兒去過大方,自然知道羊是什麼,但是他們桑坦並沒有羊。
“那牛呢?”田蝶舞奇怪了。
桑格萱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