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完了,又拉著他陪我唱歌,小尾巴老說我是公鴨嗓子,這歌一唱起來就無比的蕩氣回腸...
后半場,我成了麥霸,誰來搶話筒都不行,等我再注意到小尾巴的時候,她已經(jīng)癱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了,我走去一看,滿當(dāng)當(dāng)?shù)目站破浚H!當(dāng)真老娘請客,這么個喝法!
我低頭看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妝都化了,嘴里還不停念叨:“袁皓你個王八蛋!你敢丟下勞資娶別人!”突然又慘兮兮的說:“你讓我怎么辦啊?...”
我推她幾次都沒動靜,整個人死沉死沉的,我也喝了不少,頭有些暈乎乎的,但要比她好點。
我見她都這樣,心說還是散了回家吧。
其他人陸續(xù)散了,我掏出卡準備買單,刷了幾次,都沒刷成功,服務(wù)生有些為難的看著我:“姐,您看有沒有別的卡?”
我又從包里翻出另外一張,刷了幾次還是刷不過去。
突然,我的心一沉,該不會是李兆那家伙把我卡停了吧?
艸他大爺?shù)模?
這一刻,我腦子里突然冒出他那句“唐婉,你沒有籌碼跟我斗!”
我忽然感覺有盆冷水從頭潑到腳!
回身趕緊去拉小尾巴,她已經(jīng)跟癱爛泥一樣,扶都扶不起來!
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她的包,死命對著她耳朵大喊:“你包呢?包呢?”
她不耐煩的揮揮手:“沒帶!”然后繼續(xù)睡過去了!
面對一眾眼巴巴瞅著我的小伙兒,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安寶山有些擔(dān)憂的問:“姐,怎么了?”
我實在抹不開臉和他說沒事,我出去打個電話。
剛到門口我就撥通了李兆的電話,一連打了好幾通,那邊都不接!
情急之下,我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你再不接電話,明天就等著看李家少奶奶被人強女干的新聞吧!”
這下,那邊秒回了過來。
電話一通他聲音就明顯不悅問我:“在哪?”
我劈頭蓋臉就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把我卡停了?你憑什么停我卡?”
“憑里面的錢是我的。”他說的狂妄!
我暈暈乎乎的撐著墻:“李兆,你特么是不是感覺自己特牛氣?你爸是731部隊的吧,研究病毒沒研究明白,把你研究出來了。你是不是以為四海之內(nèi)皆你媽啊,處處都得讓著你。我稍微讓你不滿意了,你連我財路都斷了,我特么嫁給你,不就圖你錢,你要沒錢,老娘會搭理你?”
“嘟”得一聲,電話被掛斷,我一臉懵逼的看著手機,走廊里面不時有人路過盯著我看。
包間里面的牛郎三不五時探頭看看我,怕我跑了!
不一會,經(jīng)理過來,帶了條大粗金鏈子,看上去挺兇神惡煞的,走過來就問我:“你們不會是來白玩的吧?光你們今天開得酒就已經(jīng)十來萬了,你要不認這個賬,我們這邊有的是男人,別怪他們對你不客氣。”
我一哆嗦指著包間里面:“我朋友認識你們老板。”
那人冷笑:“別說老板了,不付錢認識玉皇大帝也沒用。”
我一聽來了火:“不就幾個臭錢嗎?”
那人目露兇光:“你倒是付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