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聽著夜冷觴的話,原來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都記在了心裡,清清楚楚,不禁心裡一暖,“我不累?!?
“好,走,我帶你去集市上轉轉,好久沒有逛過了,你不是平常最喜歡那些小玩意兒嗎?我們去買一些?!币估溆x笑著拉著落茶靡跑了起來。
落茶靡跟在夜冷觴身後,牽著夜冷觴的手,幸福的笑著應了,“嗯。”
沒多大會兒,夜冷觴的手上已經滿是各式各樣的稀奇玩意兒了,落茶靡還在興致高起,各處看著,各處買著,忽然回來看到夜冷觴的手上已經拿不下了,不禁笑了,“這麼多東西,拿在手裡,不累嗎?”
夜冷觴笑著,“你開心就好?!?
說真的,落茶靡從來沒有一天像這樣開心的笑過,看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就高興地像一個孩子。
落茶靡看著夜冷觴,笑得開心,拿過了夜冷觴手上的幾件搖搖欲墜的東西,“好啦好啦,來日方長,以後再來就是嘛,先回去吧?!?
夜冷觴繼續笑著打趣兒,“什麼時候,靡兒也學會來日方長這句話了?”
落茶靡嗔怪的看了一眼夜冷觴,“那還不是和你學的!”
夜冷觴跟在蹦蹦跳跳的落茶靡的身邊,高高揚起的嘴角就沒有落下來過。
也許是欣喜沖淡了本能的警惕心,就在夜冷觴和落茶靡進入靖王府大門的時候,身後一個敏捷的影子隱去了自己的存在。
鍾毓宮裡,那個敏捷的影子卸去了自己的一身裝備,跪在了還在窗邊眺望著風景的落蝶舞的面前,“娘娘?!?
落蝶舞回過身去,“起來吧,交代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回主子的話,奴才確實在總管到內務府之前,把傷藥換了,可是,半路,傷藥被打翻,正好毒死了一隻鳥,估計,估計,靖王妃是大概猜到了吧?”來人哆哆嗦嗦回話,根本沒敢站起來。
落蝶舞果然生氣,“真是個廢物!這麼點兒事都辦不好,那本宮究竟留你何用?!來人啊,拖出去!本宮身邊從來不留無用之人!”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內監不停地求饒著,“奴才一路跟著靖王爺和王妃回去,還發現了其他的呢?!?
落蝶舞揮了揮手,讓左右的人退了下去,饒有興趣的問著,“哦?你還看見了一些什麼?”
“奴才,奴才看到王爺和王妃的關係好像自從苗疆回來便好了很多,以前如果說還有一些疏離,現在就是完全的親密無間了?!眱缺O回話。
落蝶舞輕笑一聲,“那,你覺得這個消息,對救回你自己的命,價值有多大呢?!”
內監的頭在地上都要磕出血來了,趕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娘娘,娘娘,奴才覺得既然靖王爺和王妃關係好了,那麼傷了其中的任何一個,就相當於傷了兩個人,奴才知道娘娘一直想除去王妃,可娘娘有沒有想過,王妃最在意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