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得寸進尺
兩人一進山,小木就走在前面,手上還拿著一根小木棍,一邊走一邊拍打著草叢。
另一只手還緊緊的拽著她的手,兩人簡直快成了寸步不離。
“木頭,你放手,這地方我都已經來過很多次,這里沒有大的野獸。”雨琪嘆氣,打草驚蛇,蛇是跑了,順便還拐帶走一些的野雞,野兔,這讓自己上哪抓那些東西,還怎么補身子。
小木瞧她耐心煩已經磨的差不多,這沾便宜也就能起到一會的作用,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總有的是時間。
依言放開了她的手,和她并肩的往前走,兩人到了小溪邊上,蹲在時候,沒一會,就瞧見幾只野雞悠閑的過來喝水,沒一會,又來了一頭鹿,雨琪立刻睜大了眼睛,上前挺身,看著鹿下面的東西,確定了公母,她顯得有些興奮。
小木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是那東西,轉眼在看她興奮成那個樣子,咧著嘴,就差嘴里那口水流出來了,他黑著臉伸手就給她的眼睛捂上,有什么好看的,還沒有、、、咳咳,等以后成親了,自己的東西隨便她看。
雨琪擰眉打掉他的手,不悅的瞪他,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道:“你干什么,要是你敢嚇跑那頭雄鹿,我饒不了你。”
“家里不是有一頭鹿嗎,你干嘛還激動成那個樣子!”
“你懂個屁,這頭是雄鹿,你知道雄的意思嗎?就是公的!男的!只有公的才能產麝香。”
翻了下白眼,扭頭又去看那頭雄鹿,要怎么樣才能套住它呢?摸著下巴思索。
小木回過神來,敢情這丫頭還知道這東西產麝香,可麝香對女子不好,她不知道嗎?
“琪兒,你別想這頭公鹿了,麝香對你們女的身體不好,等有時間我給你抓幾頭母鹿養著。”一想到麝香容易讓女的不事生產,他就痛惡,絕對不能讓她碰到這東西。
“哎呀,你可真啰嗦,我不怕。”她頭也沒回,直接拒絕。
小木瞧她那樣,估計是沒有放手的可能,要是實在不行,只能自己取麝香,他輕輕嘆息了聲。
拿起繩子,挽了個圈,打了個活結,他伸手把她扯下來。
“你干什么?”她怒氣的回頭。
“當然是幫你把那頭公鹿給套住,難到你不希望我幫忙?”小木眨了幾下眼睛,疑惑的問她。
“誰說的,我盼都盼不來,呵呵,那個、、你、、能套住嗎?”
小木低頭想了下:“要是你能親我一下,準能套住,要是不親,這成功的機會不是很大。”
“你、、你無賴。”
“給,要不你套。”小木把繩子往她手上一塞,聳聳肩。
雨琪拿著繩子欲哭無淚,自己要是學過還用他,早就上去一下子抓住了,何必在這浪費口舌。
撇了幾下嘴,在看看那頭鹿已經喝完了水,似乎要走,她情急之下,照著他的臉頰‘波’的親了一口。
小木伸手摸了摸臉頰,美美的笑了,拿過繩子只是瞄了一眼,那半圈就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套住了雄鹿的脖子。
小木一看成功,手利索的把繩子纏在樹干上,繩子的那一頭,雄鹿不斷的掙扎,他越是掙扎,繩子拽的越緊。
“套住了,真的套住了。”她高興的拍手喊道。
小木纏好繩子,拉著她,小心的接近公鹿。
等他倆一走進,公鹿騰的下站起來,晃動著脖子,但是那雙眼還是不斷的盯著他們倆。
“琪兒,你靠后。”
她瞧見他擼起了袖子,露出古銅色的肌膚,再一看他的手臂上小肌肉塊子,暗想,這難道是雕刻練出來的?
見他準備上前,她緊忙的抓住她:“別去,等它折騰沒勁了在抓它。”
小木拍拍胳膊上的手:“放心,我今天答應你保護好自己,我就一定能做到。”
雨琪看著他堅定的眼,過了小半晌,她慢慢的松開了他的手臂,她相信,他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看他在和雄鹿,一人一獸的對峙,最終雄鹿不敵他,躺在地上喘氣,他也留著汗,勝利的看著她:“我成功了。”
她開心的笑了,咧著嘴:“恩,我家的木頭最棒。”
小木此時開心的找不到北,‘我家的’這是不是表明她也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自己了呢?
野雞野兔沒打成,反倒是牽著一頭鹿往山下走。
“看來今晚沒有肉給你們蹲著吃了,一會我去鋪子里割上幾斤,犒勞犒勞你。”走在他的身邊,笑道。
小木牽著鹿回頭傻傻的一笑:“只要是你做的,吃啥都香。”
雨琪聽完羞紅了臉,撇了他一眼:“傻樣!”
正說這,一直野兔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的就朝著雨琪的腳邊撞了過來,她彎腰一抓,一直鮮活的兔子就被她抓到。
“木頭,木頭,你看。”雨琪驚喜的叫著他,揮動著手里的兔子,興高采烈的。
小木狂點頭:“剛還說著沒抓到,這一下子就抓了一直,你運氣還真不是普通的好。”
她笑瞇瞇的,眼睛都完成月牙形的:“可不是,這兔子就跟喝醉一樣,它是迷迷糊糊的跑了出來,我是迷迷糊糊的抓了個正好,正好,一對迷糊。”
小木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笑笑,這‘幽冥’真是越來越會討好人了,回頭重賞。
回到家的時候,爹和娘已經走了,家里大門上了鎖,雨琪拿出鑰匙開了大門。
兩人把雄鹿安頓好,她就迫不及待的取麝香。
小木還真是不知道這麝香在鹿的什么地方,本想著看她取出一變,自己以后在取,當他看見她要去夠、、那東西,他淡定不了。
“你說,在什么地方我來取。”直接把她手拽出來。
她也沒有想到別處,以為他是怕自己碰到麝香不好,她也沒有堅持,退了出來。
“在肚臍眼下面有個囊,囊里面就是,你取麝香的時候,徐徐轉動,一點一點的整出來。”
小木依言,確實在肚臍眼的下方和那東西的上方的一個小囊里摸到了一塊比較硬的東西,他照著雨琪的說法,徐徐轉動,雄鹿有些焦躁的動了幾下,雨琪很是擔心,上去直接按住雄鹿的的身子,不讓它亂動。
過了片刻,小木起身:“好了。”
他伸開手,有一塊像沙果那么大的麝香躺在他的手上。
她想伸手去摸,他立時的躲開:“不行,這東西傷身你不能摸。”
她點頭:“走,去前院,我找個東西鋪好,然后你把東西放上面在太陽下曬,像這樣的天氣也就是小半天就干。”
她找布料,他就守在旁邊,她鋪好,他就把東西放在上面,兩人配合的還真是天衣無縫。
上山打個獵都能弄的一身是土,雨琪看著天挺好,太陽足足的,轉頭:“你去屋里把你這身衣服換下來,我洗洗,一會就能干!”
小木一聽樂不得,后來一想,有些不好意思:“還、、還是我自己洗吧。”
她倒是邪魅的笑笑:“怎么?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你在上山讓我親你的時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
“那不一樣,你親我,我有動力,當然就能套住那頭鹿。”小木出聲辯解。
她挑了下柳葉眉,似笑不笑道:“你這意思是,讓我在親你一下,你才有動力去脫衣服是吧!”
他當然也不傻,一聽這話明顯的帶著威脅的意思,他緊忙的揮手:“那到不用,要是你想,那也行,大不了我吃點虧。”
“滾,愛脫不脫,老娘還不伺候了呢!”翻了翻白眼,這簡直是得寸進尺。
小木奸笑的看著她回到了屋子,他低頭看了看這身臟衣服,還是決定把衣服脫下來讓她洗,這‘小娘子’好不容易給自己洗上衣服,哪能讓她失望!
半刻種后,小木換了一身干凈的袍子出來,手里拿著衣服等著走向了井邊,放在洗衣盆子里,開始打水。
雨琪出來一看,他在井邊打水,也好,省了自己的力氣。
把自己的衣服扔在了他的衣服上,扭身進了娘的屋子,從里面搜刮出來兩件臟衣服,又搬了個小板凳,在院子的陰涼處出,拿著棒槌敲打衣服。
她洗完一件衣服,他就投一件。
樊父和朱燕進院一瞧,兩人相視一眼樂了。
“叔,嬸子,你們澆地回來了,趕緊的把衣服脫了吧,琪兒正在洗衣服。”
雨琪抬頭瞧了眼,也跟著附和:“娘,爹,進屋去換吧。”此時她根本就沒注意到她和他之間的微妙關系。
朱燕笑笑拍打著身上的灰:“行,今天咱們就沾沾大丫的光,我也清閑一回。”
“還別說,這大丫漲了一歲,比起去年可是懂事不少。”樊父當然也樂意,這還是第一次大丫制動提起洗衣服,心中那點驕傲油然而生。
雨琪抿唇笑了,白皙的臉上露出一對小酒窩:“瞧爹說的,我以前好像不孝順似的。”
“那倒不是,怎么說呢?你吧,以前總是記在心里,嘴上不說但是心里記掛著,我那時候還想,這你丫頭什么時候會主動的來說,這不,現在終于讓我等著了。”
朱燕嗔笑了他一眼:“行了,就你話多,還不趕緊的去換!”
“瞧我,一高興就忘記這茬了!”樊父笑著和朱燕進屋。
雨琪捶打衣服的手慢了下來,隨后又笑笑,‘爹,娘以后我會替你們那個雨琪好好的照顧你,絕對會讓你們開開心心的到老’
洗完衣服,雨琪在院子里和爹以及娘閑聊起來,小木就子旁邊雕著手里的那副鶴壽圖,一邊還聽著她們說笑。
晚上做飯,雨琪自告奮勇下廚,今天說什么做一道好吃的菜來犒勞他們,朱燕一聽,這敢情是好,隨即當起了甩手掌柜。
樊父那就更不用說,一聽是丫頭下廚,嘴里就往外冒口水:“行,行行,大丫,你趕緊的去。”
廚房里,她指揮著小木剝兔子皮,而她卻是貼了一鍋的餅子,又熬了一些玉米粥,從院子里摘了幾根黃花,又掐了一小盆子菠菜,那到井邊洗了洗。
進廚房沒過上片刻中,就聽見當當當的拍菜板子聲,立時飄出來一股黃瓜特有的清香。
小木把兔子皮完整的剝掉,清理了五臟,又洗了四五遍,直到洗干凈才拎著兔子進廚房。
“洗完了,你把菜刀給我,我來剁。”
雨琪回頭瞅瞅他:“不剁,我要烤整只的兔子,你把兔子放在這,你上院子里把柴火架上,我一會兒就去烤。”
小木微微的皺了下眉,點了下頭,轉身又出去了。她拿過盆子里的兔肉,在身上劃了幾道,又往兔子身上擦抹了一些調料,最后淋上一層蜂蜜。
她端著兔子一到外面,他就點找了那堆火,雨琪找了跟竹棍,橫穿在兔子的身上,她蹲在地上把兔子放在說上烤。
小木怕她對蹲麻了,般來了兩把小板凳,遞給她一個,自己一個,陪著她坐在院子里開始烤兔。
香味沒一會兒就開始蔓延出來,兔子肉上發出著滋滋滋的聲響,金黃的兔肉上面被燙的鼓著許多的氣泡。
樊父鼻子嗅了嗅,問著味就出了屋子:“真香,在屋子都聞到了。”
“爹,馬上就好。”
“恩,不急。”站在雨琪的身邊輕道,看著如此的美味,買有酒哪行,轉頭:“小木,你去擺桌子,我去拿酒,咱爺倆好好的喝上一回。”
“哎,我這就去。”小木倒是利落,起身就走。
雨琪皺了下眉,看著爹的腳邊輕快的走向廚房‘爹也真是的,小木才多大,現在就開始灌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