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斯密斯隱藏在雙月湖公園對面的一棟爛尾樓里面。作為國際一流的殺手。他本來以為自己這一次接下來的這個任務(wù)十分簡單。不就是對付一個有點武術(shù)的華夏小子而已么?在熱武器的面前,華夏武術(shù)算個屁?
其實從威廉斯密斯接到任務(wù)之后,他就一直在跟蹤謝飛,等待機會。可是,他卻沒想到謝飛居然來到了中陵市,還住進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里面。謝飛在酒店里面,不是待在廚房就是待在房間。他完全找不到機會。
而這一天,威廉斯密斯終于都等到了謝飛離開酒店。在這幾天里面,他早已經(jīng)摸熟了四周圍的狀況,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謝飛進去雙月湖公園之后,他立刻就來到了這個制高點。對謝飛進行狙擊。
他以為有了這么一次機會,他就可以輕松把謝飛給干掉。可是,當(dāng)他扣下扳機,射出第一槍的時候,就意識到那個叫謝飛的年輕人不是一般人。因為他就像是提前感知到了自己的狙擊一般,整個人往前一撲,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緊接著,他連續(xù)扣動扳機,子彈速射。可是,卻全數(shù)被下面那個叫謝飛的年輕人一一躲開了。這讓威廉斯密斯完全無法接受。于是,他集中精神,再次打出一槍,這一槍卻依然與謝飛擦肩而過。
眼看著謝飛馬上就要逃進去樹林里面了。威廉斯密斯就更加著急了。在最后關(guān)頭,他終于開槍打穿了謝飛的肩膀,可是,他在擊中謝飛之后才意識到,原來謝飛是想要依靠子彈的沖擊力加速躲進去小樹林里面。
當(dāng)他看到謝飛比出中指的時候,他忍不住就罵了一句臟話。可是,當(dāng)謝飛進入了小樹林之后,有了樹木作掩護,他很難瞄準(zhǔn)。尤其是面對謝飛這種敏銳的對手,他舉著狙擊槍,瞄準(zhǔn)了一會兒之后就果斷放棄了。
“這筆買賣有點虧了。那個小子不簡單。”威廉斯密斯是通過一個華夏的中介接到的這一筆生意。本來,他過來華夏是打算休假的。而且這一筆生意價錢不算低,加上看起來沒什么難度,他就當(dāng)做玩一場小游戲,賺點零花錢。誰知道這一次的目標(biāo)居然這么難纏。
而且,在謝飛比出中指的那瞬間,就證明了謝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位置了。所以,他現(xiàn)在也必須要逃走。要不然引起華夏警方的注意,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而另外一邊,謝飛隱藏在小樹林里面,他把衣服撕開,把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給綁上。可是,鮮血卻依然在一瞬間就滲透了他的衣服。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但是他卻知道假如自己再不去醫(yī)院的話很可能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
其實,當(dāng)謝飛站起來逃走的那一個瞬間,他已經(jīng)確認(rèn)了狙擊手身處的位置了。因為對方只有一個人,所以謝飛毫不猶豫地就朝著那個方位比出了中指。目的就是要告訴對方,他已經(jīng)暴露了。
只要謝飛報警的話,也會給對方添上不少麻煩。要是對方不想與華夏警方起沖突的話,就肯定會離開。
不過,謝飛卻不敢冒險,于是他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聯(lián)系了老常。讓他找中陵市警察總局的人來幫忙。
老常是宋老頭的好友,在意識到謝飛出事之后,他立刻就聯(lián)系了人過來。
掛上了電話之后,謝飛才松了一口氣。心中也開始暗自思考了起來,到底是什么人會派人來暗殺自己?
從各種跡象去看,剛才那個狙擊自己的家伙肯定不簡單。而且肯定是有預(yù)謀的,甚至有可能是跟蹤了自己好一些日子的。要是在一年前,謝飛剛從部隊里面出來,肯定是早就意識到有問題的,可是,這一次居然到差點被射中了才有所發(fā)現(xiàn),這不禁讓謝飛冒出一身的冷汗。
不過,謝飛卻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嘴上更是揚起了一抹笑意:“看樣子,我最近真的是太過松懈了。不過,我們潛龍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說著,謝飛就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幾名公園的保安人員就忽然走了過來。
“到底出什么事了?”為首的那一個人,穿著保安制服,長得跟熊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就好奇,為什么你們公園這么危險。”謝飛咧嘴一笑回了一句。說實話,他
真的沒心思跟這些人糾纏。
那個保安看到謝飛肩膀上的傷口,也是愣了愣:“你受傷了?叫救護車了嗎?趕緊跟我們?nèi)ゾ戎灸沁呏寡讼取!?
那個大個子保安的態(tài)度不錯,讓謝飛有點哭笑不得:“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救護車了。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老大,這個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我們要報警嗎?”就在這個時候,那高個子保安的身后,一個長得高高瘦瘦,有點小猥瑣的家伙就說道。
“嗯,你先去報警吧。這是大事兒。”那大個子接著就說道。
謝飛聞言,就接過話頭:“不用了,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警察過來了。你們假如擔(dān)心有問題的話,就在這里陪我一起等。你們看我傷成這樣,也沒有辦法反抗了不是嗎?”
實際上,即便是謝飛現(xiàn)在受了傷,照樣可以一個人打贏他們十個。
聽到了謝飛的話,那個猥瑣男的目光更加疑惑了起來:“老大,這肯定有問題。搞不好是黑社會仇殺之類的。”
“朱航,你就少說兩句了。既然這位兄弟都已經(jīng)說了報警了,那就等等。他受傷了,還能跑哪里去?”那個高個子大漢沉聲說道。
那猥瑣男低聲嘰咕了幾句,也沒有再表態(tài)。
果然,過了一會兒,一輛裝甲防暴警車就從外面開了進來。看到那輛防暴警車,所有人都愣住了。雖然說謝飛一開始就說他已經(jīng)報警了,可是無論是高個子大漢,還是那個猥瑣男都沒有想到,謝飛居然把防暴警車叫過來了。
看到這陣仗,那個名叫朱航的猥瑣男,又開始嘰咕了起來:“我都說那個家伙有問題,連裝甲車都過來了。”
可是,朱航的話才剛說完,裝甲車上面就走下來幾個特警,其中為首的一個快步朝著謝飛走過去。
正當(dāng)其他人都以為,那個特警要逮捕謝飛的時候。他卻給謝飛驚了一個軍禮:“你好,請問是謝飛同志嗎?”
謝飛點了點頭。
“中陵市特警小隊,溫漢明向你報告!”那特警高聲說道。
(本章完)