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回到賓客席上的落恆,恢復(fù)了那一副笑容,說著,“各位賓客莫驚慌,剛剛不過是在喜房發(fā)現(xiàn)了一隻蟲子,卿淺膽小,這纔會叫了起來,大家繼續(xù)吃,繼續(xù)喝,不醉不歸。”
“好,沒什麼事就好。”賓客們應(yīng)下。
等走到夜冷觴面前,落恆明顯的臉色拉了下來,不等落恆開口,夜冷觴先行一步,說了話,“尚書,剛剛的大禮可還喜歡?本王說過,每一個企圖傷害靡兒的人,不會有一個好下場。”
落恆拼命將自己的怒火壓了下去,冷笑著,“呵呵,看來還是我要感謝王爺沒有做絕了?”
“那倒不必,只要你肯收手,本王可以當(dāng)做什麼都沒發(fā)生過,如果你不肯,那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肯!”夜冷觴的目光清冷。
落恆看來是註定要和夜冷觴一拼到底了,落茶靡始終不明白,爲(wèi)什麼落恆要隱藏這麼多年?
爲(wèi)什麼落恆一回來,就要爲(wèi)難夜冷觴,甚至讓整個靖王府不舒服?!
落恆微微笑著,“那,我們就走著瞧了。”
“本王只怕,你沒有和本王走幾步的機(jī)會了。”夜冷觴決絕的眼神。
“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是想好好勸靖王一句,落家的人,從來都沒有情感,靖王可要小心被身邊的人傷得最深。”落恆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對夜冷觴和落茶靡說出這樣的話。
別說是夜冷觴,就連落茶靡都不知道落恆的這一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落家的人從來都沒有情感,什麼叫自己會傷夜冷觴最深?
自己是因爲(wèi)目的,因爲(wèi)一些心底的秘密,不能將自己全部的真實交給夜冷觴,可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夜冷觴啊?落茶靡是真的不懂。
落茶靡剛想反駁落恆的話,就被夜冷觴緊緊地拉住了自己的手,夜冷觴笑著開口,“靡兒既然嫁給了本王,就是本王的人了,本王的日子過得怎麼樣,用不著尚書操心,尚書該關(guān)心的,是公主纔是。”
“呵呵,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落恆的話惡狠狠地從牙縫中咬了出來。
落茶靡不明白落恆的意思,自己知道夜冷觴一定也不知道,就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卻被夜冷觴拉了回來,“靡兒,算了,回來吧。”
“冷觴,哥哥他究竟在說什麼啊?我沒有想過傷害你啊?!”落茶靡是真的不明白。
夜冷觴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你。”
落茶靡聽得夜冷觴這麼說了,倒也就不好再追上去了。
落蝶舞作爲(wèi)落恆的妹妹,自然是要來參加的,這麼說來,落家和皇帝的關(guān)係倒真是盤根錯節(jié)了,落蝶舞現(xiàn)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爭名奪利的落家二小姐了,取而代之的,是後宮中如日中天的舞嬪娘娘。
就連架勢,都是擺的足足的,聽得宮女的一聲,“舞嬪娘娘到。”衆(zhòng)人急忙起身,行禮,“參見舞嬪娘娘。”
“都起來吧,這是家宴,吃好喝好,不用顧忌本宮。”落蝶舞笑得沒有一絲波瀾。
“是。”衆(zhòng)人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