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看著他,連睡覺都皺著眉,一副很累的樣子…
昨天下午我倒是趴在桌上睡著了,他開了一早上會,又處理了一下午工作,晚上還喝了那么多酒,細想想,他的確挺日理萬機的。
還記得去年,有一次他加班很晚突然被送去醫院,疼的不像樣,醫生說他得了結石要開刀,說是過度勞累引起的。
正好那時小尾巴約我去馬代度假,我只匆匆跑去醫院看了他一眼就飛去瀟灑了,現在想來,突然感覺自己挺狼心狗肺的…
不過想想他這狀態,我感覺也挺解恨的,誰叫他們李家侵占富潤,李兆這樣不過是自找的!活該!
我正出神的檔口,發現一道犀利的目光盯著我,李兆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斜我一眼:“跪在我面前干嘛?和要飯的一樣。”
我趕忙站起來,他已經去了浴室,我屁顛顛跟過去:“那個,昨天,你把劉局打了,那地皮事是不是黃了?”
他很自然的把上衣脫了,露出精壯的肌肉,晃得我眼睛火辣辣的,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已經讓人放出消息在別處拿地,富潤畢竟是征稅大戶,他不會丟了這塊肥肉,要是不出我所料,他下午應該就會讓人和我聯系了!”
說話的檔口,他已經把褲子也脫了,就穿了一條內褲,回身看我一眼:“怎么?想一起洗?”
我立馬退了出去,他洗完澡出來渾身濕漉漉的,下身裹著條浴巾,也不知道里面穿沒穿。
水珠順著頭發滴在他結石的胸膛上,倒十分邪魅性感,說起來我有二十年沒看過他的身體了,沒想到這小子現在身材可以啊!
但下一秒我卻問了一句非常欠揍的話:“你還沒找到何詩詩啊?”
本來還在擦頭發的李兆突然一怔,順手就把毛巾狠狠向我砸來!
他梳洗完拎著個大箱子,我問他去哪,他說出差,臨走前還不忘對我說了句:“十萬盒,加緊賣!”
莫名戳中了我的痛處!
這個別墅算是我和李兆的家,前靠水后靠山,旁邊幾乎沒什么鄰居,推開門就是一望無際的湖面,可謂風景絕佳,但一年當中他來這里加起來不會超過一個月,所以他再次離開我也不稀奇。
他走后,我倒是沒事會去富潤溜達,絞盡腦汁想那十萬盒怎么辦的事兒。
我發現李兆雖然掌管富潤,但他幾乎很少來公司,就是我辦公室在他隔壁也基本見不到他人,有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感覺。
而我也沒想過正經上班,需要營銷副總簽批的文件我一般讓人直接送到張伯那去。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依然沒想出個頭緒來…
煩悶之際約小尾巴去酒吧嗨,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從洗手間回來的檔口我突然被人拉住,迷迷糊糊看那人像是宋清譯。
他皺著眉問我:“怎么喝成這樣?你和誰來的?”
我勾著他的脖頸迷離的望著他:“你是不是我幻想出來的?你肯定是我幻想出來的?不然你明明丟下我,不要我了,怎么可能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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