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聲音?”侯陽聽到這個聲音一激靈。
“我也不知道!不過,聽這個聲音好像是……好像是……”我說著試探的往洞里走了走了,“*他媽的!好像是一個人被凌遲的聲音。”
“靠!這時候你能不能不說這些讓人慎的慌的事兒?。俊闭f著侯陽在我后面給了我一腳。
“別他媽的鬧!我說的是正經的!”我深吸口氣,“你們跟緊點兒,現在要找回原來的路去拿那些珠寶以及解我身上毒的那些解藥,我估計是不可能了。這時候,咱們能出去才他媽的是王道。”
“這還用你說!”侯陽緊跟在我后面一步不落的往前走。“能說點有營養的嗎?”
“別廢話了!往前走走看看什么情況再說吧!”我邊走邊說道。
由于這是處在河道邊上的洞穴,所以里面相當的濕滑,不僅腳底下難走的很,就連手也沒有落手處。因此,我們幾個心里雖然著急的很,可是速度卻怎么也上不去。就這樣我們幾個走了大概15分鐘左右的時間,突然間前邊傳來了一陣刺眼的光。
“前面是什么地方?怎么會有光?”侯陽從后面走過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隱隱約約的聽見前面好像有人說話?!蔽艺f著趴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往前面爬了過去?!澳銈儙讉€在這兒等著,我過去看看!”我說著向路兒他們做了一個等候的手勢。
“小心點!”路兒囑咐道。
“嗯!放心吧!”我說著點了點。
我小心翼翼的往前爬著,而就在我剛爬到洞口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這么跟大家伙說吧。我們現在在的位置,是一個環形峭壁上的其中一個洞口,而像我們這樣的藏身地點,在這個峭壁上至少有三十個之多,因此,從整體的角度上去看的話,這個地方很像是古羅馬的競技場。不過,和競技場不同的是,在峭壁的環繞下,場地中央站著的不是一個*上身的英雄,和一只餓的兩眼發綠的野獸。當然,在現在看來野獸是有的,只不過它稍微的小了點,但是要命的是,它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一群餓的發慌的野狼。就在我爬出去的時候,我看見他們正在撕咬一個姑娘,姑娘被緊緊的綁在地中央的木柱上,一群餓狼不住的往她身上撲咬,她的左邊身子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鮮血淌了一地。
“什么情況你倒是說句話啊!”侯陽在后面焦急的問道。
“噓!小聲點!”我說著對侯陽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因為我知道狼的耳朵非常靈敏,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要是被它們給發現了,我們幾個絕對沒有什么好果子吃??墒?,悲催的是,我的手剛一動就恰巧碰掉了邊上的一塊石頭。
隨著石頭掉落時發出的“叮當”聲,無數只正在“用餐”的野狼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糟了!”我心中一驚。
“怎么了?”侯陽見形勢不對急忙爬過來問道。
“別動!”我說著一把按低了侯陽的腦袋,然后盡量的控制自己的呼吸。開始的時候侯陽還極力擺脫我的手,可是當他的余光看見底下的狼群時候,他也把自己的頭壓的特別低,因為我們兩個之前在部隊里都受過野外的訓練,所以我們深知狼群的厲害,而這個時候我們能做的只有等,等待狼群把注意力從我們這兒轉走,然后再悄悄的離開。
不過,這幫餓狼似乎并沒有打算離開,它們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頭狼便派出了兩只專門負責偵查的狼跑到我們這邊探聽情況。
我和侯陽看著這兩只該死的狼,連大氣都不敢喘。它們兩個先是分頭的四下聞了聞,接著,開始一點一點的向我們這邊靠近,最后,兩個該死的家伙不知怎么的了,突然開始對著我們所在的洞穴大叫了起來,看樣子顯然是發現了目標。
“這下子可不好辦了?!蔽仪那牡膶铌栒f道。
“還用你說。”說著,侯陽抽出了他插在腰間的佩刀。而這個時候,底下三分之二的狼群已經開始向我們這邊靠近了。
但是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和侯陽兩個人剛剛做好大戰一場的準備時,一只大家伙突然從我們上面的石洞里從了出來,落到了場地中央。也不知道時它的突然出現讓整個狼群震驚,還是它和它們之前發現的目標不一致讓它們驚訝,總之,它的出現攪亂了狼群之前準備好的作戰計劃。
“這是什么東西?”在看到這個身長將近三米,體重至少有三四百斤重的大家伙之后,侯陽和我不約而同的倒吸了口涼氣。
“這不是……這不是獵狼犬嗎?”路兒這個時候也從后面爬了過來。
“什么玩意?獵狼犬?大姐你別當我傻行不?你見過這么大的狗嗎?”侯陽邊說邊往后面退去,從他的表現上看明顯是擔心后面單獨呆著的梁靜了。
“這他媽的一天怪事太多了,先是遇見本該滅絕的破鳥,再來死了的人突然不見了,現在又看見了一只不像是狗的狗。這頂虧是哥們我心里素質好,要是換了別人,我估計沒多一會非得自殺了不可?!蔽冶г沟??!安贿^,說真的,這玩意哪兒哪兒都不像個狗啊!怎么叫這么個名字?”
“這個我也是在書上看見的,雖然我沒有研究過它,但是我的一個叫富強的學哥曾經研究過這種史前的生物。”
“就是之前追的你那個人?”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點正經的沒?”
“行!我不說了。你說吧!”
“這種生物雖然沒有明確的出現在任何的生物和歷史書上,可是它卻是像恐龍一樣真實存在的。你別看它眼睛那么大,但是它的視力非常差,差到一米之內它才可以隱約的看見你?!?
“那和瞎子有什么分別?”
“閉嘴!聽我說!”
“好嘞!別生氣,我把嘴閉上就是?!?
“雖然它的視力差,可是它的其他器官是特別的敏銳,它的注意力現在全在那些狼的身上,否則像咱倆這樣的小聲說話,它也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的。不過,之前要是說咱們幾個遇見這群狼是倒霉的話,那么現在遇見這只獵狼犬也是就是咱們好運的開始。”
“你什么意思?”
“照目前的情勢看來,這只獵狼犬已經盯上這個狼群不是一時半會了,雖然現在雙方還是僵持的階段,但是待會一旦雙方開戰,我想它們任何一方都沒有時間管我們了,所以……”
“所以我們就可以借這個機會跑路?”
“是的!”
“從哪兒出去,往哪兒跑?”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不知道!”
“我親愛的路小陽同志,我真是被你玩兒死了?!?
“我怎么了?”
“你說了半天等于沒說!”
“你看你……”
“噓!”就在我和路兒研究怎么出去的時候,一只不知好歹,不停狼王號令的瘦狼率先向那只巨大的獵狼犬沖了過去。只見那只獵狼犬只是稍稍的抬了下爪子,便把它打飛到了一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之后它便再也沒有動彈,估計這一下不死也半殘?。《吹竭@樣的局勢,雖然包圍它的狼越來越多,可是一向高傲的狼王也不敢輕易的下令開始攻擊,雙方就這樣僵持了起來。
“他們要僵持到什么時候?”侯陽在安慰了梁靜之后便爬了回來,而一向性子急的他一個勁兒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正好給了我們尋找出路的時間?!蔽艺f著迅速的觀察地形。雖然這是一個環形的斗獸場,不過,對于我們來說還是有好處的,因為我們現在在的這個位置雖然是處于懸崖的眾多洞穴中,但是我們這個洞穴是距離地面最低的,我目測了一下大概也就是兩三米的距離,要是往下跳的話應該不是什么問題,可是就怕待會它們打起來的時候,路兒和梁靜不敢跳。當然最可怕的是,當我們幾個跳下去之后直接面對的就是那些眼睛都已經餓綠了的野狼,不過,好在就在距離我們大概五米的地方有一個類似石門的地方,門不大,但是看樣子我們是可以過去的,但是要通過這些狼“把守”的關鍵要道,除了我們幾個要玩了命的跑之外,更重要的就是看那只獵狼犬能不能收拾得了這些餓狼了??墒侨f一它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所有的狼,接著朝我們撲過來我們幾個也得玩完。
想到這里我回頭看了一眼路兒和侯陽,把剛才在心里事先想好的計劃跟他們兩個說了一下,雖然他們兩個沒有反對,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他們也沒有什么信心。
“現在還等什么?”侯陽問道。
“現在就等它們動手了。他們什么時候開打,咱們什么時候往下跳,到時候我先往下跳,接著是路兒和梁靜,你殿后沒問題吧?”
“沒問題!不過,要是我死了,你得答應我件事兒!”
“*!你怎么老說那種喪氣話?!蔽易焐想m然在罵,可是我心里也知道,這一次咱們幾個不一定都能過去。
“不行,這一次我非得說出來不可?!焙铌栒f道。
“行!你說吧!我答應你!”
“要是我死了,你得幫我養我媽一輩子,她一個人我指定不放心,你要是能出去你必須把她當你親媽一樣養著,怎樣?”
“就這事?”
“廢話!還能有什么事兒?”
“這他媽的還用你說。我能看著老太太不管嗎?再說了,自個媽你自己養去,想在這兒就躲清閑了,門兒都沒有?!?
“你大爺的!我……”我一擺手打斷了侯陽的話,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它們雙方開戰了。此時,數十只餓狼正不斷的朝那只獵狼犬撲咬過去,而那只獵狼犬雖然體型巨大,力大無窮,但仍是雙拳難敵四手,幾個回合下來,狼群雖然死傷慘重,它自己也是遍體鱗傷。在幾輪的狂轟亂炸之后,狼王似乎看出了獵狼犬的弱點所在,不住的調動狼群朝獵狼犬的左側肋骨處猛攻,而這個時候原本的狩獵者竟然變成了它獵物的獵物。
在穩固住了局勢之后,狼王似乎開始惦記上我們了,看來他是打算魚和熊掌都收入囊中啊。它一扭頭對著后面高呼了幾聲,接著五六只體型相對較大的餓狼朝著我們幾個奔襲了過來。
“*大爺的,它發現我們了?!蔽壹泵φf道。
“媽的!老子我跟它們拼了?!闭f著侯陽就要提著刀沖下去,幸好他離我近,讓我一把給按在了地上?!澳闼麐尩睦潇o點。它們一時半會上不來。等等!你看!”就在那幾只該死的餓狼眼看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另外一邊受傷的獵狼犬突然像發了瘋似的,開始朝著我們這邊跑了過來,接著它先是撞死了朝我們沖過來的那幾只狼,然后沒了命似的撞擊我們幾個所在的這面懸崖。
“它這是要干什么?。俊焙铌枂柕?。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說!”我邊說邊掃去腦袋上掉下來的石子。
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家伙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就在它撞到第十下的時候,整面懸崖壁突然塌了下去。
接著,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覺得一陣鉆心的疼從后背傳過來,疼的我幾乎無法忍受,不過,慶幸的是知道疼,這表示我最起碼還活著,可是這時候路兒他們幾個怎么樣了?想到這兒,我急忙睜開眼睛,可是就在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我的整個人傻住了。因為,這個時候的我正躺在一張大大的石床上,而這張該死的床我之前見過。
“庫爾卡特王?”我不由得脫口而出這個人的名字。“該不會又是幻覺吧?不可能???照理說我進來時注射的那東西至少可以維持一個星期的時間,難道這么快就到了?”
而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他帶著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從他的穿著來看,一身淡綠色的長衣直沒過腳脖,寬大的金屬物件裝飾著他的頭和肩膀,特別是他的頭飾看上去就是一張巨大的面具,不過話說回來了,雖然看起有點笨重,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確顯得整個人很華麗。
“你是誰?”我問道。而就在我問的同時,我也在不斷的嘗試著坐起來,但是身上只要是我一動就會有十幾處的地方鉆心的疼,我知道我這一次看見的不是幻覺。“你他媽的是誰?快說”雖然疼的要命,可是我還是勉強摸到了我腰間的刀,只要這小子再往前靠近一步,我就打算對準他的脖子來上一下,就算是我死了,我也得拉一個墊背的。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小子居然在距離我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笑嘻嘻的看著。
“*!有什么好笑的?”我罵道。
“你說那?”在笑了好一陣子之后,那個人突然間開口說道?!瓣柟?!”
“你是……你是侯陽!”我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