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的人很想拍一下馬屁,可是真的拍不出來,于是只好打哈哈了。
于明遠在那里很長時間,終于確定跟著田蝶舞的那些人,竟然全部成了白癡,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知道吃和做事。
潘翎川覺得這件事太詭異了,要是一個兩個成白癡就算了,竟然集體成了白癡,這個很不現(xiàn)實。
“我打聽清楚了,他們中間有兩個大夫,其中一個大夫醫(yī)術(shù)超群,也許和那個大夫有關(guān)系。”于明遠猜測著說。
“你說的只是也許。”潘翎川想著說。
現(xiàn)在他不能動田蝶舞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而且現(xiàn)在田蝶舞做事十分的高調(diào),走在哪兒都把官員帶在身邊,讓別人完全的沒有靠近她的機會。
“小姐他們也不見了,可能被他們給帶回來了。”于明遠十分小心的說。
啪一巴掌打在于明遠的臉上:“你們一群蠢材,這種事情怎么現(xiàn)在才說。”
“屬下不是很確定,不敢妄言。”于明遠慌忙跪在地上。
“一定不能讓他們活著。”潘翎川的眼神立馬變的十分的冷酷。
他妹妹活著,那秦泰也活著,他們兩個人掌握的東西,足以把潘家給毀了,這是他不允許的,這次他要是成功的話,他們潘家將會飛黃騰達。
夜里煙火四起,葉孤城他們立馬都到了院子里面,黑衣人踩著屋脊上的碎瓦一個踩不穩(wěn)直接摔了下來,瞬間變的十分的狼狽,而且有些機簧出鞘,流箭傷人。
一群人除了掉到院子里的,都逃走的,而掉到院子里面的都被殺了。
唐羽天趕來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安靜了。
“果真不安全,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唐羽天十分擔(dān)心的說。
他們把那些人都脫出了院子,那些跟著唐羽飛的人都是十分的驚訝,他們都是訓(xùn)練出來的高手,都沒有察覺到有人來行刺,而到了這個院子里面,他們都沒有出手,那些刺客竟然灰溜溜的走了。
著究竟是什么樣一群人啊,也太逆天了吧。
魯匠義一臉的苦相:“我剛整好的,要重新做了。”
別人完全當(dāng)他是在顯擺,不過這些東西真的挺好用的,要不然他們就會十分被動,也不會這么簡單的就把刺客給趕走了。
雖然沒有什么事情了,但是他們還是留下人警惕,輪流著睡覺了。
秦泰小心的關(guān)好門進了房間,潘靈雨松開了手里的機簧,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是不是我哥派來的人?”潘靈雨小聲的說。
“應(yīng)該是,我說田小姐為什么會被追殺,原來她是郡主。”秦泰說著卻沒有再睡覺的意思,看著潘靈雨:“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可是你哥哥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潘家已經(jīng)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們繼續(xù)存在,只是讓更多的百姓受苦而已。”
潘靈雨把孩子放好也下床了:“我知道,可是我畢竟是潘家的人。”
秦泰握著的她的手,他臉上的燒傷被胡濟世挑開了很多,因為當(dāng)時傷口沒有處理好,里面有臟東西形成了淤毒,現(xiàn)在挑開用藥,就算不能完全恢復(fù),也能好一點。
“我知道。”他十分無奈的說。
“那個唐大人身份絕對不簡單。”潘靈雨看著秦泰:“潘家在京城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要不然這么多年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就算是這次來的是皇子,可能也斗不過我哥。”
秦泰無奈的嘆氣,潘翎川不但有銀子,而且十分會經(jīng)營,這些年經(jīng)營起來的龐大人脈網(wǎng),真是不是能隨意撼動的。
“你知道多少?”秦泰看著潘靈雨。
“以前的知道一些。”潘靈雨低頭。
秦泰又拍了拍潘靈雨的手,然后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秦泰之前又聾又啞,而且活的像一個野人一樣,潘靈雨不嫌棄他,要不是遇到田蝶舞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長時間,所以他很難選擇。
潘翎川失手了,他不是從來不失手,而是很少失手,在他布置的所有局里面,失手的不足五次,但是他現(xiàn)在卻接連失手。
“那院子里面機關(guān)密布,下面又有很多高手。”一個人跪在潘翎川面前十分擔(dān)心的說。
“你們自己選擇一種方式吧。”潘翎川根本就不聽他們解釋。
跪在他身邊的十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直接捏開吞了下去,過了一會兒那些人都蜷縮的地上抽搐了起來,還有忍不住劇痛的呻吟聲,隨后聲音全部消失了。
一邊看著的人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完不成任務(wù)就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他們一聲不吭的把這些人給拉了出去。
“把他們的家人趕到城外,生死有命。”潘翎川簡單的說。
“是。”于明遠領(lǐng)命下去了。
他又失手了,而且是在一個人身上失手的,一次兩次是意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更能謀算的嗎?
田蝶舞終于到了那個堤壩那里,這里的情況和之前自己見到的老漢說的不同,不過仔細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是有人做過手腳了。
“堤壩怎么能這么建呢?”田蝶舞看著那些石料“應(yīng)該挖嗎,水往低處流,挖一個大坑,不是連石料都省下來了嗎?”她十分的懂行的說。
“郡主,這里下面都是石頭,不能挖啊。”楊慶山十分無奈的說。
“不能挖?那就鑿,鑿出一個大坑來,還結(jié)實,一勞永逸,造福一方。”田蝶舞十分認(rèn)真的說。
“郡主,我這里都有工匠規(guī)劃,你那樣做,恐怕到時候不能修建起來,云浙的百姓要遭殃了啊。”楊慶山看著田蝶舞。
“你是意思是說我要害云浙的百姓了?”田蝶舞一臉生氣的看著楊慶山:“我不是給你們說過了,皇上為什么要封我為郡主,那就是因為我會種地,禹城大旱的時候,只有我種的地能豐收,這點小事能難到我嗎?”她十分強橫的說。
唐羽飛心里笑,這個田蝶舞胡攪蠻纏起來,還真是無人能敵,要是他們直接讓堤壩停了,估計這些人不會聽話,但是干擾著堤壩不能繼續(xù)進行倒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