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個寶貝去種田 125 拭目以待,奮起
進了高級的酒樓,雨琪的眼睛四處掃描,這樣的酒樓就相當于現代的三星級酒店唄,也不錯,自己終于混到三星的了,恩!也算是白領了吧。
小二拿上了一個單子,遞給了蘇墨。
“恩,不用,給這位小姐。”
小二瞄了眼雨琪,又恭敬的給了她,之后開始給他們三個倒水。
“鯉魚躍門,醬香豬肘,紅燜肉,清炒筍干然后把你們這的招牌菜各來上一份,就這樣,去吧!”
小木擰了下眉:“琪兒,就咱們三個是不是點的有點多?”
“恩~,不多,你忘記了家里還有一幫沒吃飯的呢!”
小木后知后覺,終于知道那所謂的一幫是誰了,這敢情不是花自己的銀子吃飯來討好她那些小姐妹,不錯的買賣。
因為蘇墨是這家店的常客,所以這菜上的比坐在樓下那些人的菜快上了許多。
雨琪嬉笑:“有銀子就好,這待遇就是不一樣。”
蘇墨已經汗顏,終于知道什么叫臉皮比城墻還厚,這丫的就是里外吃不透的主,要說比臉皮,他還真是比不過她。
滿滿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看上很有食欲,雨琪夾了一筷子魚遞到了小木的碗里:“給,多吃些魚。”
“你也吃。”小木也給她夾了一筷子,兩人溫馨的相視一笑。
被冷落的蘇墨默默地低頭,吃著自己面前的菜,他剛才什么也沒看見,啥也沒看見,他在那自我催眠。
小木和雨琪吃的不亦樂乎,蘇墨則是整頓飯是低著頭吃的,有時候他都恨不得把自己耳朵給堵起來,可恨的是,敢想不敢做,要不然會有主子在把自己的耳朵真的給封死了,那可就真的啥也聽不見了。
飯后,蘇墨揉揉發堵的胃,叫來小二,付賬。
小二笑呵呵的拿著銀票:“蘇少稍等,小的這就去。”
“等下!”雨琪叫住了走出幾步的小二。
小二回頭,疑惑的問道:“小姐,有事?”
“幫我把這些菜打包!”
“打包?”小二不知道是啥意思,擰眉重復了一邊。
小木和蘇墨對視一眼,不會是他們想的那樣吧!
“就是把這些菜裝起來,我要拿走。”
小二還沒有遇見過這些事情,犯難的擰眉看向蘇少。
蘇墨尷尬的笑了幾聲看著雨琪:“你、、你要是沒吃飽,咱們在點一些,這些剩的咱們是不是就不要了!”
“不用,這些菜有的才夾了幾筷子,何必浪費。”她搖頭拒絕。
蘇少一看這樣,勸不了,揮了下手:“照她的意思辦。”
小二哭喪著臉下了樓,這、、這些菜怎么裝起來?干的能用油紙包裝起來,這湯菜、、、哎!
小二找到掌柜的,把事情一說,掌柜擰緊了眉峰,想了片刻:“去,拿一個大盆子,把所有的湯菜都倒在一起。”
“哦!”
小二上了后廚,要了一個大盆子,說是裝剩菜,后廚的人倒是沒說話,直接給了個木盆子。
等拿回盆子來,另一個瘦小的小二驚訝笑著說:“怎么的,這菜,樓上的是準備裝回去是喂豬?”
正巧下樓的雨琪聽見了,她皮笑肉不笑看著那小二:“原來你天天你在吃豬食,怪不得長了個人模豬樣,滿嘴就知道噴糞。”
拿著盆子的小二一看是蘇少下樓,他緊忙的上去把那菜裝起來。
瘦小的小二一看她和蘇少一起下來的,頓時臉色煞白,忙陪著不是:“小姐,小的的是滿口胡說,你可千萬別和小的一般見識。”
“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和誰一般見識,我當真很懷疑貴店是不是有欺客的意圖,在背后所以討論吃飯人,不論是否官職在身,無論是否商賈富戶,還是平頭小老百信,這就是你們酒樓的宗旨?”
大廳吃飯人都聽見了她的一番言論,相互咬耳,這樓上雅間吃飯的人他們都在議論,這在大廳吃飯的人,在他們眼里豈不是不夠看的,那不得更加的議論?
掌柜看著情況不妙,疾走了幾步,笑著迎了過來:“哎呦,是蘇少爺啊,什么時候來的?小二居然沒有通知在下,真是失敬失敬啊!”
“呵呵呵,趙掌柜的客氣,我今兒也是請朋友吃飯的,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是,是,是,是在下的錯,都是在下沒有教導好這些小子們,還請蘇少被跟他們一般見識。”趙掌柜一邊賠笑一邊賠不是。
蘇墨蹙眉:“這、、、有些犯難,他得罪的可不是我,而是我這位朋友。”
趙掌柜怔了下,隨后又像雨琪彎腰賠禮:“小姐,你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計較,在下在這賠禮了。”
王魯木冷著臉拉了下雨琪:“琪兒,既然趙掌柜的出面,這件事就算了,別去計較了。”
雨琪輕點了下頭,看了看趙掌柜:“雖然我不大,但我也知道,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說的道理,相信掌柜的也能明白一二。”
“是,在下以后會‘警告’他們的。”趙掌柜的咬緊了那兩個字,開業這么長的時間,他還是被一個小丫頭給教訓了。
蘇墨長眉一挑,看來這掌柜的似乎是很不滿呀!哎呀呀,有好玩的了!
雨琪瞄了他一眼,瞇了瞇,冷冷的笑了,最好的酒樓嗎?
小二端著盆子和拎著幾包油紙,站在掌柜的身后,小心的上前:“東西都裝好了。”
“送去精雕木行,交給那里的掌柜,掌柜就知道怎么做了。”雨琪懶得看他,扭頭走了。
小木緊緊的跟在身后,蘇少看著趙掌柜的笑了笑,也追著跑了出去。
出了們,雨琪回頭深深的看了眼那所謂鎮上做好的酒樓,譏諷的撇了撇嘴:“小木,你信不信,未來的三年之內,我就能把這酒樓給它整垮。”
后面趕上來的蘇墨嗤笑了下:“你?三年?夠嗆,這家的廚師可都是他們自己培植的,而且都是死契,再說,這家酒樓在縣城也有,州府也有,你就算是整垮了這家,還有別的,你都一次性的整垮?”
他搖著扇子不可置信,如果是主子出手,那也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這全炎暮國的‘德輝’的酒樓就會覆滅,當然是用非常手段。
“是嗎?呵呵呵,那就拭目以待。”
她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轉身走了,留下了還在迷惑的兩人。
下半晌,蘇墨派出去的小廝回來回復:“少爺,鎮長說是馬上就來,讓您稍等片刻。”
“恩,你下去守著吧。”他喝著茶水,擺擺手。
小廝點頭慢慢的退出了雅間。
雨琪無聊的扭頭看著窗戶外面的大太陽,這炎熱的夏天才剛開始,要想涼快還有的等,最少還要兩三個月,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蘇墨聽見,勾著薄唇問道:“這好好的嘆什么氣?”
雨琪收回視線,無精打采:“一到夏天就犯愁,我是最怕熱的,在你這還好一些,屋里有冰塊,這要是一到外面,就感覺跟火烤的一樣。”
蘇墨看看外面那樹葉,都蔫蔫的,抿了抿唇:“也是,等你回去的時候我給你幾桶冰塊。”
“你心意我領了,這冰塊還是不要了,還沒等走回去,這冰塊在車上就化了。”
蘇墨聳聳肩:“隨你。”
沒一會,小廝敲門了幾聲門,變了來:“少爺,來了。”
“恩。”
小廝把門開了開,站在一邊,直到等鎮長進了屋子,他退出了出去,順手又把門給掩上。
“哎呦,讓蘇大少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
“那里的話,鎮長一天事務在身,難免有些應酬,我多等上一刻也無妨。”蘇墨笑著給他倒了一杯茶。
自打鎮長進屋,雨琪就一直關注,微胖,皮膚有些暗黃,蒜頭鼻子,肥厚的嘴唇,濃眉大眼,眼底下有一道暗青還浮腫,一看就是夜生活豐富,要說張的有多好看,那還真是騙人,總之是能看,還不至于屬歪瓜裂棗行的。
鎮長和蘇墨一直聊著題外話,訴苦,他明顯的感覺有一道視線在打量自己,他狐疑的扭頭,一看是個小丫頭,還有一個半大小子。
“蘇少,這是、、。”他也快速的打量了下這一男一女,一看穿著就知道是鄉下的娃子,但轉眼一想,能和蘇少在一起的也不會差到哪去。
“瞧我,糊涂了,只顧著說話,卻是忘記介紹了。”
“挨~,無礙無礙,蘇少一天也是大忙人,東奔西走。”鎮長笑著擺手。
蘇墨笑著瞇起了眼睛:“還是鎮長大人理解我呀!來,這位是樊雨琪,是我的合伙人,以后還請鎮長大人多加照顧照顧!”
鎮長驚訝的張大了嘴,此時看向雨琪不由的又一次重新的打量。
“還請鎮長以后多多的照拂,雨琪感激不盡。”
“哈哈好說,好說,坐坐,別緊張。”他反過來倒是很客氣,一點架子也沒有。
雨琪笑著點了點,坐了下去。
蘇墨從桌子上拿出了一紙契約,從桌子上劃過到了他的面前:“看看。”
他端著茶杯清潤了潤喉嚨,另一手拿起了契約看了起來。
過了小片刻,他微微抖了下眼,抬了抬眼皮,看了看雨琪,隨即笑道:“這是好事啊,我作為鎮長當然是支持。”
“哈哈,那感情最好不過了,有鎮長往這一坐鎮,我就敢伸開手腳大干一番。”
他哈哈的笑了笑:“蘇少,你就別謙虛了。”隨后又湊近了幾分,貼在他的耳朵邊上輕聲的道:“還請蘇少在上面那位面前多多的美言,當然,這好出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蘇墨淡淡的笑了笑:“放心,只要有挪動的時候,我一準的推薦你。”
兩人相繼的笑著,彼此心知肚明,鎮長拿過了一邊已經擺放好的筆,提筆就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三分相同的契約一份不好的他都簽了,緊隨其后的便是蘇墨,最后的是雨琪,只見她的名字歪歪扭扭的寫了上去。
蘇墨看完只能偷笑,而鎮長看完就是哈哈哈的大笑直說:“不錯,不錯,鄉下的孩子,還是個女孩子能寫出自己的名字就已經相當不錯的。”
雨琪的臉紅了又紅,抿了下唇:“我自小調皮也比較懶,這字也就剛剛的能識的幾個,總想著女子無才便是德,就一直沒有去連。”
蘇墨嘴角更是狂抽,無才便是德?這話偏偏別人還行,騙他!還真是騙不到。
“說的好,說的好。”鎮長笑著道。
簽完契約,鎮長也沒有多待,幾人說了會兒話就起身告辭,說是衙門里還有不少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蘇墨一聽可耽誤不得,他便起身相送,一直到人走了屋子,他又折了回來。
“咦?這么快就回來了?”
“哎!就送到了門外,要是讓外面的人看見他跟一商人在一起,這風言風語的,豈不是不好,他呀,精明著呢!”
“恩,笑面虎一枚。”
蘇墨轉了轉眼,確實如她所說,什么時候見到他都是笑瞇瞇的,總是干那背后捅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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