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回到靖王府,直奔清央殿,剛想開口,卻看見夜冷觴和梅妤夏面對面,笑語盈盈的下著手上的棋子。
落茶靡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想問的話到嘴邊全部嚥了回去,倒是夜冷觴還在坦然自若,“靡兒,這是妤夏,你曾經(jīng)見過的,來看看這盤棋怎麼樣?妤夏可是要輸給本王了呢!”
wωw? тт kan? c o
梅妤夏一聲嬌笑,旁若無人,“不知道如果妾身輸了,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jià)呢?王爺可是需要妤夏今晚上陪著?”
落茶靡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自己,纔是那個(gè)根本不屬於這裡的人,落茶靡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王爺不是晚上都不習(xí)慣人陪的嗎?怎麼現(xiàn)在這麼有興致和別人在這裡下棋啊,我是不是忘了,王爺可是愛和人打賭呢?”
梅妤夏知道落茶靡容不得自己的存在,可自己偏偏要去加深落茶靡的心痛,走上前去,站在落茶靡的眼前,“妾身見過王妃,王爺喜歡和人打賭沒錯(cuò),可是王妃這幾天去哪兒了,還沒和王爺彙報(bào)呢?不是嗎?”
落茶靡看著自己面前那張獻(xiàn)媚邀寵的臉,不禁氣從中來,一巴掌打在了梅妤夏的臉上,“本妃回來,你這麼久才肯給本妃行禮就罷了,本妃去哪兒?難道還需要和你說上一說,不成嗎?!”
梅妤夏根本沒有想到今時(shí)今日的落茶靡,下手居然會如此毫不留情,哭訴著跑到了夜冷觴的身邊,哭得一個(gè)梨花帶雨,“王爺,王妃她。”
夜冷觴不置一詞,冷冷的對著梅妤夏,“你先回去。”
“王爺?”梅妤夏顯然還沒意識到,簫乾叫她來到夜冷觴的身邊,只是爲(wèi)了這一齣戲。
“本王讓你回去,聾了嗎?!”夜冷觴提高了聲調(diào),陰沉的說著。
梅妤夏從未見過這樣發(fā)火的夜冷觴,嚇得趕忙應(yīng)了下來,“是是是,妾身這就告退。”
落茶靡定定的看著那個(gè)熟悉而又陌生的夜冷觴,開口,“王爺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夜冷觴沉默了好久,終究還是沒把真相說出來,“沒有,靡兒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夜冷觴說著轉(zhuǎn)身走出了清央殿。
落茶靡不肯就這麼糊里糊塗的什麼都不說,上前攔住了夜冷觴,“站住!”夜冷觴停下了腳步,落茶靡和夜冷觴面對面站立。
“短短三天的時(shí)間,一切就都變了,你就不打算親自和我解釋清楚這一切嗎?!”落茶靡逼問著,強(qiáng)忍住眼眶中的淚花,不肯讓它落下來。
夜冷觴迎上落茶靡的目光,“事實(shí)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娶了梅妤夏,娶了佟憐兮,我和外界所說的一樣,花心,薄倖。”
“爲(wèi)什麼?”這樣的話從夜冷觴的嘴裡說出來,落茶靡此刻覺得心好像被一刀一刀狠狠的割著,撕心裂肺,卻又連綿不絕。
“世間的事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爲(wèi)什麼,愛了就是愛了,娶了就是娶了,對不起,我沒辦法給你答案。”夜冷觴乾脆把這樣的形象一直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