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這天底下誰人不知道,朕懷里的女人與朕的關(guān)系?”
“可是三媒六聘可是本王先做的,昭告天地也是本王在先,如何是你的未婚妻?”
“朕的女人,朕想什么時候追回,就什么時候追回,還需要理由?”
“只怕今日你帶不走。”
“是嗎?帶不走?只怕等玉丫頭醒來,她不是朕帶不走,而是跟著朕一起走了,你信嗎?”
“你以為你隨便挑嗦幾句,就能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
“你以為你們的感情很深厚?別忘了三千青鸞營的死,更別忘了卞洪和曹仁的腰斬慘狀!這些你怕是永遠(yuǎn)也解釋不清了。”
“你這么清楚,莫非是你做的?”
“若是我做的,我便承認(rèn),可惜的是,這不是我做的。”
“是嗎?”
“你不是有影密衛(wèi)嗎?為什么不讓你的影密衛(wèi)去探查一番?”
“暗天閣難道不知道嗎?又或者你借著自己暗天閣的勢力,嫁禍給本王?”
“慕云昭,你未免把你自己看的過于重要了。”
慕云昭深吸一口氣,他現(xiàn)在著急帶著李瀟玉離開大牢,無心與蕭史吵架,“蕭史,本王勸你還是將瀟瀟還給本王。”
“還給你?讓玉丫頭再次深陷圇圄?”
“這件事,本王會處理好。”
“如何處理好?靠著你左右逢源,還是靠著你眷戀權(quán)勢,將玉丫頭推出去充當(dāng)擋箭牌?”
“蕭史,本王勸你,還是想想瀟瀟今日的處境。若是你強(qiáng)行帶走的后果!”
蕭史何嘗不知道,自己不能將她帶出牢獄?他可以救她性命,卻不能為她正名。
而能幫她洗脫罪名的,明面上,只有慕云昭能辦得到。
“慕云昭……朕為了玉丫頭的未來,妥協(xié)一次,勸你不要胡作非為,辜負(fù)了朕的妥協(xié)。”
“本王的妻子,比你更懂得珍惜!”
蕭史橫了一眼慕云昭,將李瀟玉小心翼翼的交給慕云昭,轉(zhuǎn)身對著泗水說道:“通知暗天閣的影衛(wèi),日夜堅守齊王府,朕不希望今日的事情再發(fā)生。”
“是,主子。”
蕭史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冷冷的撂下狠話,“朕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若是你無所進(jìn)展,就不要再和玉丫頭見了。”
慕云昭回頭看著蕭史那般狂傲霸道的背影,這個男人,是跟自己宣戰(zhàn)?
一陌訝異的看著蕭史離開,這個男人竟然這么霸氣?那么陰柔好看的臉龐竟然有這么霸道的性子?
慕云昭看了一眼一陌,這個女子和瀟瀟在一個地方,又是這般的毫發(fā)無損,看來是瀟瀟所倚重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一陌。”
“嗯,今日起,你就負(fù)責(zé)照顧本王的王妃安全。”
一陌更詫異起來,她明明穿著重囚犯的衣服,齊王就這么讓她恢復(fù)自由了嗎?問都不問自己怎么回事?
就在一陌納悶的撓頭的時候,張遼匆匆趕緊來,長袖作揖,“齊王,您不能將齊王妃和重囚犯帶走,這于法不合。”
“于法不合?”
“是的,齊王。”
“本王的王妃在這天牢里差點(diǎn)丟了性命,你這天牢的安全性如何保障?再說本王的王妃是嫌犯不是罪犯,不過是被你請來審訊,又如何成了你大理寺的囚犯?”
“齊王,雖然王妃不是囚犯,可是進(jìn)了大理寺,若是沒一些流程和手續(xù),是無法離開的。”
“是嗎?大理寺卿?”
“齊王,張遼不敢徇私。”
“本王記得大理寺有一條規(guī)矩,叫做取保候?qū)彴桑窟@取保候?qū)徲幸粭l原則,就是待審人員若是疾病就醫(yī),取保外審吧?”
“齊王熟讀律法,確實(shí)如此。”
wωw. ttKan. ¢○
“那大理寺卿,你瞧瞧,本王懷里的女人,是不是中毒需要就醫(yī)?是不是不省人事需要大夫診治?”
“齊王……”
“齊王府稍后會把取保候?qū)彽慕痤~交上,不會讓大理寺卿你徇私!”
慕云昭將徇私二字咬的極重,嚇得張遼一個激靈。
那李密以前跟凌祁天交好,還跟齊王妃正面沖突,可就在三日前,這位太府寺卿李密被齊王以貪污枉法的罪名下獄,三日三夜的審判,讓那本來肥碩的李密變得毫無人形,幾乎上全了酷刑的刑罰。
盡管李密全部都招了,并將凌祁天**幾乎一鍋端,但是滿朝文武無一不驚悚于齊王的手段。
這樣狠辣的男人,他張遼可得罪不起,再說如今執(zhí)政大權(quán)在慕云昭的手里,他更不敢有所造次。
“太府寺卿明日還要你張遼大人監(jiān)斬,你可別忘了時辰,在這里白白耗了時間,這對你不好,對本王的耐性也是個考驗(yàn),知道嗎?”
“是,是,是,齊王所言甚是,張遼這就去準(zhǔn)備,只是這一陌是重囚犯,這……”
“她不管犯了什么罪,按照東岳國的律法,只要奴隸救了皇族的性命,都可饒恕,不是嗎?還用本王教你嗎?張遼?”
“不不不,齊王所說甚是,甚是,張遼這就去做。”
張遼轉(zhuǎn)身就往外快速的奔走,仿佛后面有狼追一般。
慕云昭抱著李瀟玉才走到一半,看著那個猶自發(fā)呆的女人,冷聲說道:“怎么?你打算在這里繡花?”
“啊?哦。”
慕云昭皺起眉看了一眼一陌,這是個傻姑娘不成?
……
李瀟玉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她伸出手擋了擋眼睛,忍受了一下陽光的刺眼,再次睜開眼。
這是齊王府?怎么回到齊王府了?不該是在大牢里跟那個妖怪一般的男孩對打嗎?
“郡主,你終于醒了……嗚嗚嗚……您怎么樣?”
夕月?lián)淞诉^來,抱著她就猛哭。
夕月?看來是真的回到齊王府了。
“我沒病都能被你哭出病來。”
“郡主,你有什么想吃的,我這就去給你準(zhǔn)備。”
“來碗米粥即可。”
“夕月這就去,這就去。”
李瀟玉嘆了口氣,夕月什么都好,就是愛哭鼻子。
“王妃……”
“慕云昭將你也帶回來了?”
“多謝王妃的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恩。”一陌趕緊跪下,為自己的孤注一擲和賭注成功而開心。
“嗯,起來吧。”
“王妃,我……我……我想說……嗯……”
李瀟玉拿著枕頭靠在身后,打量著一陌,這個丫頭想說什么?支支吾吾的。
“一陌,我喜歡快言快語,你想說什么直截了當(dāng),不要鋪設(shè)太多廢話。”
“哦。”
“你要說什么?”
“王妃,我想說我可以幫你把脈嗎?”
李瀟玉沒有忘記一陌懂醫(yī)術(shù),“你想診治我?”
“不,我覺得方才出去的大夫?qū)δ隽诵┦帜_,我不放心。”
“哦?”
【作者題外話】:大大我最喜歡兩個男人為了女主打起來,哎呀,我好壞。陰謀越來越深刻了,發(fā)現(xiàn)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