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河經過幾天在林子里亂轉的經歷知道,這時候的野雞都出來覓食,而且還是一群一群的,很好抓。
準備好了石子,手里拿著那把精美的匕首,悄聲的在林子低伏,腳下盡量的放慢腳步,做到不出聲的往前走。
說來也怪,自己總感覺體內有一股氣體在亂竄,最后都慢慢的沉淀下去,之后就感覺自己的小腹那里滾熱,就像是被燒一般,可沒一會的功夫,那團火熱就消失不見。
就像是眼前這顆大樹,自己輕輕的一蹦就能上去,根本一點的力氣也不廢,就像是曾經做過多次一樣,自然而然的就上去了,有時候自己也很費解,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會這些東西,想不結果,只能往林子和村里大河亂轉,沒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說不定。
越往山里走,地上的動物的糞便也越多,而且還不止一種動物,雨琪看到這些,很興奮。
烏魯林皺起了眉:“你看這些干嘛。”
“噓噓,你懂什么,看到這些,就證明這附近可定有雞,兔這些小動物。”
“哦,原來你是想抓野雞啊,那東西可賊,不好抓,再說兔子跑的也快,根本抓不住,你還是別廢力氣了,回家吧,等哪天我上山,給你淘個兔窩,抓幾只給你玩。”
雨琪詫異的回頭看他,往常不是對自己橫眉豎眼就是一副高冷的樣子,今兒個挨頓揍,到是變的反常起來,難不成真想娶自己?
“不用,我自己能抓,你趕緊的回家,這沒你什么事。”揮手,攆他走。
“不行,你還沒答應我呢。”
“答應你啥?”
“嫁給我啊!”
“…。”擦,真后悔剛才自己掐他,早知道直接照臉一頓猛揍,看他還能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自己身后。
“烏魯林,你還是死了心吧,我剛出生就定了親,想娶我等下輩子吧。”
哼,你哥都不一定要嫁,更何況是你,等把烏魯木的腿治好之后,自己就退婚,大好人生就在后面,自己怎么會這么早就嫁人呢?
烏魯林一看在她身上看不到希望,只有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大哥身上,告訴大哥,她和他那啥了,估計大哥會退婚的吧,懷著忐忑的心,和雨琪道別,跑下山,還不忘背上自己撿的柴火,回家,找大哥談心。
——
回到家,把柴火往地上一扔就跑向大哥的房間,連門也沒敲,直接闖了進去。
“大哥,我有事要找你。”
烏魯木回頭看了他一眼,蹙眉:“什么事?”
“我、、雨琪、、。”
烏魯木抖動了下耳朵,長眉微挑,不動聲色的聽他把話說完,雖然自己的心跟貓撓似的。
“我跟你雨那啥了。”看大哥沒啥反應,鼓起了勇氣把話說了。
雕花的手頓了頓,驚愕的看著他:“那啥了是啥意思。”
“就、、、就是她摸我了。”伸手指了指自己‘小鳥’的地方。
‘哐當’雕刻刀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呆愣了好半晌才緩過勁來,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弟弟:“說,具體咋回事。”
烏魯木哥倆發生的什么事情,遠在山上的雨琪是一點都不知道,她只顧著在小溪邊挖坑,一門心思的想多抓幾只野雞野兔啥的。
在坑里插上竹子,竹尖朝上的摁在土里,密密麻麻,只要一有動物掉下去,一準的會被插成馬蜂窩。
站在坑邊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拍拍手,把鮮草覆蓋在上面,自己可是觀察了好久,這地方既有水源,又有鮮草,那些貪吃的野雞或是野兔一準的會來。
抬頭看看時間還尚早,總不能在這一個地方呆著,既然已經做了陷阱,一會過來看看就行。
雨琪看看這深山大林,不太敢往里走,只是在附近的轉悠了一圈,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土包上看見一個洞口,目測還不小。
這會是什么洞呢?
想一探究竟,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撿起一個棍子,試著敲了幾下草地,看木棍沒斷,還挺耐用,拿著棍子走到洞口旁邊停了下來,把長棍深入洞內,不想剛一攪動,就有一個棕灰色的帶的東西快速的沖了出來,沒幾下消失不見。
什么東西?沒看清,這時洞口又出來一只,手快過大腦,一棍子就敲在了那東西的頭上,那棕色頭頂帶白的東西晃動了幾下身體倒地不起,不知是死還是活,緊隨其后就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雨琪緊緊的捂著鼻子,險些被臭暈。
接二連三的棍起棍落,又打到兩個,剩下的幾只幸運的全部跑了。
手中的棍子捅捅它們幾個,見它們一個個都不動,這才敢上前一看究竟。
拎起一條,頭大,豬鼻,頭頂同面部有明顯大白點,背脊灰棕色,腳短,有利爪,身長大約半米,尾巴到是很大,估計有二十多厘米,占整個身體快一半了,尾巴毛挺短,仔細的觀察了一番,赫然發現,這不就是獾子嗎!要不是自己燙傷時候用的是獾油,自己還真不知道這東西是啥玩意。
三條獾子拎在手里也就三斤多沉,想不到這東西看上去大,重量到是輕的很。
拎著獾子感到自己設下的陷阱,里面已經有兩個野雞一只兔子被插在竹尖上,奄奄一息的嘎巴嘴,看看離晌午也相近不遠了,那聲陷阱里的三只半死不活還在滴血的野物,快步的朝著山下走。
到了山腳下剛歇上一會兒,就瞧見樊大河也拎著東西下山。
‘碰’樊大河重重的把綁好的四只野雞重重的仍在雨琪的面前,得意的揚了揚頭:“我的是四只,你幾只。”
雨琪輕笑一聲,把獵到的東西也讓仍在自己的前面,挑眉:“不多,才六只。”
得意的笑頓時僵在臉上,不信的蹲下身子細數,數了幾遍,才不得不相信,她比自己多獵了兩只出來。
“這東西不算,又不是野雞野兔。”
“比賽的時候,直說了數量并沒有說必須是抓野雞野兔。”
“…”好像是,知道那樣,自己抓鳥好了,一抓好幾只,真是后悔。
“你輸了。”她寡淡的道出實情。
“哼,愿賭服輸,說吧,怎么懲罰我。”
“沒想好,等想到怎么懲罰,在告訴你,現在,你把這些東西都拿回家。”
撅了下嘴,不情不愿的拿起地上的野物,健步如飛的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