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婷玉看著他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小聲的說:“來日方長。”
聽見這句話凌風的神情微微的變了一下,他以前是沒有來日的,但是現在他也想來日方長。
轉眼三天就過去了,一大早陸翊就跳了起來,然后開始去鬧唐羽飛,唐羽飛十分的無奈,三天為限,這三天他讓周念慧帶著在禹城玩兒了一遍,雖然說這種荒年沒有什么好玩兒的,但是還是玩兒的不亦樂乎。
至于說什么恢復記憶,早就被他忘記的十分徹底了。
云絡珠十分的喪氣,陸翊走到那里她就跟到哪里,然后陸翊去了一趟茅廁就消失不見了,害的自己一個姑娘家家的在茅房外面守了半天,她還沒有丟過這樣大的面子。
還有就是她沒有多少耐心了,現在再看那張臉都不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至于說有什么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但是完全找不出同一個人的感覺了。
“我看還是先把他送回田園居吧,以他的武功,我們也無法強制把他留在這里。”唐羽飛用商量的語氣和云絡珠說。
云絡珠一臉的委屈:“三爺也知道我和田家小姐的關系,要是這個時候讓我再去田園居……”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唐羽飛有些無奈:“那就先把五弟送去,我們離開這里的時候把他帶上,到時候再想辦法。”
云絡珠十分為難:“可是五郎一個人在那里……”
這個時候楊達跑了進來:“三爺,不好了,五爺他已經跑了。”
“讓連青和韋彤跟著他去,就說是我派過的傭人。”他想以連青和韋彤的武功,再加上五弟的武功,即便是還有死士,應該也能對付了。
不過他還是又吩咐人給田園居沿途的崗哨增加了人,那些都是青桐十三衛的人,這樣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田蝶舞去查看土豆的情況了,再有幾天土豆就可以挖出來了,只是在她的預報范圍之內還是沒有雨,這個讓她很發愁。
在這里建亭子的事情很麻煩,田蝶舞已經想了很周全了,不過還是大意了,石臺周圍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到時候無法施工,只能先搭建一圈結實的木臺。
搭建木臺是能施工了,可是那樣會弄傷了這里的荷花,所以田蝶舞決定這件事等到冬天再做,冬天就算這里的水不會排干,也不會傷害的這里的荷花,挖了蓮藕就直接開始搭木臺。
雖然水底是淤泥,不過水特別清澈,里面有很多金魚,這些都是從田家原來的院子里弄來的,反正原來的院子里面沒人,養著這些魚也沒用,不過那些魚來這里之后明顯長快了很多。
“小姐,時候不早了,我們得回去吃飯了。”慕云很小心的說。
“哦。”田蝶舞簡單的應了一聲。
慕云調轉了船頭,開始回去,還沒有到岸邊,就聽見陸翊在那里大叫著小舞娘子,身邊還跟著兩個人。
“快點兒。”田蝶舞立馬就精神了。
慕云當即加快了速度,雖然說陸翊不在日子里面,小姐還是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臉上總是沒有神采,剛才聽見陸翊的聲音,里面就神采飛揚了。
“小舞娘子,我回來了。”陸翊把田蝶舞拉到棧橋上。
后面的連青和韋彤只能表示無奈,不管怎么說,現在她還真的小皇子的娘子,但是他們是沒有未來里的。
“小舞娘子,這是臉青,這是胃痛。”陸翊很認真的給她介紹這后面跟著的兩個人。
臉青?胃痛?怎么會有人叫這樣的名字,都說為了好養好起名要起賤的,但是也沒有起詛咒自己的呀。
而連青的臉真的青了起來,韋彤的胃也真的犯痛了,關于名字他們真的不想解釋,他們兩個的名字取于青桐十三衛的青桐,可惜被姓給連累了,每次介紹一出來,就要引得別人驚訝一下,然后把他們的名字記的很熟悉。
幸好他們是很神秘的存在,不會竟然遇到需要介紹自己的場合,要是經常遇到需要介紹的自己的場合,他們一定要先去吐一會兒血。
“在下連青,是走車連,青草的青。”連青發音很準的介紹了一下,他擔心自己要是不解釋,可能會一直臉青下去。
“哦。”田蝶舞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那還是青。”
連青一個列卻,突然覺得功夫什么的,在犀利的語言面前,百般猶豫之后,還是弱了一頭,只能認倒霉了。
韋彤憋著笑:“在下韋彤,姓韋名彤,紅彤彤的彤。”
“哦,胃紅了就痛。”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連青和韋彤無奈集體臉也青了,胃也痛了,她是故意的絕對的是故意的,不過……他們的名字的確有點故意的意思。
回到田園居,一群人在一起吃飯,難得聚在一起熱鬧,可是算算田園居的人還是少了,葉孤城不在,楊雪楓不在。
今天趙金貴聽說陸翊回來了,于是也跑過來吃飯了,面對一身馬味的趙金貴,幾個人只能低著頭吃飯了,希望那飯菜的香味,能蓋過馬的味道。
而陸翊好像不在意一樣,一直在說自己一個人在禹城有多不好,當然包括自己如何從茅廁逃走,讓云絡珠在茅廁外面等了半天的神情,幾個人頓時感覺其實趙金貴身上的馬味不算什么了。
一群人立馬逃竄了,所有人都顯得十分的狼狽,就連田老爺也轉身不失風度的走了,站在一邊的連青和韋彤忍住笑,忍住笑,然后笑了出來。
“他們這是怎么了?”陸翊十分不明白的說。
“他們胃痛。”田蝶舞說著繼續吃飯。
一邊的連青和韋彤對視了一下,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奇葩,在說這種話題的時候,也能一起坐在一起吃飯,而且還吃的很開心。
吃過飯之后田蝶舞就帶著陸翊上山了,說是去看進寶叔,還不許別人跟著,連青和韋彤十分為難,但是想著三皇子的交代,在想想五皇子的武功,這里應該也沒有什么危險,于是就沒有跟著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