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唐羽天要和田蝶舞一起出使桑坦,而這一去就是一兩年。
田蝶舞去桑坦真正的原因,只有皇上和金公公知道,而唐羽天去桑坦真正的原因,知道的人也不多。
而田蝶舞知道這件事之后,十分的驚訝,唐羽天竟然要和她一起去桑坦,他到底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不過這些都是疑問,皇上又給了田蝶舞很多賞賜,其中有一輛標示著她身份的馬車,田蝶舞想按照自己的需要打造,馬車不能太大了,要不然窄一點的路過不去,馬車小了之后,別的東西就要提高了。
想到唐羽啟馬車里面的寒玉,田蝶舞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那個馬車真的不簡單。自己摸了一下小腹的位置,那里也有一個銅扣大小的寒玉。
唐羽啟站在一個石臺上,那個石臺十分的簡單,好像只是一個大石頭一樣,可是院子里面有這么大一整塊的石頭,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怎么樣?”唐羽啟背對著一個佝僂的老人,簡單的說。
“屬下無能,無法算出。”那個人十分小心的說。
“算不出?”唐羽啟想了一下:“難道她也非常人?”
“不是,她是脫毛鳳命,只是一種落入塵埃的命格,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中斷了。”那個神算子跪在石臺上,背對著唐羽啟說的十分吃力。
“脫毛鳳命?”唐羽啟想了一會兒:“沒脫毛之前是什么呢?”
桑格萱兒本來要是和大方聯姻的,但是現在桑格奇并沒有娶到大方的公主,而大方又沒有其他的表示,他只能默默的帶著桑格萱兒走了,可是桑格萱兒卻徹底的開心了。
唐羽天在唐羽飛的府邸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兩個人呢煮了酒坐對飲。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唐羽飛十分好奇的說。
“我總是夢到一個地方,那里四季如春,莊稼長的很快,而且還有一個會飛的球。”唐羽天非常奇怪的說。
唐羽飛想了一會兒:“只是夢而已,你真的沒有想起失憶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嗎?”
唐羽天搖頭。
“那你為什么要和她一起去桑坦?”唐羽飛不明白了。
“我去桑坦是為了處理其他的事情,盛世珠寶,在云浙可見一斑,有人在用大量的珠寶斂財,囤積糧食,也許桑坦是一個可以入手的地方。”唐羽天很認真的說。
唐羽飛點了點頭:“一切小心,父皇已經知道千羽衛的事情了,你們路經云浙的時候,順便讓千羽衛暗中保護,萬一出什么事情呢?”
“這個不用擔心,葉孤城和田蝶舞的關系不錯,有葉孤城出手,肯定不會有問題。”唐羽天十分自信的說。
唐羽飛笑了起來,雖然他弟弟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好像不排斥別人了,這個很奇怪。
“但是還是要小心一點,這次田蝶舞讓那些人所有的算計都成空了,指不定路上能發生什么事情呢,這個田蝶舞也真是的,竟然誰都能招惹。”唐羽飛十分無奈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