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是那般的纏綿,竟讓她透不過氣來,她的小粉拳捶打在他的胸口,卻被他一一降服,她的臉紅如石榴,可是他卻不打算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他有多久沒吻她了?大概有一年了吧?這喋喋不休的小嘴,總是說著讓他無奈又讓他想要發(fā)笑的論調(diào),盡管她有時候很聰明,可有時候真的笨的可以。
他不清楚,為什么他的瀟瀟能中了別人的一個笨計謀,也許她真的太在乎自己的實力了。說實話,他有沒有反感她的這種行為?確實是有的,不然怎么會跟她鬧別扭和蓄意不搭理她?
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的一放松,這個會爬墻上屋頂?shù)纳垫壕蜁艿绞捠纺抢?,被蕭史那個老狐貍給蠱惑一頓。
他很想與她賭氣,可是賭不起時間,他真的怕蕭史那人太好,將自己的傻媳婦兒給拐跑了。
這世間本就是沒有道理可言,公平更是沒有,而他陷得比她深,自然付出和委屈比她要多才行。
不甘心嗎?確實不甘心??墒遣桓市木褪敲媾R媳婦跟人跑了,他又能如何?
這時候他多么希望她是個無能中庸的女子,只知道繡花,只知道仰仗和依賴他?
可是他的瀟瀟不是這樣的女子,而他無法真正控制得住這樣的女子。
瀟瀟是唯方大陸未來的女將,他看得出來,他很慶幸自己的母妃是戰(zhàn)神,自己的媳婦兒也是一代女將。
但是他更無奈,他的媳婦兒除了靠哄騙和寵愛,沒有別的招數(shù)對付她了。
他的瀟瀟啊,只留給他無盡的嘆息和委屈,而他只能選擇甘之如飴。
他滿意的看著她紅腫的吻痕,在她的脖子上,快速準確的吸了一個紅印子,這標記帶有他的氣味,更是他的象征,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輕的笑開,“瀟瀟,我的吻技可還好?”
“你這個浪蕩子!”
“嗯?你我夫妻短暫的溫存一番,也叫浪蕩?如果這種天經(jīng)地義是浪蕩,那人家青樓瓦肆十里揚州路的春風一度又叫做什么?”
“叫仙人跳!”
“仙人跳?什么意思?”
“你管呢!”
她羞澀的推搡著他,可他非要靠她很近,她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而他則是不緊不慢的調(diào)戲著她,仿佛他所有的正事和精力都是逗弄她一般。
“瀟瀟……”
“干嘛?”
“你還沒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么?”
“我吻技可好?”
“不好。”
“真的不好?”
“不好!”
“那我再來一次?”
“不要,你走開。”
“那你還是喜歡了?”
“我一點也不喜歡,你給我走開?!?
“可是我很喜歡,怎么辦?”
“你想做什么?”
“這去花語軒還有很長一段路,如今這路上又是這么擁擠,想必會堵路堵上一會,不如趁這個機會,你教我如何提高吻技?”
“慕云昭!”
“嗯?怎么了?你害羞?”
“你可知道這里是哪里?”
“我的懷里,而你坐在我的懷里,怎么了?”
“你……你害不害臊!”
“對你,我從來不知道害臊是什么?!?
“慕……云……昭!”
“嗯嗯,我在呢,寶貝兒?!?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媚藥了?今晚這么風騷?”
“媚藥?咦?你倒是提醒我了,對啊,我可以在你我今晚喝的酒水里下一點媚藥,讓你與我盡情的享受床笫之事,想必如魚得水,美妙至極?!?
他的嘴巴突然靠近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的極盡曖昧,“到時候瀟瀟必然會暈的云里霧里的,就不會因為是個處子而害羞緊張,咱們的魚水之歡也會順利很多?!?
“慕云昭!你找打?”
“我們本就是夫妻,自然是要在一起相親相愛,難道瀟瀟不喜歡顛鸞倒鳳的?”
“我喜歡你個大頭鬼!”
她的青筋有點爆起來了,但更多的是臊得慌,被他說得渾身燥熱難當,這個該死的浪蕩子!
“我的大頭???”慕云昭摸了摸自己的大頭,一臉無奈的笑開,“我覺得你控制不住我的大頭,畢竟我要是拱起你來,能把你頂?shù)綁牵屇愕募贡扯纪础D阋峭戳耍铱墒菚耐吹?,瀟瀟?!?
“慕……云……昭……我看你真的欠揍!”
“瀟瀟,你瞧瞧你,總是這般暴力,我給你說了什么?不過說說你我夫妻該做的事情罷了,人家都叫做承恩雨露,你卻一點也不想著幫為夫我開枝散葉,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什么叫做我的不對了?我告訴你,我討厭你這般跟我說話?!?
“瀟瀟,我看你是喜歡的不得了吧?”
他的大手將她鎖在懷里,一手覆上她的高聳,帶著火熱的欲念,燒的她雙頰通紅。
“瀟瀟,你看你,你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輕顫了,嗯……這空氣中彌漫了一些氣味,想必是你的處子香吧?”
“把你的手拿開!”
她又羞又惱的拍打著他的手,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倒在身下,他的碩大如硬棒一般的抵著她,宣告著他的熱情,讓她此時竟忘記了掙扎,更讓她不敢掙扎,唯恐惹火燒身。
“瀟瀟……你真的是個妖精,讓我想將你一口吞進去?!?
李瀟玉眨了眨宴,傻傻的望著眼前這個邪魅的男人,她咽了咽口水,這個混蛋想做什么?
“瀟瀟,女人不要在男人面前輕易的咽口水和張嘴發(fā)傻,會讓人亟不可待,知道嗎?”
他邪魅笑起來,嘴唇輕輕擦過她的,帶起來一絲絲的輕顫,竟讓她有一種渴望,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渴望。
這種渴望很可怕,竟讓她的肚子有些發(fā)空,讓她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他看著她的表現(xiàn),彎起嘴角,“瀟瀟,原來沒有媚藥你也是喜歡與我一起的,你竟這般迷戀我的身子?真讓我欣喜?!?
“你……胡說……些什么?”
“胡說些什么?我說的是什么?你能比我還不清楚?我不過是作為一個丈夫,跟你要一些起碼的權利的罷了。瀟瀟,你總不能這么吝嗇的跟我說不吧?”
“你……”
他將手指放在她的唇瓣,笑瞇了眼睛,“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想今晚與我相愛相歡,我認了,今晚我洗白了等你來與我載舞載歌,讓你盡興,如何?”
她被他的話調(diào)戲的越發(fā)的羞澀,被他說得無話可說,眼發(fā)直的看著他。
“如何?嗯?”
她張了張嘴,張開嘴巴,啊嗚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