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本就是怕有危險,才將知香和奶娘留在院子里,沒曾想,這個云逸才,真是長本事了。
“云初?!痹瞥诩甭暣叽?,而也在這時,方才那陣箭矢的威力終于被黑衣人的氣勢擋退,眼下,黑衣人就要沖進來,情勢已經刻不容緩,再不走,便來不及。
云逸才看著屋內沒有動靜,手一揮,黑衣人立馬將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叫云楚出來?!痹埔輭褐悴弊拥膭Γ志o了緊。
“小姐,你別管……”
“啪?!敝阍掃€沒完,便被云逸才一巴掌打得嘴角一歪,血絲瞬間自嘴角溢出。
“云逸才,你他媽有病,你和云楚作對,干嘛捉我的丫鬟?!痹瞥踉谒腥蒜Р患胺乐型蝗惶顺鰜恚瑥埧谂裕澳阋獨⒃瞥愎饷髡蟮娜グ?,欺負女子算什么本事?!?
不止云逸才面色好看,此時,除了華落,就連云楚本身也是神色微怔,嘴角抽搐。
“呵呵……”云逸看著暴跳如雷的云初,卻笑了,“沒想到,你云初也不過爾爾,如此沉不住氣,可是連當年你哥哥云楚的半絲風姿也沒有?!?
“命都要沒了,還要什么風姿?!痹瞥醢籽?,“再說了,他現在都成了瘸子,哪里還有風姿可言?!边@話說得叫一個不客氣。
云初表示,云楚的臉有多黑,她看不見。
“這樣,云逸才,你把知香放了,她是我的人,你真要傷了她,我多沒面子?!痹瞥踝呓埔莶?,打著商量,姿態也開始放低。
屋內,云楚沉思半響,看了看身后簾幕遮擋的地道,又看著屋外的云初,語聲一緊,“云初,你若不走,便再走不了?!贝笥猩锨皩⒃瞥趵貋淼闹畱B。
云初視若不睹,搖搖手,“算了,反正看見你這樣子,估計也成不了大事,我如今,只求自己安好,一會能逃的話,你就自己先逃吧。”
“別想了,你們今天一個都逃不了。”云逸才看著云楚,全然不覺云初已經距離他很近,揮手一抬,“不留活……”然而,話未落,只覺面前,一道身影恍過,咽喉被掐,同時間,只聽哐啷一聲,方才還穩穩在云逸才之手,壓著知香脖子的劍也落了地。
知香瞬間得到解放,驚魂未定的看著云初,受其示意忙退到云初身后。
而這一切,不過瞬息之間。
“云逸才,叫你的人全部退下,今晚之事,我們不作追究?!痹瞥跗埔莶诺难屎?,聲音清寒。
顯然,方才一切,不過是她在為眼前絕境尋求突破,分散云逸才注意力。
云逸才定定的看著方才不知如何動作,明明還在幾步之遠,如今還掐住他脖子的云初,滿是不可置信,這力度,這眼神,真是云初?
被她這樣一拿捏,他竟脫身不得。
云楚也沒想到云初會有這等敏捷身手,雖然,方才看她身子靈巧,已有所疑惑,但是總歸沒往深處想,所以,方才他的確意識到,云初另有所指,且話中意是示意他先離開,可是,他又怎能放下這個妹妹,而獨自離開。
而此時,云逸才身后的那些黑衣人,雖然個個肅色厲嚴,執劍殺殺,可眼見局面翻轉,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云初看似一名弱弱女子,可是所站方位防攻有度,竟讓他們拿捏不得。
“放人。”云初見云逸才半天沒吩咐,另一只手直接對著他的肚腹便是一拳擊下,她可不是花拳繡腿,云逸才當場便痛得呲牙咧嘴,面色黑青。
“放不放?!痹瞥跤质且蝗?。
知香站在云初身后,她知道,小姐是在為她報仇,如此情勢危急時刻,小姐都沒忘了為她討公道……
而挨了兩拳的云逸才,面色那叫一個痛苦與婉轉。
好漢不吃眼前虧,放了又如何,他們還是在他的包圍圈,根本走不遠,云逸才心思一轉,當下一抬手……
“不能放?!闭谶@時,一道清柔盈轉的女聲自院外傳來,同時,一位溫婉可人膚白貌美的女子走了進來,而她的身后,同樣跟著數十黑衣人。
云花衣。
“妹妹?!痹埔莶糯笙病?
云初看著云花衣,眸樂輕瞇,“沒想到,今夜可真是熱鬧?!?
“云初,你就幾個人,我這邊數十人,你覺得你可以跑得出去,我勸你最好放了我,我一會若是高興,保不準會留你一命。”云逸才的心情都松了。
“呵呵……”這下輪到云初笑了,笑音清麗,似夜風劃過心田,讓云逸才莫名一震,卻聽云初道,“所以說,云逸才,你再足智多謀,也比不上你這個妹妹的心冷如雪,所謂,螳螂捕暗,黃雀在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覺得,云花衣這般巧出現在這里?在你被我拿住時?而且,她方才可說的是不準放,難道,她沒看見你在我手里?”
聽著云初的話,云逸才面色陡然一變。
云花衣卻不慌,看著云逸才,“哥哥別亂了陣腳,云初自來顛倒黑白,舌燦蓮花,挑撥算計,你我都是知道的?!?
“再如何舌燦蓮花,也掰不去這既定的事實。”云初輕嗤。
云逸才雖然知道云初自有挑撥之意,可是細里一想,卻覺著云初的話,當真很有道理,今夜出來,她并未告訴過花衣,還明確和她說過,讓她好生等候他的好消息,可是眼下……花衣不僅來了,而且,還帶著這般多的人,這般多看上去,比他所帶人手更為殺意凜然的人。
這個妹妹,是不是瞞下他很多?
云花衣自然注意到云逸才看向她的眼神變化,暗惱,這個哥哥素日里看著中用,怎么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此不爭氣,云初不過幾句話,就叫他對她生疑,她如何會害他。
可是此中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她認為,云逸才當真該相信她。
“云花衣,你難道不顧及你哥哥在我手里。”這時,云初道。
云花衣方才一走進來時,看著云初掐著她哥哥,也是驚異萬分,沒想到,云初竟有這般手段,但是,驚異是驚異,今晚已經走到這份上,她絕不能讓云初走出去,至于云楚……云花衣往云初身后的屋子內瞧了一眼,對上那雙寒寞的眼瞬間收回目光,云王府只能有一位男子能承襲以后的王爺之位,所以,云楚,必然也是死。
云花衣對著身后之人擺擺手,自己款款向前,聲音溫婉好聽,“云初,兄妹一場,你又何必做得這般絕?”
云初看著云花衣,笑得比她還溫柔,“是啊,姐妹一場,方才妹妹如何聲辭嚴厲的說不放呢。”云初尤其在不放二字上聲色婉轉一分。
云花衣腳步一頓,卻笑得溫婉似花朵,“姐姐又……”下一瞬,云花衣突然面色一冷,“唰”一聲,不知哪里變出長劍,只見空氣中寒光一閃,便直朝云初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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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朝律法規定,男子三十無子才可納妾,唯獨皇家為了皇室開枝散葉除外,可是偏偏剛剛穿過來的云硯凝就嫁給了太子。于是云硯凝以被休為己任,不斷奮斗在紅杏出墻逢二春的道路上。
攪黃太子與側妃的親事,敗壞太子的名聲,將皇宮搞的烏煙瘴氣,太子仍然不為所動,于是云硯凝使出了殺手锏。
據說七皇子愛慕太子妃,太子妃卻不小心跑到了七皇子的床上,等有人闖了進來之后,她有氣無力的說道:“這次總該可以休了我吧!”
一直躺在她身邊的男人翻過身,聲音含笑的說道:“夫妻之間同床天經地義,太子妃怎么知道我今晚歇在七弟這里?”
云硯凝驚恐的看著陰魂不散的太子:“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