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陽笑了起來,“就憑我能讓你看到未來看不到的事情,也能讓你看到你最終回來的結(jié)局。”
“我聽這個輪回的母妃說,我終于回來了。這里可是長生不死之地?”
“是。”
“如果這里真的是長生不死之地,那你倒是告訴我,我為什么會沒有心?我為什么要經(jīng)歷輪回?”
慕云昭望著秋陽,他覺得自己的父親一定有什么故事沒有告訴他。
“我告訴你,你肯原諒你的父親和母親嗎?”
“你倒是說說看。”
秋陽長嘆一聲,將周圍封印住,負手于后,往前走去,“想看就跟我看一場光影之宴吧。”秋陽回頭,看向慕云昭,“昭,跟上來。”
李瀟玉推了推慕云昭,慕云昭才往前走了幾步。
這水簾洞的洞口走進之后,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熒幕,熒幕之上有一個極其美麗的小男孩,甩著嘗嘗的蛇尾巴,那是金黃色的蛇尾。小男孩嘟著小嘴吧,在李玉琪的懷里蹭著,歡樂的喊著娘親。
后來這個小男孩子長大了,變成一個美麗的男子,只是這個男子不像小時候那般活潑,反而安靜的很。
此時男子的身后,一對父母焦急萬分,只聽男的說道:“母神,我們的兒子真的將心贈給了媯嗎?”
“是的,而且是毫不猶豫。”母神點頭。
“可是沒了心,兒子會消失神格,成為凡人,甚至輪回的。”
“這還不怪你,誰讓你去與那祭祀魚水之歡,生出了那吳!我家昊顧及著兄弟之情,不愿意手足相殘,才割愛。”母神說著哭了起來,這時候天都下起了雨。
“都是我的錯,可是我沒有想到禍及子孫啊!”
“你沒想到什么?你什么沒想到?若不是你,我兒怎么會這樣?我兒無心之后又是多么的可憐!”母神氣呼呼的說道。
李瀟玉愣住媯?那不是自己嗎?昊?那不是慕云昭嗎?記得蕭史說自己是吳,那慕云昭是昊啊。
“可是我又有什么辦法?那媯是祭祀的族人,祭祀又是媯的主母,祭祀讓媯?cè)ゼ藿o吳,我能插嘴嗎?”父神無言以對。
“即便那祭祀是部落的首領(lǐng),可你是整個部族的首領(lǐng),為什么你不能說?”母神不依不饒的說道,“你不關(guān)心我,不維護我也就罷了,你卻連自己的兒子也不維護!”
母神憤怒的尾巴四處掃著。
“我不是不維護兒子,而是這件事情,真的很難辦理。”
“多難辦理?怎么難辦理?你不過是推卸責(zé)任罷了!”
“我沒有,母神,我是真的不想這樣的……”此時父神已經(jīng)很是為難,他就算是所有部落的首領(lǐng)也不能干涉人家部落的婚嫁。
“我不管,我兒子沒了心,你必須要幫我找回來!不然我兒子要是因為沒了心而失去了生命,我也不活了!”
“你若是不活了,整個大陸就會陷入崩潰,你這是打算天地崩塌嗎?你我本就是一陰一陽,怎么可以如此不顧肩上的使命?”父神斥責(zé)道。
“我顧得來所有的人,卻保護不了我的兒子,我為什么還要活著?讓祭祀那個吳和那媯每天刺激我的兒子嗎?”母神倔強的看著父神。
“好,如果是這樣,我用我的法力來讓昊變成那祭祀部族的一個彌音衛(wèi),去保護那媯,如果我的兒子得不到媯,那是他自己無能,如何?”
“那他的心呢?”
“我用玄銅冰封,讓雪狐去守著,可以吧?”
“那就要放在南塬,那里是你的地盤,你可以把你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送給我兒子的心臟,讓它不枯竭!”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父神點頭,算是認可。
“我苦命的兒子……你為什么這么傻?”母神還是難以自制的哭了起來。
這光幕一轉(zhuǎn),這嫡子昊變成了己,這己保護著媯,一白一黑兩條蛇尾極其般配。
己每天都陪著媯,可是媯因為即使的忘情丹,早就忘記了昊這個人,而吳卻因為哥哥的死去,也貢獻出了心,慢慢隨著昊而去。
祭祀用畢生的功力保住了吳的心臟,讓吳的心臟進入這血玄沐湖附近的鳴凰之地,這里若是吳有天回來,必然會讓心臟回來。
此時祭祀虛弱不已,而在祭祀死之前,祭祀恨毒了媯,她要讓媯終身不得好死,輪回不得好過!
詛咒壓了下來,惹怒了母神和火神,更是激發(fā)了父神的脾氣,一場山崩地裂的戰(zhàn)爭頃刻激發(fā),而媯則是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這己用生命將媯送出,送到了一個異時空,成為了一個孤兒。
而己以自己的生命獻祭,讓所有的人,進入了輪回。
李瀟玉仿佛看著別人故事一般,眼睛不眨的看完,看完之后也無點評,只是心里不太好受。
她看向秋陽,“我是一個導(dǎo)火索?”
“不,應(yīng)該是我的兒子不夠堅強,這怪不得你。”
“我想知道,吳到底愛誰。”
這句話讓秋陽苦笑,“你還想著你第一任的丈夫?”
“不,我很想知道,吳為什么選擇去死。畢竟吳不可能也不甘愿去死,因為他一直想著取代昊的位置。父神的兒子,如此的地位,怎么會輕易放棄?”李瀟玉是熟悉這吳的,她隱約覺得這里面有什么陰謀。
“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你也懷疑,這是去吳湮滅之地的入口,你們?nèi)栆幌履且唤z魂魄吧,也許他愿意告訴你們。”
蕭史還有一絲魂魄留在這里?
李瀟玉愣住,而慕云昭則是差異,吳?那不是蕭史?這蕭史不可能與自己兄弟情深的。
“他的一縷魂魄在哪里?”
“你們隨我來。”
秋陽轉(zhuǎn)身,帶著二人繼續(xù)往前走去,那里是一個五彩繽紛的地方,一個白色的魂魄漂浮在那里,支著頭像是在冥想,又像是在睡覺。
感應(yīng)到眾人的到來,那人睜開眼,微微一笑,這一笑百花齊放,這一笑錦瑟齊鳴,令人移不開眼去。
想不到這吳竟然如此的模樣,美的不辨男女,美的令人窒息。
“你們來了?許久了,久到我都要石化了。”
吳的一縷魂魄漂浮在半空中,那笑容是一種解脫,也是一種放手,更是一種罪孽得到救贖的幸福。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