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覺銘令亮起來的時候,那光芒輻射到了李瀟玉的身上,伴隨著強光到來,一股溫暖的光輝灑在她的身上,讓她感受到了洋洋暖意。
她舒適的閉上眼,再睜開的時候,周圍已經(jīng)是繁花似錦,整個晦暗的溶洞變成了一個宮殿一般的廳堂。
慕云昭此時支著頭坐在椅子上,猶如王者一般看著李瀟玉,嘴角微微彎起,那本就好看的眸子,此時熠熠生輝。
這是王者之氣,更是帝皇之氣,莫非……秋陽附體?
“你醒了?”
“嗯,我醒了。”
慕云昭微微一笑,伸出手來,“可知道這里是哪里?”
“不是南塬地下的青丘冢嗎?”李瀟玉愣住。
“這里不僅是青丘冢,還是上古洛河之地,你是洛媯,該是要熟悉。”
“洛河之地?”
“走,我?guī)闳タ纯矗樀揽s地成川,見一見這青林城的那位守軍。”
“林中?他不是在大獄?”李瀟玉愣住。
“我那大哥慕云絕和李崇卿聯(lián)手坑我和蕭史,若是不見見這個林中,不知道一些其中奧妙,豈不是很虧?”
慕云昭拽著李瀟玉的手,往青林城的地下走去,不過一個時辰,竟然從雍州城走到了這青林城。
這地下走,相當(dāng)于走樂一個捷徑?不過想想圓的邊長和周長以及直徑倒也是解釋的通順。
“走,去看看林中。”
慕云昭站在了地下,指了指上面。
“莫非你會鉆地術(shù)?”李瀟玉看著那厚厚一層土壤,不知道如何出去。
“鉆地術(shù)?我倒是不會,但是我會出魂。”
“啊?”那不是靈魂出竅。
“走吧,去見見,左右見了魂魄這林中也會怕個一二。”
“哦。”
呆呆傻傻的李瀟玉趕緊看向慕云昭,卻被慕云昭點了點眉心,她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回頭一看,一模一樣的的她站在了原地。
這是……靈魂出竅?真是……太奇跡了。
而此時慕云昭則是畫了一個圈,保護著他與她的肉體,伸出手來,那泛著白光的大手,等待著她的加入。
“好。”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中,本以為兩個虛無的魂魄僅僅是無感覺的,卻沒想到竟然和肉體一般真實。
“走吧。”
一道白光,慕云昭帶著李瀟玉慢慢升向上空,從土里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林中的面前。
林中打了個寒戰(zhàn),看到眼前的兩人,眼睛瞪到最大,“你們是誰?”
“你是林中?”慕云昭也不回答。
林中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咂了咂舌,想要暈厥,卻發(fā)現(xiàn)他老壯實了,怎么也昏不了。
他雙手抱住自己,“你們不要過來。”
“我問你話,最好回答我。”
“我……”已經(jīng)說不清楚話的林中讓慕云昭厭惡至極,他一拂衣袖,將林中抓到半空中。
“如果想死,可以繼續(xù)保持沉默。”慕云昭冷瞪著眼前的人兒、
“你是人是鬼?”
“我問你的話,你最好回答我。”
“我……我回答,回答什么?”
“回答你到底是西霖國還是東岳國人。”慕云昭眼睛慢慢的紅了起來,讓林中尿了褲子。
“我母親是西霖國人,叫做左秋娘,現(xiàn)在是廖家的主母。”林中認為鬼騙不得,尤其厲鬼。
“是嗎?左秋娘,廖家?你為什么陷害北晉國?”慕云昭看向這個林中,他想知道更深一層的關(guān)系。
“因為……我兄長廖沖,他說給我西霖國的高官厚祿,而唯一讓我做的就是栽贓北晉國。”
“如何栽贓?”
“就是殺掉那夏侯城以及我那明面上的嫡母閆氏和兄弟林工。”
“是嗎?倒是狠毒的計謀。那你可知道全貌?”
“還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
“很好,你只是做了噩夢,一覺醒來,什么也不記得,去睡吧。”
“是……”
林中耷拉著腦袋往后走去,仰著頭睡了過去。
此時慕云昭抓住李瀟玉的手腕鉆入地下,快速的回到肉身,“走,現(xiàn)在去北晉國。”
“你可是想起什么來了?”
“如果這廖沖去北晉國去針對夏侯城,那代表東岳國的大士族要真的鬧起來了。要知道夏侯家雖然倒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到底會引起一番腥風(fēng)血雨。到時候這東岳國若是因為這個亂了社稷,我大哥難辭其咎。”
慕云昭一邊念著咒語,一邊抓緊李瀟玉的手腕。
“我們這么走要走多久?”
“一個時辰。”
“地下一個時辰?怎么會?”
那不是比高鐵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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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法術(shù)可以縮地,自然可以,沒時間解釋了。”
此時蕭史看著那廖沖淡然的模樣,整個臉黑了起來,他很想攆走這個所謂的客人,可是兩國邦交,不得對使者不恭敬。
他雖然貴為一國之君,可終究還是要因為社稷不穩(wěn)而要按捺脾氣。
就在蕭史已經(jīng)失去耐性的時候,殿內(nèi)的使者走了進來,“陛下,宰相到。”
宰相到,這句話是蕭史從沒聽過的最好的聲音,他彎起了笑容。
而此時那熟知的身影慢慢走來,夏侯城逆著陽光而來,讓蕭史喜上眉梢,卻讓廖沖臉色黑了起來。
只聽那夏侯城嘴里念叨著什么,整個人帶著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xí)乎?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夏侯城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走向廖沖,“最近偶得佳句,不知廖沖廖大人可還喜歡?”
“你到時來的很是時候。”
“是啊,讓你大失所望了,我終究還是來了,完好無缺,一點損傷也沒有的來了。”
“只是可惜,你一個東岳國的子民,來這里,實屬不該把?”
“是嗎?不該?若是不該,怕是你更不該吧?當(dāng)著我國君的去路,在這里充當(dāng)門神,豈不是更大的不該?”
“那你我可是半斤八兩誰也說不得誰了?”
“那可不是,而我更知道的是這東岳國的齊王已經(jīng)到了。”
“齊王?在哪里呢?”
“你看,這不是在門口嗎?”
“是吧?我來了,并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