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舞蹈老師這個時候只是痛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備份的習慣,這下U盤丟了,沒有了背景音樂,目前晚上的比賽要用什么當伴奏。
到了后臺,舞蹈老師的氣息明顯有些喘,他走到了負責人面前,“您好,請問你們的后臺的負責人是誰,我想借用你們的機子重新剪輯一段音樂,因為我的學生的背景音樂的優(yōu)盤被我弄丟了,所以我想趕在比賽開始之前重新為他做一份音樂。
”舞蹈老師顯得有點緊張,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緊張,他以前參加比賽,即便規(guī)模再大,他都沒有這么緊張過,沒想到今天為了自己學生的比賽,他竟然緊張到這個地步。
工作人員聽了舞蹈老師的話,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剛想拒絕,突然想到投資方就在一旁站著,自己若是用那樣的態(tài)度好像并不太好,所以立馬收起了所有的不情愿。
“這……可以是可以,但是距離比賽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了,重新剪輯音樂肯定是來不及,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把U盤放到什么地方自己給忘了。”
舞蹈老師聽了工作人員的話,只是更加的焦慮,的確,重新剪輯一份音樂最少要三四個小時,時間是肯定來不及的,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U盤肯定是找不到了,不然也不會想到最后這樣的辦法。
一旁的王源聽了舞蹈老師的話之后,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果然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王遠就是覺得,這個丟掉的U盤里面錯的音樂就是目前晚上需要用的舞蹈音樂。
但是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王遠還是走到了舞蹈老師身邊,“您好,我想問一下你剛才說的那個優(yōu)盤里面的音樂,是您哪個學生晚上要用的背景音樂。
舞蹈老師聽了王遠的話,先是頓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看著王遠,他只是在想在這個人是誰,為什么出現(xiàn)只是自己的身邊,還會關(guān)心自己晚上學生會比賽情況。
王源看出了舞蹈老師心里對自己的猜忌,所以是輕輕的笑了笑,“是這樣的,我是這個比賽的投資方,如果您遇到了什么問題,可以跟我說我想我可以幫助您解決。”
這個時候舞蹈老師對于王源的抵觸比剛剛稍微減輕了一點,因為他聽到了王遠是這個比賽的投資方,也就是說他是這個比賽最大的負責人,如果他愿意幫幫自己,就算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煩,也可以被解決。
“是我的一個叫慕淺的學生,她存放背景音樂的U盤可能被我弄丟了,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音樂重新剪輯肯定是來不及了,如果你是投資方的話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忙想一些辦法解決,因為慕淺晚上的比賽順序很靠前,希望你能想辦法把她調(diào)到最后,還能騰出一點時間,可以想想辦法彌補一下。”
舞蹈老師現(xiàn)在也顧不上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能不能幫自己,到底能幫自己多少,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yīng)該清楚明確的表達出自己的訴求,他要是能幫到自己最好,不能幫的話也少一些磨嘰的時間。
“好,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你如果有什么其他的需求直接跟工作人員講就好,他們?nèi)绻幸蓡枺憔涂梢灾苯痈抑v。
果然結(jié)果跟王遠想的一樣,就是有關(guān)慕淺的事情,所以在他聽到慕淺有了麻煩之后,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而且,他覺得慕淺現(xiàn)在遇到的麻煩還不小,萬一真的沒有在比賽前準備音樂伴奏,她今天晚上的比賽要怎么辦。
而舞蹈老師聽到了王遠的話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沒想到王遠會這么干脆的就答應(yīng)了自己的請求,畢竟這么大型的比賽,開賽前五分鐘做這樣的調(diào)整,肯定是會有很大的影響,按理說就算是負責人有心幫忙,這么麻煩的事情應(yīng)該也不會愿意。
所以王遠能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舞蹈老師也忍不住想了想。
難道這個投資方自己認識?但是舞蹈室搜索了自己大腦里全部的記憶,都沒有什么印象,而且他覺得,要是自己真的認識這么有身份地位的人,他不可能不記得。
所以,他跟眼前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交集的,那他愿意這么幫自己到底是因為什么。
舞蹈老師可沒有天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命好或者是這個男人心地善良愿意樂于助人,他也是一個在社會里摸爬滾打的人,對人性的認識自然人深刻的。
若不是有原因,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出手相助,所以舞蹈老師相信,這個男人這么幫自己,而且這么毫不猶豫,一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若果是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那就只能是跟慕淺有關(guān)系了。
畢竟,這個男人在聽了自己的學生叫慕淺以后,就這樣立馬同意了幫自己,所以這個男人跟慕淺之間肯定有什么關(guān)系。
想到這,舞蹈老師只是更疑惑,怎么慕淺來比個賽,身邊的男人一個又一個的跟著,先前就已經(jīng)有兩個了,這又來一個,還是這樣的大人物,還是投資方,他怎么不知道慕淺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呢。
但是這畢竟只是舞蹈老師的猜想,慕淺到底跟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關(guān)系,還要進一步的印證,要是這個投資方真的是跟慕淺有關(guān)系,舞蹈室覺得自己還真的是小看慕淺了。
能跟這樣的人有關(guān)系,而且這樣看關(guān)系還很好,那慕淺也是很厲害的。
舞蹈老師在想這些的時候,王遠已經(jīng)轉(zhuǎn)身打電話給蔣斌了。
蔣斌一點王遠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下意識的就覺得是有什么麻煩了,所以,立馬緊張的接起電話。
“喂,王總,您有什么……”
“有,我要調(diào)整一下出場順序,你安排一下,把慕淺安排到最后一個出場。”
王遠并沒有拐彎抹角也沒有客氣,電話剛接通,蔣斌的話才說一半,他就直截了當?shù)恼f出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